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虎狼之詞,場麵更尷尬了。
錢春來氣得冒煙,等白玉蓉經過身邊時,皮笑肉不笑低聲道:“白大小姐,你該慶幸自己不是犯人,不然我早就開槍了。”
“你該慶幸沒嚇到我,不然我也開槍了。”白玉蓉毫不客氣回懟。
像是誰沒槍似地!
說完還朝他那隻被郝小寶打傷過的手看了眼,鄙夷儘顯。
“你……”錢春來氣得七竅生煙,要不是朱興財來打圓場,把他拉到一旁說話,非和白玉蓉撕破臉不可。
當晚,勞改犯擠在一個小山洞裡,錢春來讓他們自己撿了石頭,把洞口堵上。
他則守在洞口,要是有人想出來,肯定會驚動他。
鄭院長等人則睡在邊上一個大山洞裡。
白玉蓉本不想和他們一起,還想著晚上穿越回白公館把東西“偷渡”過來。
可是鄭院長不放心,堅持讓她跟在自己身邊。
加上錢春來就守在洞口,晚上要是出去,難保不會引起他的注意。
沒辦法,隻能依了鄭院長。
要是這一路上都找不到機會,那就等把鄭院長送到農場後,自己再快馬加鞭折返回石洞山吧。
隻能辛苦郝小寶再拖延一段時間,免得機械局的人發現了那個秘密。
山腳大部隊營地。
“老四,你去哪了?臉上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少走走,免得又摔跤。快坐車轅上歇歇。”蔣母見蔣老四回來,關懷備至。
老頭子的態度就是風向標,老頭子對小兒子好,她立馬跟上。
想到老頭子,不免歎氣,“你爹也不知咋想的,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唉~”
蔣老安慰道:“大哥不是說事不大,關兩天就能放出來。爸他肯定會追上咱們的。”
“你剛才去哪了?”蔣母憐愛地拿帕子替他擦汗,又取出藥膏往他臉上傷口塗。
“我,我看看大嫂他們有沒有跟上來。”
“不許叫那賤人大嫂!你關心她,她才不管咱們死活呢!你昨天就為尋她摔成這樣,人家可一點都不心痛!”蔣母沉了臉,用力絞著手中的帕子,“死了才好呢!她就是災星,看咱家被她害成啥樣!沒良心的小赤佬!沒人要的賤貨!”
蔣老四默默聽著,並未辯解。
放不下白玉蓉是真,昨晚被那個混蛋打斷了好事,怎麼甘心。
那混蛋被錢春來折磨了一天,就算死不了,今晚也沒精力打擾。
誰讓她不守婦道,勾三搭四,這麼喜歡讓男人睡,自己就成全她!
怪隻怪她也要去農場。
“媽!大嫂呢?”突然,範翠花著急忙慌跑過來。
這個大嫂自然指的是陳大娟。
“有人不舒服,請她去看看。”蔣母指了個方向,旋即奇怪道:“這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