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天的情報傳遞考核剛過,我林越)還沒來得及好好歇口氣,第二天一早,演武場就被弟子們擠得滿滿當當——今天是考核的最後一項,實戰對抗。站在人群裡,我能明顯感覺到氣氛比前兩次緊張得多,畢竟拳腳無眼,真打起來難免會受傷,尤其是淨衣派那些弟子看我們汙衣派的眼神,就跟要吃人似的。
王二牛在我旁邊搓著手,臉都白了:“林越兄弟,我聽說淨衣派的人練過真功夫,昨天那個沈文軒,據說一掌能劈斷碗口粗的木頭,咱們這兩下子,能打得過嗎?”我拍了拍他的肩膀,遞過去一塊昨天剩下的麥餅:“先墊墊肚子,彆想那麼多。實戰對抗講究的是技巧,不是蠻力,實在打不過就認輸,考核過不過的,安全最重要。”
話是這麼說,我心裡其實也沒底。沈文軒昨天被我當眾駁了麵子,還在方鶴鳴麵前丟了人,今天肯定會找機會報複。我摸了摸懷裡的青銅丐缽,冰涼的缽身讓我稍微安心了點——前幾天它還幫我解鎖了降龍掌法的基礎招式,說不定今天還能派上用場。
沒過多久,執法長老周滄就帶著幾個弟子走上高台。周滄穿著一身黑色勁裝,腰間掛著執法令牌,眼神掃過演武場,原本嘈雜的人群瞬間安靜下來。“實戰對抗規則不變,抽簽分組,贏者晉級,輸者淘汰。記住,點到為止,若是有人故意下重手,彆怪我執法堂不客氣!”他的聲音洪亮,震得人耳朵嗡嗡響。
抽簽箱被抬了上來,弟子們排著隊上前抽簽。我走過去,伸手在箱子裡摸了摸,拿出一張紙條,上麵寫著“九號”。王二牛緊隨其後,抽了個“二十七號”,他鬆了口氣:“還好還好,咱們不在一組,不然我可不忍心跟你動手。”我笑了笑,剛想說話,就感覺一道冰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沈文軒正盯著我手裡的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果然,他手裡拿著“十號”簽。按照分組,下一輪我就要跟他對上。
考核很快開始,演武場上分成了十幾個區域,每組弟子在各自的區域裡比試。一開始還比較平和,弟子們大多隻是比劃兩下,沒真動手,但到了後麵,淨衣派和汙衣派的弟子遇上了,氣氛就變得緊張起來。有個汙衣派弟子不小心把淨衣派弟子的衣服扯破了,那淨衣派弟子當場就急了,掏出腰間的短刀就要動手,還好周滄及時製止,不然非得鬨出人命不可。
王二牛的對手是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淨衣派弟子,本以為能輕鬆贏,結果沒幾個回合就被對方的“纏絲手”纏住,動彈不得,隻能認輸。他垂頭喪氣地走過來,撓了撓頭:“唉,還是沒打過,看來我這輩子隻能當個低階弟子了。”我拍了拍他的後背:“彆灰心,你已經很厲害了,至少敢上台比試。”
很快就輪到我了。我的第一個對手是個汙衣派的師兄,叫張老三,據說在南舵的時候就很照顧弟子。他走上台,抱了抱拳:“林越兄弟,我知道你是個有本事的人,咱們點到為止,彆傷了和氣。”我也抱了抱拳:“張師兄客氣了,還請師兄手下留情。”
比試開始,張老三率先出手,用的是丐幫的“伏虎拳”,拳風很穩,一看就是練了很多年。我不敢大意,回憶著青銅丐缽傳遞給我的降龍掌法基礎招式,避開他的拳頭,然後一掌打在他的肩膀上。張老三愣了一下,然後笑著說:“好小子,沒想到你還會降龍掌法,我認輸!”說完,他就走下了台。
周圍的弟子都驚呆了,紛紛議論起來:“這林越也太厲害了吧,竟然能打贏張老三!”“他不是剛入幫沒多久嗎,怎麼會降龍掌法?”沈文軒站在台下,臉色越來越難看,眼神裡的敵意也越來越濃。
下一輪,我和沈文軒對上了。我們倆走上台,周圍的弟子都圍了過來,想看我們的熱鬨。周滄站在高台上,喊道:“開始!”
