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羔子,看你往哪跑!”
雷哥刹住腳,扯出抹痞笑,“爺叔,啥事啊?”
“你他娘的還跟老子裝蒜!沒事你跑個屁!”中年警察沒好氣道。
“你們不追,我怎麼會跑?”雷哥嬉皮笑臉,“爺叔行行好,改天請你喝酒。我忙著呢,現在真沒空噶訕胡。”
嘴裡扯著瞎話,眼珠滴溜溜轉。
剛看準地方,身後弄堂裡就傳出急促的腳步聲。
不再猶豫,朝麵前的警察揮拳。
那人下意識閃避,再回頭,發現人家隻是虛晃一招,已經攀上身側的牆頭,腰一用力,翻上半空。
“草你大爺!”那人氣得鼻子都歪了,趕緊追。
袁科長的動作比他更快,借著衝過來的勢頭,猛地躍起,一把抓住他的腳踝。
雷哥抬起另一腳踹向他的頭。
袁科長頭一偏,用力一扯。
雷哥掉下牆頭,未落地時,身子一擰,撲向袁科長。
後者被撞摔倒,卻沒放手,死死抱著他,在地上翻滾。
說是遲那是快,當兩人滾作一團時,另三名警察已經圍攏過來。
幾人一齊上手,很快將雷哥按在地上動彈不得。
“放開老子!他爺爺的,有種單挑!你們這麼多人打我一個,算什麼好漢!哎喲!你們下手真他娘的狠啊!”
喘著粗氣的袁科長整理好淩亂的衣服,擦了下嘴角的血,並未阻止手下三人拳打腳踢。
等雷哥的罵聲變成痛呼時,幾人才停下毆打。
機械局。
郝小寶扔掉第十顆被銼壞的鋼珠,煩躁地在研究室裡來回踱步。
腦中的實驗方案七零八落,全是白玉蓉被關在昏暗的審訊室裡,雙手雙腳被鎖住的景象。
那麼驕傲的女子,怎麼能呆那種地方!
公安局審訊室。
“啪!”
臀部傳來一陣劇痛。
白玉蓉趴在長條凳上,身體被綁,手腳被鎖,嘴巴被堵。
她預料到了會受刑,卻沒料到這人如此卑鄙。
不打臉,專打屁股。
疼感比臉上挨打還強烈。
更讓人崩潰的是洶湧澎湃的屈辱感。
兩輩子加起來,都沒受過這樣的折辱。
“說!認不認罪!”錢春來摩梭了下手掌。
這娘們的屁股真他媽的豐滿。
要是沒有褲子的遮擋,手感一定更好。
可惜,自從袁科長來了後,就禁止他們對女犯人動手動腳,連用刑都挑最輕的。哪個敢胡來,鐵麵無私的科長絕對會送人去勞改。
要放往常,他是不會冒著挨處分或調離刑事科的風險,背著科長刑訊逼供女犯人人。
但眼下情況緊急,為了完成站長交待的任務,必須趁科長不在逼她認罪,不然就會錯過最好的時機。
手掌在那挺翹飽滿的豐臀上摸了幾下,感受著手下軀體的顫抖,心理上得到些許滿足。
收起淫邪的念頭,拿起一根細長的竹棍,“白大小姐,看你養尊處優細皮嫩肉的,估計沒挨過打。”
白玉蓉閉上眼,不作任何回應。
隻要不死,今天受到的所有屈辱,必定十倍百倍奉還!
“啪!”
臀部傳來的刺痛瞬間傳遍全身。
死死咬住嘴中的破布。
錢春來沒聽到預料中的悶哼,有些意外,也有些失望,解開破布,“是不是很疼?疼到想哭?不想再挨打的話,就老實認罪吧。”
聲音裡滿是濃濃的蠱惑和威脅。
白玉蓉用大口喘氣緩解痛感。
什麼話也沒說,閉著眼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