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林越）勒住馬韁繩，襄陽城的輪廓在晨霧裡漸漸清晰，城牆上飄揚的丐幫旗幟被風吹得獵獵作響，連隔著半裡地都能隱約看見弟子們加固城牆的身影。蘇晴跟在我身邊，手裡的流雲劍鞘上還沾著西夏的沙塵，她笑著說：“總算回來了，再走下去，我這騎術都要趕上丐幫弟子了。”
陳默從後麵趕上來，懷裡揣著西夏國主給的情報共享文書，臉上滿是急不可耐：“林哥，咱們趕緊去見幫主吧！蒙古人明年就要打過來了，得趕緊把‘轟天雷’的圖紙交給工匠，晚了就來不及了！”
我點頭，催馬朝著城門走。剛到城門口，守城門的丐幫弟子就認出了我們，趕緊放行：“林長老！蘇姑娘！陳兄弟！幫主昨天還派人來問了三回，說你們一到就直接去總部議事！”
進了城，街上的景象比我們走的時候熱鬨多了——不少百姓正跟著丐幫弟子搬運磚石，還有些鐵匠鋪的工匠扛著鐵器往城牆方向去，路邊的包子鋪老板還主動遞來熱包子：“林長老，你們從西夏回來了？快嘗嘗剛蒸好的包子，墊墊肚子！”
我接過包子，心裡暖暖的。之前總擔心百姓會因為蒙古要來而恐慌，現在看來，大家不僅沒慌，還主動加入備戰，這份心氣比什麼都重要。蘇晴咬了口包子，含糊不清地說：“還是襄陽的包子好吃，在西夏天天吃羊肉，都快忘了白麵的味道了。”
我們沒多耽誤，直接往丐幫總部趕。耶律齊幫主已經在議事堂門口等著了，他穿著丐幫的深藍色長老服，眼窩有點凹陷，顯然這幾天為了備戰沒少熬夜。看到我們，他快步迎上來，抓住我的胳膊就問：“林越，山魂石拿到了嗎？西夏那邊談得怎麼樣？蒙古人的兵力部署摸清了嗎？”
我把青銅丐缽遞給他，又掏出“轟天雷”圖紙和西夏的情報文書：“幫主，山魂石已經嵌進傳功缽了，還解鎖了‘地形感知’技能，能摸清周圍的地形陷阱；西夏國主同意跟咱們情報共享，還派了十個一品堂弟子來協助偵查；這是‘轟天雷’的圖紙，威力比咱們的投石機大兩倍，能炸塌蒙古人的營寨。”
耶律齊接過圖紙，眼睛一下子亮了，他翻來覆去地看，連呼吸都變快了：“好！好！有了這東西，咱們對付蒙古人的回回炮就有把握了！周滄！”他朝著議事堂裡喊了一聲，執法長老周滄立刻跑出來，手裡還拿著城牆加固的圖紙：“幫主，怎麼了？”
“你趕緊把這‘轟天雷’的圖紙交給工匠坊，讓他們連夜趕工，能造多少造多少！”耶律齊把圖紙塞給周滄，又指著我，“林越剛從西夏回來，還帶了蒙古人的兵力情報，咱們現在就開會，把備戰的方向定下來！”
進了議事堂，掌缽龍頭方鶴鳴、情報堂長老還有幾個分舵舵主都在，大家看到青銅丐缽上亮起來的符文，都圍了過來。方鶴鳴摸了摸缽身，感慨道：“沒想到傳功缽真能恢複，林越，你這趟西夏沒白去！這‘地形感知’技能，說不定能幫咱們找出蒙古人隱藏的糧草營寨。”
我坐在耶律齊旁邊，把西夏的情報一一說出來：“根據西夏一品堂弟子打探到的消息，蒙古大汗窩闊台這次派了五萬大軍，主將是他的兒子闊端，還帶了兩百門改良型回回炮，預計明年開春從襄陽西北方向進攻。他們現在已經在西夏邊境修了十個糧草營寨，囤了足夠半年用的糧草。”
“五萬大軍？兩百門回回炮？”一個舵主倒吸一口涼氣，“咱們襄陽的守軍加上丐幫弟子，也就三萬多人，這兵力差距也太大了！”
蘇晴放下手裡的茶杯，接過話頭：“兵力雖然少，但咱們有‘轟天雷’，還有地形感知技能，隻要提前做好防禦，未必不能贏。我已經給峨眉派寫信了，師傅說會派兩百名擅長用弩箭的弟子來，配合‘轟天雷’防守城牆。”
