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不是不想鬨,而是郝小寶離開前警告過他們,誰敢半夜打擾白玉蓉,就等著去勞改。
“砰砰砰!白玉蓉,你這個黑心肝的臭婊子,快開門。”
“大嫂,你可憐可憐我們孤兒寡母吧,景昌死不瞑目啊。”
“大嫂,對不起,昨天因為二哥慘死,我……我們太傷心了,冤枉了你,還請不要和我們計較。”
“白玉蓉,你鬨夠了沒有!再不開門,我們就不客氣了!”
“玉蓉,你非要如此絕情,非要鬨得魚死網破不成?”
叫囂聲在小汽車疾馳而來時戛然而止。
郝小寶跳下車,在保鏢的簇擁下,站到白公館朱漆大門前,轉身,冷冷掃視一圈。
雖然這些麵孔在他眼裡沒什麼區彆,可不妨礙他釋放冷氣,“從今天起,白公館就是機械局的地盤。誰還要鬨?”
一板一眼,卻絲毫沒降低氣勢。
誰都沒料到,白公館這麼快就迎來新的主人。
街坊們最為驚訝,蔣家人最為不甘。
接二連三的事情,根本不是興安坊能消化得了的。
一傳十十傳百,4月17日晚上時,終於傳到了餘家耳中。
得知蔣家人被趕出白公館時,他們還以為聽錯了。
“房子不是蔣家的麼?怎麼可能被趕出來?流言就是這樣,一根雞毛能傳出一群雞!”餘母打著毛衣,對幫傭阿姨的小道消息嗤之以鼻。
餘父翻著報紙,“恩華,你明天去看看,到底怎麼回事,無風不起浪。
還有景晨大哥的事,我今天開會時遇到輕工業局的老肖了,他說了解完情況明天和我彙報。”
4月20日。
“爸!爹!我不退婚!我要嫁給恩華哥!”
已經被轉移到看守所的蔣景晨歇斯底裡搖著鐵柵欄。
“再吵取消會見資格!”一根警棍冰冷地指著她。
這些天被教育過無數的次蔣景晨瞬間老實,眼淚嘩嘩,哀求地看著柵欄外的親爹,“爹,你快把我弄出去,我不要待在這裡,我和恩華在勞動節就要結婚了。”
蔣父的頭發徹底白了,短短幾天,仿佛老了二十歲。
“景晨,這次你得罪的人也有背景,你的案子翻不了。”他無奈極了。
借的錢全打了水漂,連站長都幫不上忙。
“我不去農場,我不要去農場,我會死的,爹,我會死的!”蔣景晨再次崩潰。
這次無論警察如何恐嚇,都沒法震懾住她。會麵中斷,蔣父看著她被拖死狗一樣拖走,心痛極了,“老三,你聽話,少吃些苦頭。你二嫂會去農場陪你。”
要不說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呢。
離開白公館後,蔣老三的婚事沒了,餘家自然不可能再幫蔣景明。
4月23日,蔣景明去農場支援建設的事再無法挽回。
潤華造紙廠為了應付這個差事,把廠裡一些表現不好且沒後台的人劃拉出二十來個,又湊了幾台閒置不用的舊機器,給蔣景明帶去農場。美其名曰開分廠,還大方地升了他的職,直接稱其為“蔣廠長”。
陳大娟如她所說,為了愛情,報名去農場,被她舅舅阻止,舅甥倆發生了一次劇烈的爭吵,陳大娟被關在醫院宿舍,婚宴取消,婚期無限延後。
當晚,蔣家人在白公館門前燒紙,祭奠蔣老二頭七,哭聲淒厲,罵聲不絕。引來無數人圍觀,最後被郝小寶的保鏢驅散。還警告他們,再搞這些封建迷信,就去勞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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