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圖愣了一下,沒想到我速度這麼快,一時不敢動彈。周圍的蒙古兵和幽冥教教徒也停下了攻擊,麵麵相覷。
“讓你的人退開!”我說道,手中的彎刀又緊了緊,劃破了他的皮膚,滲出鮮血。
巴圖臉色漲得通紅,卻不敢反抗,對著手下吼道:“都退開!退到山路外麵去!”
蒙古兵和幽冥教教徒猶豫了一下,慢慢後退,讓出了一條通路。但我知道,他們絕不會這麼輕易放過我們,隻是在等待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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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越,小心有詐!”蘇晴提醒道,握緊了手中的劍,警惕地看著周圍。
我點點頭,押著巴圖慢慢後退,靠近馬匹。“把受傷的兄弟扶上馬,快!”我對周虎等人道。
周虎和幾個丐幫弟子立刻行動起來,把受傷的同伴扶上馬匹,拓跋烈則牽過我的馬,遞到我手裡。
就在這時,躺在地上的幽冥教教主突然猛地一揮手,幾道黑色的毒針朝著我射來。我早有防備,用青銅丐缽一檔,毒針被彈開。但就是這一瞬間的耽擱,巴圖突然發力,想要掙脫我的控製。
“找死!”我怒喝一聲,手腕用力,彎刀一劃,巴圖的脖子噴出一股鮮血,倒在地上死去。
與此同時,周圍的蒙古兵和幽冥教教徒再次衝了上來。“快走!我來斷後!”拓跋烈大喊一聲,揮舞著長槍衝了上去,擋住了追兵。
“拓跋兄,小心!”我大喊道,想要回頭幫他。
“彆管我,你們快過江!到了西夏境內,自然有人接應你們!”拓跋烈一邊戰鬥一邊大喊,長槍橫掃,逼退了周圍的敵人。
我知道不能猶豫,咬了咬牙,翻身上馬,對眾人道:“走!”
蘇晴和幾個峨眉弟子在前麵開路,周虎等人保護著受傷的同伴,沿著山路快速前進。身後傳來拓跋烈的呐喊聲和兵刃碰撞的聲響,我回頭望去,隻見他被蒙古兵和幽冥教教徒團團圍住,身上已經多處受傷,卻依然頑強抵抗,為我們爭取時間。
“拓跋兄!”我眼眶一熱,心裡充滿了愧疚。如果不是為了保護我們,他也不會陷入重圍。
“林越,彆回頭!”蘇晴拉住我的韁繩,“拓跋烈是西夏一品堂的高手,他有辦法脫身,我們不能辜負他的犧牲!”
我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回頭的衝動,催動馬匹,加快速度。山路越來越陡,前麵隱約傳來水流聲——那是西夏邊境的界河,隻要過了河,就進入西夏境內了。
就在快要抵達河邊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比之前的更密集、更急促。“是速不台的主力!”蘇晴臉色大變,“他來得好快!”
我回頭一看,遠處的山路上塵土飛揚,一支騎兵隊伍正朝著我們疾馳而來,為首的正是速不台,他手持長槍,眼神銳利如鷹,死死地盯著我們。
“加快速度,衝過河去!”我大喊道,催動馬匹朝著河邊衝去。
界河的河水湍急,水流渾濁,河麵上沒有橋梁,隻有幾隻簡陋的木筏。我們衝到河邊,幾個丐幫弟子立刻跳下馬,想要解開木筏的繩索。
就在這時,速不台的騎兵已經追了上來,弓箭如雨點般朝著我們射來。“小心弓箭!”我大喊道,用青銅丐缽護住身邊的人。
好幾名丐幫弟子和峨眉弟子中箭倒地,其中一個正是之前帶路的峨眉弟子,他胸口中箭,倒在地上,氣息奄奄。
“師兄!”另一個峨眉弟子大喊著想要衝過去救他,卻被蘇晴拉住。
“沒時間了,快上船!”蘇晴含淚道,她知道,現在救不了他,隻能儘快過河,才能保住更多人的性命。
我看著倒在地上的弟子,心裡一陣刺痛,卻隻能咬牙催促:“快!把木筏推下水!”
眾人齊心協力,把兩隻木筏推到河裡。蘇晴帶著幾個受傷較輕的弟子跳上第一隻木筏,用木槳劃水。我和周虎帶著受傷較重的同伴跳上第二隻木筏,剛要劃水,速不台已經帶著騎兵衝到了河邊。
“林越,留下傳功缽,饒你不死!”速不台勒住馬韁,居高臨下地看著我,語氣冰冷。
我冷笑一聲,拿起木槳用力劃水:“想要傳功缽,除非我死!”
速不台眼中閃過一絲殺意,舉起長槍,對著我猛地一擲。長槍帶著呼嘯的風聲,朝著我的胸口射來。我用青銅丐缽一檔,“當”的一聲,長槍被彈開,落入水中。
“放箭!射死他們!”速不台大喊道。
蒙古兵紛紛拉弓射箭,箭雨朝著木筏射來。我用青銅丐缽護住木筏上的眾人,箭支落在缽身上,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紛紛彈開。但木筏上的空間有限,還是有幾個弟子中箭受傷。
“林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木筏劃得太慢,遲早會被他們追上!”蘇晴在前麵的木筏上大喊道,她的木筏已經劃到了河中央。
我看著湍急的河水,心裡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我從懷裡掏出之前客棧老板給的布包,裡麵有幾張饢餅和一小罐草藥。我打開草藥罐,裡麵是一些乾燥的草藥,散發著刺鼻的氣味——這是用來止血的草藥,遇到水會溶解。
“周虎,把草藥撒到河裡!”我大喊道,把草藥罐遞給周虎。
周虎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打開罐子,把裡麵的草藥全部撒到河裡。這些草藥遇到湍急的河水,迅速溶解,擴散開來。蒙古兵的馬匹大多是未經訓練的戰馬,聞到刺鼻的氣味,紛紛受驚,不停地刨蹄嘶鳴,不肯靠近河邊。
速不台見狀大怒,揮舞著馬鞭抽打馬匹,想要逼著它們下河。但馬匹受驚過度,根本不聽指揮,反而朝著後麵退去。
“好辦法!”周虎哈哈大笑,用力劃著木槳,“這些蒙古狗的馬也怕草藥味!”
我也鬆了口氣,加快了劃槳的速度。木筏在湍急的河水中艱難前進,兩岸的景色飛速後退。速不台在河邊氣急敗壞地大喊,卻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們遠去。
就在木筏快要抵達對岸時,青銅丐缽突然發熱,“預警”技能再次激活。我心裡一緊,抬頭望去,隻見對岸的山坡上突然出現了一群西夏士兵,手持弓箭,對準了我們。
“是西夏的守軍!”蘇晴臉色一變,“他們怎麼會在這裡?”
我心裡也很納悶,按照之前的約定,西夏國主允許丐幫在境內活動,而且拓跋烈也說過會有人接應我們,怎麼會遇到西夏士兵的阻攔?
“大家不要動手,我來跟他們溝通!”我大喊道,同時舉起雙手,示意我們沒有敵意。
木筏慢慢靠岸,西夏士兵圍了上來,為首的是個中年將領,手持長劍,眼神警惕地看著我們:“你們是什麼人?為何擅自闖入西夏境內?”
“我們是丐幫弟子,奉西夏國主之命,前往興慶府議事。”我說道,同時掏出之前西夏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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