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有分寸。”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趕緊把張老漢送回去,彆讓他再出事。記住,路上彆被人跟蹤,要是遇到柳長風的人,就往人多的地方跑。”
陳默還想說什麼,我已經轉身往驛站摸去。剛到驛站門口,就聽見裡麵傳來腳步聲,我趕緊躲到門後,看著兩個蒙臉漢子提著水桶出來打水,桶裡飄著股刺鼻的藥味——是蒙汗藥!他們想用藥迷暈流民!
等那兩個漢子走遠,我悄悄溜進驛站。驛站裡空蕩蕩的,隻有正屋亮著燈,裡麵傳來劉成的聲音:“都準備好了嗎?明天一早,咱們就去安置點,把流民都綁到亂葬崗,我就不信林越不交出線索!”
“成哥,要是耶律幫主知道了,會不會怪罪咱們?”另一個人問道。
“怪罪?”劉成冷笑一聲,“柳長老已經跟主和派的王大人打好招呼了,隻要咱們拿到線索,再把流民鬨事的罪名安到林越頭上,耶律幫主就算想保他,也得看朝廷的臉色!到時候,南舵就是咱們淨衣派的天下,你們跟著我,少不了好處!”
我心裡怒火中燒,正想衝進去,突然聽見外麵傳來馬蹄聲——是趙舵主帶著弟子來了!我趕緊從窗戶縫往外看,隻見趙老栓帶著十幾個弟子,舉著火把,正往驛站門口走。
“糟了!”我心裡暗叫不好,柳長風肯定在驛站周圍設了埋伏,趙舵主這麼明火執仗地過來,正好中了圈套。我趕緊摸出火折子,點燃了旁邊堆著的乾草——乾草是之前流浪漢用來取暖的,一碰到火就“劈裡啪啦”地燒了起來。
“著火了!著火了!”我故意大喊,屋裡的劉成等人聽到動靜,果然慌了神,紛紛從屋裡跑出來。趙舵主見狀,趕緊帶著弟子衝過來:“抓住他們!彆讓他們跑了!”
劉成等人沒想到我們會來這麼一出,頓時亂了陣腳。我從門後跳出來,一腳踹倒一個想跑的漢子,伸手就去奪他手裡的刀。那漢子沒想到我會突然出現,嚇得手一鬆,刀“哐當”一聲掉在地上。
“林越!你敢壞柳長老的事!”劉成看到我,眼睛都紅了,拔出刀就朝我砍來。我側身躲過,順勢抓住他的手腕,用現代格鬥裡的擒拿技巧,一擰一壓,劉成“哎喲”一聲,刀就掉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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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長風讓你劫糧綁流民,還想搶傳功缽線索,你以為你能跑得了嗎?”我死死按住劉成的肩膀,“說!南舵的內鬼是誰?你們把其他流民藏在哪裡了?”
劉成咬著牙,死活不肯開口。這時,陳默帶著幾個弟子跑過來,手裡還押著兩個蒙臉漢子:“林副舵主,我們在亂葬崗附近抓住的,他們正等著接應劉成!”
那兩個漢子一見劉成被抓,頓時慌了神,其中一個哆哆嗦嗦地說:“彆打我們!我們都說!內鬼是南舵的帳房李老頭,是他告訴我們安置點的糧車路線,還有您要去蘇州找線索的事!其他流民沒被綁,劉成隻是想嚇唬您,讓您交出線索!”
李老頭?就是那個平時沉默寡言,總愛躲在帳房裡算賬的老頭?我心裡一愣,之前清點糧倉的時候,還是他幫我整理的賬目,沒想到他竟然是柳長風的人。
“趙舵主,您帶幾個人去帳房抓李老頭,問問他柳長風還有什麼陰謀。”我對趙老栓說,“剩下的人跟我去糧倉,把劫走的糧運回去,安置點還等著用呢!”
趙老栓點點頭,帶著幾個弟子往南舵跑。我押著劉成,讓弟子們把糧倉裡的糙米搬到馬車上,剛要走,突然聽見外麵傳來一陣馬蹄聲——是淨衣派的人來了!