沈文軒立刻朝我衝過來,用的是降龍掌法的“亢龍有悔”,這招威力很大,要是被打中,至少得躺半個月。我趕緊側身躲開,然後用“見龍在田”反擊,一掌打向他的胸口。沈文軒沒想到我會用降龍掌法,慌忙後退,避開了我的攻擊。
“你竟然偷學淨衣派的武功!”沈文軒怒喝道,“降龍掌法是淨衣派的獨門武功,隻有淨衣派弟子才能學,你一個汙衣派的低階弟子,憑什麼會!”我皺起眉頭:“降龍掌法是丐幫的鎮派武功,不是淨衣派的獨門武功,不管是汙衣派還是淨衣派弟子,都有資格學。你少在這裡混淆視聽!”
沈文軒冷笑一聲:“牙尖嘴利!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偷學武功的下場!”說完,他再次朝我衝過來,這次用的招式比剛才更狠,招招都往我的要害打。我隻能一邊躲,一邊尋找反擊的機會。
打了大概十幾個回合,我漸漸體力不支。沈文軒的武功確實比我高,而且他練的降龍掌法比我熟練得多。就在我走神的時候,沈文軒突然一掌打在我的胸口,我被打得後退了幾步,一口鮮血差點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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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的弟子都驚呼起來,王二牛大喊:“林越兄弟,彆打了,認輸吧!”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搖了搖頭——我不能認輸,要是我輸了,沈文軒肯定會更加囂張,以後汙衣派的弟子隻會更受欺負。
沈文軒見我還不認輸,眼神裡閃過一絲狠厲,他悄悄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藏在袖子裡,然後朝我衝過來,假裝要用掌法打我,實際上是想趁我不注意,用匕首捅我。
我根本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還在想著怎麼反擊。就在這時,懷裡的青銅丐缽突然發熱,一道微弱的光從缽身散發出來,籠罩在我的身上。我感覺自己的身體變得輕盈起來,反應也快了很多。
就在沈文軒的匕首快要碰到我的時候,我突然側身躲開,然後一掌打在他的手腕上。沈文軒吃痛,匕首掉在地上。周圍的弟子都驚呆了,紛紛指著沈文軒:“他竟然用匕首!”“太卑鄙了!”
周滄也看到了,他怒喝一聲:“沈文軒!你竟敢在實戰對抗中使用兵器,還想傷人,你眼裡還有丐幫的規矩嗎?”沈文軒臉色慘白,趕緊跪在地上:“周長老,我不是故意的,我隻是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周滄冷笑一聲,“你剛才用匕首的時候,可沒看出你糊塗!來人,把沈文軒帶下去,關入思過崖,麵壁思過一個月!”兩個執法堂弟子立刻上前,架起沈文軒就走。沈文軒一邊掙紮,一邊大喊:“林越!我不會放過你的!”
