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陽城!咱們到了!”王二牛興奮地指著前方,大聲喊道。其他幾個汙衣弟子也都激動地加快了腳步,臉上滿是期待。
我看著眼前的襄陽城,心裡頭也泛起一陣波瀾。這就是南宋的軍事重鎮,將來蒙古大軍南下的主戰場之一。我知道,從踏入這座城開始,我的命運,還有這個時代的命運,都可能會因為我的到來而改變。
我們跟著人流往城門走,剛走到城門口,就看到沈文軒他們三個淨衣弟子站在不遠處,跟一個穿著四袋弟子服飾的人說話。那個四袋弟子看起來三十多歲,臉上帶著倨傲的神情,時不時地朝著我們這邊看一眼,眼神裡滿是不屑。
沈文軒看到我們,故意提高了聲音,對那個四袋弟子說:“張師兄,你看這些汙衣弟子,穿得破破爛爛的,就這樣也敢來參加總部的考核,真是丟咱們丐幫的臉!”
那個叫張師兄的四袋弟子冷笑一聲,朝著我們走了過來,上下打量了我們一番,最後把目光落在我身上:“你們就是襄陽南舵來的汙衣弟子?我聽說你們南舵這次來了個‘能人’,剛入幫三個月就敢來參加考核,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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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咯噔一下,知道這又是來找茬的。我深吸一口氣,走上前,抱了抱拳:“弟子林越,見過張師兄。”
“林越?”張師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看你這細皮嫩肉的,不像是乞討出身啊,莫不是走了什麼後門,才混進丐幫的?我可告訴你們,總部的考核可不是鬨著玩的,要是沒真本事,到時候丟了人,可彆說是咱們襄陽分舵的弟子!”
旁邊的王二牛忍不住了,大聲說:“張師兄,你怎麼能這麼說林越兄弟?他可是憑真本事被趙舵主選中的,之前還幫咱們南舵避開了豪強劫糧的風險!”
“哦?還有這事兒?”張師兄挑了挑眉,看著我,“我倒想聽聽,你一個剛入幫三個月的弟子,怎麼能避開豪強劫糧的風險?該不會是瞎貓碰上死耗子吧?”
我知道跟他們解釋我是用曆史知識判斷的,他們肯定不會信,說不定還會說我是妖言惑眾。我想了想,說:“張師兄,弟子隻是根據沿途的地形和流民的動向,推測出豪強可能會埋伏的地方,算不上什麼本事。至於考核,弟子會儘力,要是真的沒通過,也認了。”
張師兄沒想到我這麼能忍,愣了一下,然後冷哼一聲:“算你識相!跟我來吧,總部的人已經在裡麵等著了,再晚就來不及了。”說完,他轉身就走,沈文軒他們三個趕緊跟上去,走的時候還不忘回頭瞪了我們一眼。
我跟王二牛他們對視了一眼,無奈地笑了笑,然後也跟著走了進去。進了襄陽城,裡麵比我想象的還要熱鬨,街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兩邊的店鋪琳琅滿目,有賣絲綢的、賣茶葉的、賣兵器的,還有不少江湖人士在酒樓裡喝酒聊天,看起來一派繁榮景象。
可我知道,這繁榮隻是表麵的。根據曆史記載,嘉定年間的南宋,已經是內憂外患,朝廷內部主和派與主戰派鬥得不可開交,地方豪強割據,百姓生活困苦,而北方的蒙古已經滅了金國,正在虎視眈眈地盯著南宋。這座看似堅固的襄陽城,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血肉橫飛的戰場。
我們跟著張師兄,穿過幾條熱鬨的街道,來到了一座巨大的宅院前。那宅院門口掛著一塊牌匾,上麵寫著“丐幫襄陽總部”六個大字,門口站著兩個穿著五袋弟子服飾的守衛,腰間挎著長刀,看起來威風凜凜。
張師兄跟守衛說了幾句,然後回頭對我們說:“進去吧,到裡麵的演武場集合,會有人給你們安排考核的事情。記住,在總部裡,規矩比南舵多,少說話,多做事,彆給我惹麻煩!”說完,他就轉身走了,根本沒管我們。
我們走進宅院,裡麵比外麵看起來還要大,中間是一個巨大的演武場,周圍有幾座高大的建築,分彆寫著“傳功堂”“執法堂”“情報堂”等字樣。演武場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都是來自各個分舵的弟子,有汙衣派的,也有淨衣派的,大概有一百多人。
我們剛走到演武場的角落,就看到沈文軒他們三個正跟幾個其他分舵的淨衣弟子湊在一起,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時不時地朝著我們這邊指手畫腳,看起來沒什麼好事。
王二牛拉了拉我的衣角,小聲說:“林越兄弟,咱們還是離他們遠點吧,省得又惹麻煩。”
我點了點頭,跟著王二牛走到演武場的另一個角落。剛站定,就看到一個穿著六袋弟子服飾的人走上演武場中央的高台,手裡拿著一個銅鑼,“鐺鐺鐺”地敲了三下。
“大家安靜一下!”那個人大聲說道,聲音洪亮,傳遍了整個演武場,“我是總部傳功堂的弟子,負責這次的考核事宜。首先,歡迎各位來自各個分舵的師弟師妹們,來到襄陽總部參加考核。這次考核總共分為三項,分彆是‘乞討生存’‘打狗棒法基礎’和‘情報傳遞’,考核時間為三天,每天一項,通過兩項及以上者,晉升為三袋弟子,留在總部或者返回原分舵任職;三項都沒通過者,返回原分舵,繼續做汙衣袋或淨衣袋弟子,一年後才能再次參加考核。”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明天早上辰時,在襄陽城東門集合,進行第一項考核‘乞討生存’,要求各位在一天之內,在東門附近乞討,賺到至少五十文錢,並且不能使用暴力或者偷竊的手段,晚上酉時回到總部集合,沒賺到五十文錢或者違規者,第一項考核不合格。現在,大家可以去總部安排的住處休息,明天準時參加考核。”
說完,他又敲了一下銅鑼,然後走下高台。演武場上的弟子們立刻炸開了鍋,紛紛討論著明天的考核。淨衣派的弟子們大多一臉不屑,覺得乞討是“丟人的事情”,而汙衣派的弟子們則顯得比較從容,畢竟乞討對我們來說,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沈文軒走到我們麵前,故意晃了晃手裡的銀子,笑著說:“五十文錢?對我們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不像某些人,就算乞討一天,恐怕也賺不到五十文吧?”
我沒理他,轉身對王二牛說:“咱們去住處吧,早點休息,明天好參加考核。”王二牛點了點頭,跟著我一起走了。
總部安排的住處比我們路上住的客棧好多了,雖然也是兩人一間房,但房間乾淨整潔,還有一張桌子和兩把椅子。我和王二牛分到了一間房,放下行李後,王二牛就開始琢磨明天的乞討計劃,說他打算去東門附近的酒樓門口,那裡有錢人多,說不定能多賺點錢。
我坐在桌子旁,看著窗外的夕陽,心裡卻在想明天的考核。“乞討生存”對我來說,其實並不難——畢竟我穿越前雖然沒乞討過,但我懂點心理學,知道怎麼跟人打交道,賺五十文錢應該沒問題。可我擔心的是後麵兩項考核,“打狗棒法基礎”我幾乎一竅不通,“情報傳遞”雖然我懂點現代密碼學,但不知道能不能用在南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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