耶律齊敲了敲桌子，語氣堅定：“蘇晴說得對！咱們不能被蒙古人的兵力嚇住！林越，你這次從西夏回來，有沒有什麼具體的備戰計劃？”
我站起身，走到議事堂中間的地圖前，指著襄陽周邊的地形：“我打算分三步走——第一步，用‘地形感知’技能摸清襄陽城內外的地形，找出蒙古人可能進攻的路線，在沿途設伏；第二步，聯合江湖上的其他門派，比如全真教、昆侖派，讓他們派弟子來協助，畢竟雙拳難敵四手；第三步，在襄陽城外挖掘反坦克壕溝雛形，再加固城牆馬麵，讓蒙古人的回回炮發揮不出威力。”
“聯合江湖門派是個好主意，”方鶴鳴點頭，“但全真教在終南山，昆侖派在西域，離襄陽都不近，而且咱們跟他們平時沒什麼往來，他們會不會同意來幫忙？”
我早就想過這個問題，從懷裡掏出之前在襄陽保衛戰中繳獲的幽冥教令牌：“幽冥教跟蒙古勾結，之前偷襲過峨眉派，也搶過昆侖派的秘籍，全真教更是跟蒙古有滅教之仇。咱們可以用‘共同抗蒙’為理由，再拿出幽冥教跟蒙古勾結的證據，他們肯定會同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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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齊一拍大腿：“好！就這麼辦！林越，你剛從西夏回來，歇一天，明天就去全真教聯絡；蘇晴，你回峨眉派一趟，讓靜玄師太儘快派弟子來；陳默，你負責把西夏派來的一品堂弟子編入情報堂，讓他們儘快熟悉襄陽的地形，配合偵查蒙古人的動向。”
大家都領命而去，議事堂裡隻剩下我和耶律齊。他看著我，眼神裡滿是信任：“林越，江湖門派的聯絡就靠你了。全真教的掌門丘處機虛構，丘處機後人）是個倔脾氣，你跟他打交道的時候，得多用點心。”
我點頭：“幫主放心，我會跟丘掌門說清楚厲害關係，讓他知道蒙古人一旦拿下襄陽，下一個就會對全真教動手。”
第二天一早，我帶著兩個丐幫弟子，騎著快馬往終南山趕。臨走前，蘇晴把峨眉派的信物交給我：“你拿著這個，要是遇到峨眉派在外麵遊曆的弟子，他們能幫你安排住處。還有，路上小心蒙古遊騎，我已經讓情報堂的弟子提前偵查過路線了，這條小路能避開大部分蒙古兵。”
我接過信物，揣進懷裡：“你也注意安全，回峨眉派的路上彆太趕，咱們襄陽見。”
我們三個騎著馬，沿著蘇晴說的小路走。我時不時用地形感知技能掃一圈，果然，在前麵十裡地發現了一小隊蒙古遊騎，正沿著大路巡邏。“繞路，”我喊了一聲，帶著弟子們拐進旁邊的樹林。這條小路比大路難走多了，到處都是樹枝和石頭，馬蹄子踩在上麵“噠噠”響，還時不時打滑。
走了大概三天，終於到了終南山腳下。遠遠就看到全真教的弟子在山門口巡邏，他們穿著灰色道袍，手裡拿著長劍，看到我們，立刻攔住：“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終南山！”
我掏出丐幫的令牌，又拿出之前準備好的幽冥教令牌：“在下丐幫執法長老林越，有事求見丘處機掌門，關於蒙古和幽冥教勾結的事，想跟掌門好好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