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年輕警察更震驚了,控製不住發出疑惑。
“你說誰?”中年警察這回也顧不得訓斥自家徒弟不穩重,急急追問,生怕自己聽錯了。
“就,就是,白,白大小姐。”蔣耀祖聲如蚊蠅。
蔣家人都接受完詢問,還不能亂跑,必須老實待在二樓,連樓梯都不能靠近。
等啊等,終於,蔣父結束詢問。
上樓時,蔣母和蔣老二與他眼神交流一番,都放下心來。
蔣母心裡很美,討厭的錢家人死了,再也不用擔心他們來訛錢了。還順利把白公館是凶宅的謠言散布出去,恰巧又與錢家滅門牽扯上,一舉三得,看那賤人還怎麼賣房子!
蔣老二也大大鬆了口氣。今早親爹交代了兩件事,一是引著阿秀去街口的天津包子鋪買狗不理包子,二是去錢家找人。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做,可卻知道親爹是家裡最聰明的人,聽他的,準沒錯!
“警察同誌,我們家的人都沒事了,我能去上班了吧?”蔣景晨急不可待衝到守在樓梯口的小警察麵前。
新對象說好了今天中午一起吃飯的。
小警察搖頭,“不行,還有兩個人。”
“那兩個賤……就是白玉蓉和阿秀,和我們家沒關係,憑啥要我們等著啊?”蔣景晨急死了。
“我的任務就是守在這,不能讓白公館裡的人進出!”
“要是白玉蓉她們是凶手的話,難道還要我們陪著去坐牢?沒道理的麼!”
小警察不理會她的的無理取鬨。
蔣景晨氣死了,不敢朝警察發脾氣,無能狂怒,“大哥,你看看!都是白玉蓉那個賤人惹出來的麻煩,還連累我們跟著倒黴!讓你好好教訓她你不聽,現在好了,全家都沒個安生日子!”
頂著個豬頭臉的蔣景明已經煩死了,“你就不能消停會!管好你的嘴,警察還在查案,彆瞎嗶嗶!”
“我哪裡瞎嗶嗶了!”蔣景晨更來勁了,“錢家人突然死得不明不白,警察不找她找誰!我們就是被連累的!”
蔣景明拿出當家人的氣勢,“你當這是鄰裡吵架嗎?這種事要講究證據!”
“證據?有啊!”她理直氣壯道:“白玉蓉為啥要急著賣房?因為這裡是凶宅!可錢家這些天一直來鬨,誰還敢買房?為了順利把房子賣出去,最好的辦法就是讓錢家人統統閉上嘴!”
蔣景明驚呆了。
彆說,還挺有道理!
凶宅的傳言他也聽說了,甚至還信了幾分。
不然自己怎麼可能腦子發熱打戴長順?
還有海豐工人群毆自己的事,不都是無妄之災嗎?!
“不是,你胡說!”
聽到這個聲音,蔣家人都很意外。
目光齊齊轉向躲在陰暗角落裡的蔣老四。
“我胡說?”著急去約會的蔣景晨像瘋狗一樣,逮誰咬誰,幾步衝過去,將人揪出來,“看白玉蓉那個狐狸精把你迷得,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吧?是不是她放個屁你也說香的!
你知道自己的腿為啥變成這樣嗎?
你知道爹娘二嫂小侄子以前身體為啥不好嗎?
你知道我為什麼到現在都沒嫁出去嗎?
就是因為這裡煞氣重!咱們全家都跟著倒黴!”
“你胡說!”蔣老四麵紅耳赤,“我們……我本來身體就不好!”
“哈!死鴨子嘴硬!”蔣景晨叉腰,“不說咱家,就說她,克死父母兄長,都25歲了還沒嫁出去,是事實吧?!”
“那,那……”是因為大哥當了陳世美。
後半句話他沒敢說出口。
蔣景晨越戰越勇,“還有我,要不是被這座凶宅連累,怎麼到現在還沒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