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真是好時節。
白玉蓉心情極好,並沒立即解釋阿秀的疑問,“前些天教你的帶‘牛’字的成語,你還記得嗎?”
阿秀絞儘腦汁,“是山打牛嗎?”
“隔山打牛。記得是什麼意思嗎?”
阿秀繼續抓耳撓腮,“隔著一座山打死一頭牛。”
就像跑出三條街砍樹卻想打死瘋狗一個意思?
怎麼哪哪都不對勁呢。
先前白玉蓉咋說來著?
見她目光遊離,白玉蓉就知道她全忘了。
真搞不懂,明明不笨,學罵人就學得很快,為什麼識字那麼難呢?!
每每這時候,她都會體會到父親麵對馬友全時的鬱悶無奈。
“隔山打牛是武術中傳說中一種可以隔著一段距離用拳掌攻擊,將人擊倒的功夫。”
阿秀依舊茫然,“這和咱們對付蔣家人有什麼關係?”
“這是一種比喻,咱們不用和蔣家人近距離接觸,離得遠遠的,就能攻擊到他們。
你是不是還想不通?
那好,再換個更直接的說法。
借刀殺人的意思你知道吧?”
這回終於換來阿秀肯定地點頭,“知道知道。”
她驕傲地挺直了背,“這詞我在窯子裡常聽人說起。就是借彆人的刀殺人!”
話是沒錯,可表情不用那麼凶狠。
“你先前讓朱興財把照片送給蔣景晨情人的妻子,就是借刀殺人。”
“哦!”她露出恍然之色,咧嘴笑。
“同樣,我在輕工業局和湯會計起衝突,離開時又提了蔣景明打戴長順的事。就是要借戴長順對付蔣景明。”
阿秀若有所思,還提出疑問:“要是那個戴什麼的不對付蔣老大呢?”
“不可能!”白玉蓉很篤定,“戴長順是個睚眥必報的小人,蔣景明打他的事,他會記一輩子。此刻被我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再次提及,肯定能勾起他所有怨恨。”
說到這,她自信一笑,“不出三天,必定出手。”
不用等三天,當天晚上回到白公館時,兩人就感覺到與前些日子截然不同的氣氛。
蔣母哭哭啼啼,拉著陳大娟的手,“阿娟啊,這可怎麼辦啊。那個殺千刀的,怎麼如此惡毒啊!老大剛回來,就又要去農場!安得什麼心啊!”
陳大娟安慰道:“媽,你彆難過,景明不在,我會替他孝敬你們倆老。”
“好阿娟,我有兒有女的,不用你們照顧。
我這是是替你們愁啊。婚事就定在勞動節,他勞動節就得走。喜宴可怎麼辦啊~~”
“沒關係,喜宴不辦也行。我們隻要領了證,就是合法夫妻。”陳大娟並不在乎那些,甚至還覺得不辦宴席更好,省錢省事。
蔣母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使勁捶了幾下,給範翠花使眼色。
範翠花做出愁眉苦臉樣,“大嫂,能不能讓你舅舅想想辦法,彆讓大哥去農場?你倆這才成親就分開,影響感情的。”
“沒關係,為了革命事業,我願意犧牲小家成全大家!”
她大義凜然的樣子終於讓蔣景晨忍不下去了,“農場有多荒涼你知道嗎?都是勞改犯呆的地方!大哥憑啥要去那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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