李玄心中默念,消耗了500點氣運,一道微不可查的灰光瞬間融入了那方溫玉鎮紙之中。整個過程,不過一念之間。
“先生,請。”李玄臉上掛著真誠的笑容,將錦盒遞了過去。
滿寵接過錦盒,入手溫潤,他打開看了一眼,隻見玉石光澤內斂,確是上品,心中對李玄的“豪爽”與“實誠”又多了幾分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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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在下便代我家主公,謝過李將軍了。”
送走滿寵一行人,李玄臉上的笑容一直保持到他們的背影消失在府門之外。
當他轉過身,走回堂內時,那份熱情與激動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不見底的冰冷與平靜。
陳群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廊下,他剛才在偏廳目睹了全過程,此刻臉上滿是憂慮。
“主公,這曹孟德,名為送禮,實為捧殺,其心可誅啊!您為何還要……”
“為何還要笑臉相迎,甚至回贈厚禮,是嗎?”李玄替他說完了後半句。
他走到那幾口大箱子前,隨手拿起一錠黃金,在手裡掂了掂,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長文,你看這是什麼?”
“黃金。”陳群有些不明所以。
“不,”李玄搖了搖頭,“這是曹操送來的軍餉,是送來給我們打造兵器、修繕城牆的錢。他想讓我做他北方的擋箭牌,可以。但這盾牌,總得讓他出錢來造吧?”
陳群愣住了。
“至於這柄劍……”李玄拿起那柄華美的七星寶劍,緩緩抽出半截,劍鋒的寒光映著他深邃的眼眸,“他想時時刻刻知道我這塊‘盾牌’的狀態,也很正常。一個好的棋手,總想看清棋盤上每一顆棋子的動向。”
“可……這無異於將我軍動向,拱手送人啊!”陳群急道。
“那可未必。”李玄笑了,那笑容裡帶著一絲狐狸般的狡黠,“棋子,有時候也能掀翻棋盤。他送來一隻眼睛,我就送回去一片鏡子。他想看真假,我就讓他看到一場鏡花水月。”
他將那柄劍“鏘”的一聲插回鞘中,隨手拋給了身旁的親衛。
“拿去,掛到我書房最顯眼的地方。從今天起,我每天都要對著它練劍。”
親衛領命而去。
陳群看著李玄的背影,隻覺得這位年輕主公的形象,在這一刻變得愈發高深莫測。他算計人心,仿佛與生俱來。即便是曹操那樣的梟雄,似乎也在這場未見麵的交鋒中,被不著痕跡地擺了一道。
“曹孟德……”李玄負手而立,望著門外漆黑的夜色,輕聲自語,“既然你喜歡下棋,那我就陪你好好玩玩。這盤棋,誰是棋手,誰是棋子,可還說不定呢。”
就在此時,李風的身影再次如鬼魅般出現在他身後,聲音裡帶著一絲凝重。
“主公,冀州有消息了。”
李玄眼中的寒芒一閃而過。
“說。”
“袁紹,動了。他沒有再派兵南下,而是親率大軍,北上了。”
“北上?”李玄和陳群同時一愣,這完全出乎了他們的意料。袁紹不來報顏良被殺之仇,反而揮師北上?他要打誰?
李風遞上一份加急的情報,沉聲道:“他去打公孫瓚了。而且,冀州全境下達了征兵令,逢車必查,逢人必檢,似乎在尋找什麼東西,或者……是什麼人。”
李玄接過情報,目光掃過上麵的字跡,瞳孔猛地一縮。
情報的最後一行寫著:據傳,袁紹軍中有一方士斷言,破局關鍵,不在戰場,而在幽州……一個姓“張”的醫者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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