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趕緊跟著單膝跪地,齊聲說:“見過幫主,見過各位舵主、長老!”
耶律齊點了點頭,聲音洪亮地說:“起來吧。這次南舵來了多少弟子?都叫什麼名字?”
趙老栓站起身,把我們的名字報了一遍。耶律齊一邊聽一邊點頭,目光在我們身上掃過,當看到我的時候,稍微停頓了一下,好像想起了什麼,不過也沒多說什麼。
這時,一個穿著青色衣服的長老站了起來,他腰間係著七袋令牌,臉上沒什麼表情,說:“趙舵主,這次考核的規矩,你應該都知道吧?考核分三項,分彆是‘乞討生存’、‘打狗棒法基礎’和‘情報傳遞’,每項都有長老負責,隻要有一項不通過,就不能晉升三袋弟子。”
趙老栓趕緊說:“回柳長老,我都知道,弟子們也都準備好了。”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個柳長老,想必就是柳長風,淨衣派的核心人物,沈文軒的師傅。看他這態度,恐怕這次考核不會那麼順利。
果然,柳長風看了看我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說:“很好。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這次考核很嚴格,要是通不過,就趕緊回南舵繼續當你們的汙衣弟子,彆在總部丟人現眼!”
這話一出,我們弟兄們都氣得攥緊了拳頭,要不是趙老栓攔著,恐怕早就忍不住了。我深吸一口氣,在心裡告訴自己:忍住,一定要忍住,等考核的時候,用實力打他們的臉!
耶律齊看了柳長風一眼,皺了皺眉,說:“柳長老,考核是為了選拔人才,不是為了羞辱弟子。好了,趙舵主,你先帶弟子們去宿舍安頓下來,明天一早開始考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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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老栓趕緊謝過耶律齊,帶著我們往外走。路過柳長風身邊的時候,他特意看了我一眼,眼神裡帶著一絲威脅,好像在說:小子,你給我等著。
我沒理他,跟著趙老栓往外走。出了聚義堂,王二牛忍不住說:“那個柳長老也太過分了!憑什麼這麼說我們?”
“彆跟他一般見識。”我拍了拍王二牛的肩膀,“他是淨衣派的人,本來就看不起我們汙衣派。咱們隻要通過考核,晉升為三袋弟子,看他還怎麼囂張!”
趙老栓帶著我們去了宿舍區,給我們安排了一間大通鋪,裡麵有十張床,正好夠我們住。宿舍裡很簡陋,隻有一張桌子和幾個凳子,地上還鋪著稻草。
“你們先在這兒安頓下來,我去夥房領點吃的。”趙老栓說完就走了。
我們趕緊把行李放下,王二牛往床上一躺,歎了口氣說:“這床也太硬了,比咱們南舵的床還不如。”
“行了,彆抱怨了。”我坐在床邊,拿出懷裡的青銅丐缽,放在桌子上。經過剛才在聚義堂的事,我更加確定,這次考核肯定會遇到很多麻煩,尤其是柳長風和沈文軒,肯定會想方設法為難我們。
“林越,你說咱們能通過考核嗎?”李小三湊過來,小聲問。他是我們中間年紀最小的,才十五歲,家裡遭了災,才加入丐幫的。
我摸了摸他的頭,笑著說:“放心吧,隻要咱們好好準備,肯定能通過。你平時練打狗棒法那麼認真,肯定沒問題的。”
李小三點了點頭,眼神裡多了幾分信心。
不一會兒,趙老栓就回來了,手裡提著一個籃子,裡麵裝著十個饅頭和一碟鹹菜。“先湊活吃點吧,總部的夥房都是淨衣派的人管著,給咱們的吃的也不怎麼樣。”趙老栓一邊說一邊把饅頭分給我們。
我們拿著饅頭,就著鹹菜吃了起來。雖然不好吃,但大家都餓壞了,很快就把饅頭吃完了。
吃完飯後,趙老栓對我們說:“明天一早就要開始考核,第一項是‘乞討生存’,就是讓你們在襄陽城裡乞討一天,晚上回來的時候,每個人都要交上五十文錢作為‘幫費’,交不上的就算不通過。你們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一早我帶你們去城裡。”
我們都點了點頭,心裡開始琢磨明天該怎麼乞討。在南舵的時候,我們也經常乞討,但那都是在小鎮上,襄陽城這麼大,人這麼多,肯定跟小鎮不一樣。
晚上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心裡一直在想明天的考核。突然,我想起了在現代的時候,看到過一些關於乞討技巧的文章,比如怎麼跟人溝通,怎麼選擇乞討的地點。或許,這些現代的技巧,能在明天的考核中幫上忙。
我悄悄爬起來,走到王二牛身邊,把他叫醒,跟他說了我的想法。王二牛一聽就樂了,說:“林越,你這主意好啊!咱們明天就按你說的辦,肯定能討到不少錢!”
