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景晨嚇得打開門,一副隨時逃命的架勢。
白玉蓉見阿秀又要擼袖子,嘴角微勾,“再前麵一句。”
阿秀想了想,“你說她沒資格讓我她做事!還讓她有話快說,不說就走!”
白玉蓉滿意點頭,看著蔣景晨,“耳朵不好就去醫院。”
蔣景晨再次氣得七竅生煙。“你耳朵才不好!我和你說話你怎麼不回答!”
白玉蓉又問阿秀,“我和蔣景明有什麼關係?”
阿秀肯定回答:“沒關係,已經解除婚約,你也不想和蔣家人再有瓜葛。”
白玉蓉再次點頭,“昨天的事都還記得,不但耳朵好,記憶力也好。”
蔣景晨覺得她在嘲諷自己,瞬間炸毛。
“你什麼意思?我腦子沒她好?”要不是有阿秀在,她肯定撲上去了,“你個不識好歹的家夥!看能鬨出什麼結果!不信就試試,能不能把我哥給鬨得回心轉意。”
白玉蓉氣笑了。
蔣家人像中了邪似地,無論她說多少遍,哪怕當著街坊的麵一再申明,他們都不會,或者不願意承認她放棄了蔣景明。
一指門口,“出去!”
蔣父肯定還沒想出更有效的法子對付自己,不然也不會讓蔣景晨這個憨貨來惡心自己。
蔣景晨當然不願意這樣離開,“既不看座又不端茶,一點禮數都沒有!還大家閨秀呢!”
見阿秀又在擼袖子,不敢繼續,“你做遺囑申明時是不是忘記之前答應過我的事?你既然不識好歹,聽不見勸,那就隨你鬨騰吧!
鬨到最後是死是活都是自找的!
但是,嫁妝必須給我!我可沒答應過把嫁妝捐出去!”
“什麼嫁妝?”
“少裝糊塗!你以前答應過會給我準備一筆嫁妝!彆想賴賬!”
“哦!是有這麼回事。”白玉蓉點頭。
蔣景晨眼裡迸發出光。
白玉蓉露出譏諷的笑,“可是,那時候我以為和蔣景明的婚約還成立。如今我們兩家再沒任何關係,當初的承諾自然作廢。”
“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是你們家先背信棄義的!”
蔣景晨鼻翼煽動,顯然氣得不輕,“你都要把財產捐給福利院了,為什麼不能把我的嫁妝先給我!”
白玉蓉笑了。
氣的。
如此理直氣壯,誰給她的底氣?
還是說,過去八年,自己對蔣家太大方了,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
“我的錢,我愛給誰給誰。”
“你這麼說有意思麼?”蔣景晨斜睨著她,“你要是爽快些,把嫁妝拿出來,我可以幫你把陳大娟趕走!”
“陳大娟和蔣景明的事與我無關。我更希望你們全家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