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臨安趕回襄陽的路上,我心裡跟揣了團火似的,恨不得立刻飛回丐幫總部。淨衣派殘餘勢力在江湖上散布謠言,說我丐幫想吞並其他門派、稱霸江湖,這事兒要是處理不好,不僅之前聯合峨眉、全真、昆侖的努力全白費,還得讓蒙古人看笑話,給他們可乘之機。
快到襄陽城門口時,遠遠就看見耶律幫主和蘇晴帶著一群丐幫弟子在等候。耶律幫主臉上帶著急色,見我翻身下馬,立刻迎了上來:“林越,你可算回來了!這幾天已有三個門派派人來質問,說我們丐幫是不是真有吞並江湖的野心,連昆侖派都有些動搖了。”
蘇晴也跟著說道:“林大哥,我峨眉派的弟子已經去聯絡各大門派,解釋這是淨衣派的謠言,但他們大多半信半疑,說要等你回來給個說法。”
我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沉聲道:“讓大家擔心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在臨安已經拿到了朝廷的任命,史彌遠相爺也寫了親筆信,證明我們丐幫是真心聯合江湖各派抗蒙,絕無其他意圖。現在當務之急,是儘快召開江湖大會,把所有門派都召集到襄陽來,當眾澄清謠言,同時正式成立江湖抗蒙聯盟。”
耶律幫主點點頭:“我也是這麼想的。丐幫總部已經開始籌備大會事宜,隻是時間緊迫,不知道各大門派會不會按時趕來。”
“會來的。”我信心十足地說道,“蒙古大軍壓境,他們心裡也清楚,單憑一個門派的力量,根本抵擋不住蒙古鐵騎。隻要我們拿出誠意和證據,他們一定會明白,聯合抗蒙才是唯一的出路。”
回到丐幫總部,我立刻召集核心長老和各分舵舵主開會,分配任務:“趙老栓舵主,你負責安排前來參會的門派弟子食宿,務必熱情周到,讓他們感受到我們丐幫的誠意;情報堂李銳,你帶人去收集淨衣派殘餘勢力與蒙古勾結的證據,越多越好,大會上要讓他們無話可說;蘇晴,你再派人去催促各大門派,就說朝廷已經支持我們組建抗蒙聯盟,糧草、武器都會儘力供應,讓他們放心趕來。”
眾人領命而去,丐幫總部一下子忙碌了起來。弟子們打掃庭院、搭建帳篷、準備糧草,每個人臉上都帶著乾勁——他們都知道,這次江湖大會關係到丐幫的聲譽,更關係到南宋的安危。
接下來的幾天,各大門派的人陸續抵達襄陽。首先來的是峨眉派,靜玄師太親自帶隊,身後跟著數十名峨眉弟子,蘇晴見到師門長輩,連忙迎了上去。靜玄師太握著我的手,語氣誠懇地說道:“林長老,這次江湖大會,我峨眉派全力支持。蒙古鐵蹄踐踏中原,我輩江湖兒女,理應攜手抗敵,豈能因幾句謠言就心生嫌隙?”
我感激地說道:“多謝師太信任。有峨眉派帶頭,其他門派一定會打消疑慮。”
沒過多久,全真教的掌門丘處機也到了。他還是那副仙風道骨的模樣,身後跟著幾個全真弟子,個個精神抖擻。丘處機笑道:“林長老,聽說你在臨安舌戰群儒,說服了宋理宗,還拿到了朝廷的任命,真是可喜可賀!我全真教早就說了,要跟丐幫一起抗蒙,那些謠言,我們根本沒放在心上。”
我連忙拱手:“丘掌門太抬舉我了。這次還要多謝全真教鼎力支持,有你們在,抗蒙聯盟就多了一份力量。”
昆侖派的掌門玉虛道長是最後一個到的,他臉色不太好看,身後的昆侖弟子也個個麵帶警惕。顯然,淨衣派的謠言對他們影響不小。玉虛道長見到我,開門見山地說道:“林長老,我昆侖派這次來,是想親眼看看,丐幫是不是真的像謠言說的那樣,想吞並江湖各派。如果真是如此,我昆侖派絕不答應!”
我早有準備,笑著說道:“玉虛道長,我知道你心裡有疑慮。但請你相信,丐幫絕無此意。這次召開江湖大會,就是想當著所有門派的麵,澄清謠言,同時共商抗蒙大計。一會兒大會上,我會拿出淨衣派與蒙古勾結的證據,讓大家看清楚真相。”
玉虛道長將信將疑地點點頭,沒再說話,帶著昆侖弟子去了安排好的帳篷休息。
我心裡清楚,昆侖派的疑慮不是一句話就能打消的,必須在大會上拿出實實在在的證據,才能讓他們徹底放心。
三天後,江湖大會在丐幫總部的校場上正式召開。校場中央搭建了一個高台,台上擺放著桌椅,台下則按門派劃分區域,丐幫、峨眉、全真、昆侖四大門派在前排,後麵是武當、崆峒、華山等其他八個門派,總共十二個門派,數百名江湖人士,把校場擠得滿滿當當。
我、耶律幫主、靜玄師太、丘處機、玉虛道長坐在高台上,其他門派的掌門則坐在兩側。校場上鴉雀無聲,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等著我說話。
我站起身,清了清嗓子,大聲說道:“各位掌門,各位江湖同道,今日召集大家前來,一是為了澄清近日流傳的謠言,二是為了共商抗蒙大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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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頓了頓,目光掃過台下,繼續說道:“近日有傳言說,我丐幫想吞並江湖各派,稱霸江湖。在這裡,我林越以丐幫執法長老的身份,向大家鄭重聲明:這完全是無稽之談!我丐幫自成立以來,就以‘護民抗外’為宗旨,數百年來,一直堅守草根本質,為百姓謀福祉。蒙古崛起,鐵騎南下,燒殺搶掠,無數百姓流離失所,我丐幫弟子拋頭顱灑熱血,守衛襄陽,抵抗蒙古,難道是為了稱霸江湖嗎?”