我看著他被帶走,鬆了口氣,剛才要是沒有青銅丐缽,我肯定已經被他捅傷了。我摸了摸懷裡的青銅丐缽,它已經恢複了冰涼,仿佛剛才的發熱隻是我的錯覺。
周滄走到我麵前,點了點頭:“林越,你做得很好,不僅沒有下重手,還能識破沈文軒的陰謀。這次實戰對抗,你合格了。”我抱了抱拳:“多謝周長老。”
周圍的弟子都圍了過來,紛紛向我道賀。王二牛興奮地說:“林越兄弟,你太厲害了!竟然打敗了沈文軒,還揭穿了他的陰謀!”我笑了笑,心裡卻在想——沈文軒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以後我在丐幫的日子,恐怕不會太平。
就在這時,一個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林越,你跟我來一趟。”我回頭一看,是掌缽龍頭方鶴鳴。他手裡拿著一個銅缽,慢慢朝我走來。周圍的弟子都趕緊讓開,不敢靠近。
我跟著方鶴鳴來到傳功堂,他讓我坐下,然後說:“剛才在演武場,我看到你的青銅丐缽發光了。”我心裡一驚,沒想到他竟然看到了。我點了點頭:“是的,剛才沈文軒用匕首刺我的時候,它突然發熱,還發出了光。”
方鶴鳴拿起我的青銅丐缽,仔細看了看,然後說:“這確實是初代傳功缽。傳功缽有靈性,會在持有者遇到危險的時候保護持有者。剛才它發光,就是在保護你。”我驚訝地說:“傳功缽還有這樣的能力?”
方鶴鳴點了點頭:“傳功缽裡藏著很多秘密,不僅能保護持有者,還能傳遞武功招式。你會降龍掌法的基礎招式,應該也是傳功缽的功勞吧?”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
方鶴鳴笑了笑:“傳功缽遺失了百年,沒想到竟然會在你手裡。你能得到傳功缽,說明你跟丐幫有緣。以後你就留在傳功堂打雜吧,順便跟我學習丐幫的武功和心法。等你掌握了足夠的能力,我再告訴你更多關於傳功缽的秘密。”
我心裡一喜,連忙站起來行禮:“多謝方龍頭!我一定會好好學的!”方鶴鳴點了點頭:“好了,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再來傳功堂報到。”
我走出傳功堂,心裡特彆激動。沒想到因為實戰對抗,我不僅通過了考核,還得到了方鶴鳴的賞識,留在了傳功堂。這對我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既能學習丐幫的武功和心法,又能解鎖傳功缽的秘密,為以後改變曆史、抗擊蒙古打下基礎。
回到住處,王二牛早就等在那裡了。他看到我,興奮地說:“林越兄弟,你太厲害了!竟然得到了方龍頭的賞識,留在了傳功堂!以後你就是核心弟子了,再也不用受那些淨衣派弟子的欺負了!”
我笑著說:“這隻是一個開始,以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咱們現在雖然通過了考核,但還得繼續努力,才能在丐幫立足。”王二牛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我以後也要跟你一樣,好好學武功,為丐幫出力!”
晚上,我躺在床上,摸了摸懷裡的青銅丐缽。現在我知道了,這個傳功缽不僅是穿越的關鍵,還是丐幫的初代信物,擁有很多神奇的能力。我一定要好好保護它,解鎖它的所有秘密,用它來改變南宋的命運,阻止蒙古南侵,讓華夏文明得以延續。
就在我快要睡著的時候,青銅丐缽突然又發熱了,這次的熱度比剛才在演武場的時候更高,而且缽身的符文也變得清晰起來,仿佛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麵出來一樣。我趕緊坐起來,把青銅丐缽拿在手裡,仔細觀察。
突然,一道光從符文裡射出來,照在牆上,形成了一幅畫麵——畫麵裡是一個穿著丐幫服飾的老人,他手裡拿著一個跟我的青銅丐缽一模一樣的缽,正在給一群弟子傳授武功。我驚訝地看著畫麵,難道這就是丐幫的初代幫主?
就在這時,畫麵突然消失了,青銅丐缽也恢複了正常。我愣在原地,心裡充滿了疑惑——剛才的畫麵是什麼意思?初代幫主為什麼會出現在畫麵裡?難道傳功缽還有傳遞影像的能力?
我決定明天問問方鶴鳴,他肯定知道這些秘密。我把青銅丐缽放回懷裡,躺下來,卻怎麼也睡不著了。我知道,我的南宋之旅,才剛剛開始,以後還有更多的挑戰在等著我。但我不會害怕,因為我有青銅丐缽,有王二牛這樣的朋友,還有丐幫的支持。我一定會在這個時代,闖出一片屬於自己的天地,成為真正的“丐幫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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