“林越,把人放了,糧留下,不然彆怪我們不客氣!”柳長風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帶著幾分囂張。我走到門口,隻見柳長風騎著馬,身後跟著幾十個淨衣派弟子,手裡都拿著刀,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們。
“柳長老,你劫丐幫的糧,綁丐幫的流民,還安插內鬼,你眼裡還有丐幫的規矩嗎?”我冷笑一聲,“今天這糧和人,我都要帶走,有本事你就來搶!”
“好小子,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柳長風怒喝一聲,拔出刀就朝我砍來。我趕緊側身躲過,懷裡的青銅丐缽突然發出一陣強光,形成一個透明的氣罩——是“防禦”技能!柳長風的刀砍在氣罩上,“當”的一聲彈了回去,震得他虎口發麻。
“這是什麼妖術?”柳長風臉色一變,不敢相信地看著我懷裡的青銅丐缽。我趁機拔出刀,對弟子們喊:“大家彆怕,跟我衝出去!”
弟子們見我有“妖術”護身,頓時來了底氣,跟著我就往外衝。柳長風的弟子們見刀砍不傷我,都慌了神,紛紛往後退。我趁機押著劉成,帶著弟子們衝出重圍,往南舵跑。
剛跑出去沒多遠,就見耶律幫主帶著幾個長老騎馬趕來——原來是趙舵主去帳房抓李老頭的時候,李老頭想跑,被弟子們抓住,從他身上搜出了柳長風寫給主和派官員的密信,趙舵主趕緊派人去總部報信,耶律幫主這才親自趕了過來。
“柳長風,你可知罪?”耶律幫主勒住馬,臉色鐵青地看著柳長風,“劫糧綁人,勾結外官,安插內鬼,你這是要反了丐幫嗎?”
柳長風見耶律幫主來了,頓時沒了之前的囂張,趕緊翻身下馬,跪在地上:“幫主,我是被冤枉的!都是林越陷害我,他想搶我的功勞,故意栽贓給我!”
“陷害你?”耶律幫主冷笑一聲,從懷裡掏出密信,“這是從李老頭身上搜出來的,上麵有你的字跡,你還想狡辯?來人,把柳長風和他的弟子都綁起來,帶回總部聽候發落!”
幾個執法長老上前,把柳長風和他的弟子都綁了起來。柳長風還想掙紮,被執法長老一腳踹在地上,再也不敢說話。
我押著劉成,跟著耶律幫主往南舵走。路上,耶律幫主拍了拍我的肩膀:“林越,這次多虧了你,要是讓柳長風的陰謀得逞,丐幫不知道要亂成什麼樣。你放心,我一定會嚴懲柳長風,還丐幫一個清淨。”
“多謝幫主。”我鬆了口氣,懷裡的青銅丐缽也漸漸冷卻下來。這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對耶律幫主說:“幫主,柳長風說他和主和派的王大人有勾結,說不定他們還有彆的陰謀,咱們得趕緊派人去查探一下,免得再出什麼事。”
耶律幫主點點頭:“你說得對,我已經讓執法長老去查了。對了,方鶴鳴長老說你的青銅丐缽是初代傳功缽,剛才我看你用的技能,確實不一般,你要好好保管,以後說不定還有大用處。”
回到南舵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趙老栓已經把李老頭押了起來,正在審問。安置點的流民見糧運了回來,都圍了過來,對著我們連連道謝。張老漢拉著我的手,激動得說不出話來,隻是一個勁地給我作揖。
我看著眼前的流民,心裡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保護好他們,不讓他們再受欺負。這時,陳默跑過來,手裡拿著個紙條:“林副舵主,這是從劉成身上搜出來的,上麵寫著蘇州分舵的地址,還有柳長風讓他去蘇州找錢坤的消息。”
我接過紙條,心裡一動——方鶴鳴長老說傳功缽的線索在蘇州分舵,柳長風讓劉成去蘇州找錢坤,難道他們也知道線索的事?看來蘇州之行,怕是不會太平了。
“趙舵主,”我把紙條遞給趙老栓,“柳長風的人要去蘇州找錢坤,咱們得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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