台下傳來一陣議論聲,不少門派弟子紛紛點頭,顯然認同我的話。
我接著說道:“大家有所不知,這些謠言,都是淨衣派的殘餘勢力散布的。他們之前跟著柳長風叛亂,失敗後逃匿在外,勾結蒙古,想挑撥離間,破壞我們江湖各派的團結,為蒙古南侵掃清障礙!”
說完,我對台下的李銳使了個眼色。李銳立刻走上前來,手裡拿著一疊紙,高聲說道:“各位請看!這是我們情報堂收集到的證據,上麵有淨衣派殘餘勢力與蒙古密使的通信,還有他們散布謠言的傳單和人證名單!”
李銳把證據分發給各個門派的掌門,大家接過來看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各不相同,有憤怒,有驚訝,也有恍然大悟。
玉虛道長看完證據,臉色鐵青,猛地一拍桌子:“好個淨衣派!竟然勾結蒙古,散布謠言,挑撥我們門派之間的關係,真是罪該萬死!”
丘處機也怒聲道:“蒙古人狼子野心,淨衣派為了一己私利,投靠蒙古,出賣同胞,簡直是江湖敗類!”
我見大家情緒激動,連忙說道:“各位掌門息怒。淨衣派殘餘勢力雖然可惡,但他們的陰謀已經被我們識破。現在最重要的,是團結起來,組建江湖抗蒙聯盟,共同抵禦蒙古鐵騎。”
靜玄師太站起身,說道:“林長老說得對。蒙古大軍即將南下,單憑一個門派的力量,根本無法抵擋。我峨眉派願意加入江湖抗蒙聯盟,與各位同道攜手抗敵,保衛大宋河山!”
“我全真教也願意加入!”丘處機立刻附和道,“隻要能打敗蒙古人,保衛家園,我全真教弟子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昆侖派也加入!”玉虛道長站起身,對著我抱了抱拳,“林長老,之前是我誤會丐幫了,還請林長老見諒。從今往後,昆侖派願意聽從聯盟調遣,共同抗蒙!”
有了四大門派帶頭,其他八個門派的掌門也紛紛表態,願意加入江湖抗蒙聯盟。台下響起一陣熱烈的掌聲,氣氛一下子變得熱烈起來。
我心裡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地,笑著說道:“太好了!感謝各位掌門的信任和支持!從今日起,江湖抗蒙聯盟正式成立!聯盟的宗旨是:團結江湖各派力量,協助朝廷,抵禦蒙古,保衛大宋領土完整,保護百姓生命財產安全!”
台下再次響起掌聲,不少弟子激動得歡呼起來。
接下來,就是製定聯盟的章程和分工。我說道:“各位掌門,聯盟成立後,需要明確各門派的職責,統一指揮,才能發揮最大的力量。我提議,聯盟設立總盟主一名,由耶律幫主擔任,負責統籌全局;設立副總盟主三名,分彆由靜玄師太、丘處機掌門、玉虛道長擔任,協助總盟主處理聯盟事務;我擔任聯盟總調度,負責製定作戰計劃、協調各門派行動。”
大家都沒有異議,一致通過了我的提議。
耶律幫主站起身,說道:“感謝各位掌門的信任。我耶律齊在此承諾,一定會儘心儘力,帶領聯盟對抗蒙古,絕不辜負大家的期望!”
接下來,我開始分配各門派的職責:“丐幫弟子遍布各地,熟悉民間情況,負責情報收集、街巷防禦和後勤保障;峨眉派弟子擅長劍法,輕功卓絕,負責城牆防守和突襲任務;全真教弟子擅長內功和騎兵戰術,負責外圍襲擾和牽製蒙古軍;昆侖派弟子擅長暗器和山地作戰,負責邊境偵查和防禦;其他門派則根據自身特點,分彆負責支援、急救、運輸等任務。”
我頓了頓,繼續說道:“為了確保聯盟的高效運轉,我提議建立‘分級指揮體係’:各門派設立分指揮,直接對總調度負責;建立‘情報共享製度’,各門派收集到的情報,都要及時上報聯盟總部,由情報堂統一整理分析;建立‘物資調配製度’,各門派的糧草、武器,由聯盟統一調配,優先保障前線作戰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