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於被迫留下。
雷哥想說你愛走不走,我們聽白小姐的。
卻被白玉蓉用眼神製止。
錢春來擺明了等雷哥犯錯,好懲罰他,甚至,打死他。
正想著用什麼辦法能讓他同意時,朱興財拿著個水壺湊了上去。
“錢同誌,您辛苦了,快喝點熱水,剛放火上烤了烤。
您真不容易,又要趕路,又要防著這些家夥鬨事,昨晚還在洞外替我們所有人守夜。要不是您,我們哪能安安生生翻過石洞山啊!”
一通馬屁拍得錢春來渾身舒坦。
其實沒朱興財說得那麼誇張,雖然就派了他一個人,可九名男犯晚上都是兩兩一組戴著手銬腳鏈,像串螃蟹一樣。就算想鬨事也鬨不起來,更彆說跑了。保管沒子彈快。
所以這些人極為識相,除了昨晚白玉蓉上廁所那一出,雷哥想借機鬨事,可謂一路太平。
加上這裡他說了算,反倒比和大部隊一起時輕鬆。
朱興財又吹又捧,把人得心花怒放,最後摸出包煙,狀似閒聊,“唉,都中午了,從這到河邊,還得半天時間呢。我這人膽小,離了大部隊總覺得不踏實。您看……”
錢春來叼根煙在嘴裡。
朱興財立即劃著火柴給他點上。
吐出口煙圈,“這煙不錯,夠勁!”
說著把剩下的都揣進口袋,接上剛才的話題,“沒了牲口,你們這些貨都不要了嗎?”
不是他看不起朱興財這些人,而是這點人,根本沒法把馬車推到河邊。
“先放這,留幾個人守著。我們已經有些人已經去河對岸借牲口去了。”朱興財忽地抬頭看天,一臉擔憂,“這鬼天氣,是要下雨啊。路上更難走了。”
終於,在他的持續叨叨下,錢春來受不了了,“行了行了,走吧走吧!”
再聽下去,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當然,他可不會承認怕出事。
同一時間,河邊。
英子一臉焦急,坐立難安。
這回不是演的,是真的著急。
原計劃是讓牲口拉稀走不了,逼這些人把滿車的貨留下去對岸想辦法。
哪知,窮酸們放心不下,非要推著這些貨一起走。
剩下的那些連一成都不到,還不夠他們塞牙縫的!
要不是毒藥不夠,直接把那些人和牲口都毒死多好!
“英子,你彆急,我們讓馬再跑快些。”陳大娟見她這樣,揮了下鞭子,“駕!”
他們這一跑,其他人也不由加快了腳步。
英子掐死陳大娟的心都有了。
跑這麼快,要是到了河邊,獨眼龍他們還沒準備好怎麼辦?
“不用不用!彆讓馬累著!”英子趕緊阻止。“咱們車上這麼些人和東西呢。”
這話不假。
因為沒拉稀的牲口寥寥無幾,那些體弱多病的人,都想方設法搭車。
蔣家車上塞了六個孩子五個老人三個孕婦,還有蔣家四個和英子,加上大包小包,把馬車塞得滿滿當當,彆說挪屁股,連轉一下身都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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