我又把其他弟兄叫醒,把我的想法跟他們說了一遍,大家都覺得可行,心裡也都有了底。
躺在床上,我摸了摸懷裡的青銅丐缽,心裡暗暗發誓:這次考核,我一定要通過,不僅要為自己爭口氣,也要為咱們汙衣派的弟子爭口氣,讓那些看不起我們的人知道,我們汙衣派的弟子,也不是好欺負的!
不知不覺,天就亮了。趙老栓早早地就來叫我們,帶著我們往城裡走去。襄陽城的早晨很熱鬨,街上已經有不少行人了。趙老栓把我們帶到一條繁華的街道,說:“你們就在這附近乞討吧,晚上日落之前,一定要回到總部,彆忘了交五十文錢的幫費。”
我們點了點頭,各自散開了。我找了一個人流量比較大的路口,剛想坐下,就看到沈文軒帶著幾個淨衣派的弟子走了過來。
沈文軒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說:“喲,這不是昨天跟我叫板的那個汙衣弟子嗎?怎麼,今天來討飯了?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吧,就你這樣的,肯定討不到五十文錢,到時候還得被淘汰,多丟人啊!”
我沒理他,從懷裡拿出一個破碗,放在地上。沈文軒見我不理他,覺得沒麵子,上前一步,一腳把我的破碗踢飛了,說:“我跟你說話呢,你沒聽見嗎?趕緊滾,彆在這兒礙眼!”
我猛地站起來,盯著沈文軒說:“你彆太過分了!我在這裡乞討,跟你沒關係,你憑什麼踢我的碗?”
“憑什麼?”沈文軒冷笑一聲,“就憑我是淨衣派的弟子,你是汙衣派的叫花子!在襄陽城,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說著,沈文軒就伸手想打我。我往旁邊一躲,抓住他的手腕,說:“沈文軒,我警告你,彆太囂張!現在是考核期間,要是你敢動手,我就去告訴幫主和長老,讓他們評評理!”
沈文軒被我抓住手腕,疼得臉都白了,但還是嘴硬:“你敢威脅我?我看你是不想通過考核了!”
“能不能通過考核,不是你說了算的。”我鬆開他的手腕,“你要是再敢找我麻煩,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沈文軒揉著手腕,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帶著他的小弟走了。周圍的行人都在看著我們,議論紛紛。我撿起地上的破碗,拍了拍上麵的灰塵,繼續坐在路口乞討。
雖然剛才跟沈文軒鬨了一場,但我並沒有受影響。按照昨晚想的辦法,我沒有像其他乞丐那樣隻是坐著喊“行行好”,而是主動跟行人打招呼,尤其是那些帶著孩子的大人和老人。
看到一個帶著孩子的婦人走過來,我趕緊站起來,笑著說:“夫人,您看這孩子多可愛啊!我會點小把戲,能給孩子逗個樂,您要是不嫌棄,我給孩子表演一個?”
婦人愣了一下,大概是沒想到乞丐還會主動表演小把戲。她看了看孩子,孩子正好奇地看著我,於是點了點頭說:“好啊,你表演吧。”
我從懷裡拿出幾個石子,開始玩起了雜耍。雖然不是很熟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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