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沈知遙看著前方終於被薯條放過的顧承嶼,想起爸爸剛才的話,更是笑彎了腰。
顧承嶼好不容易擺脫了薯條的拉力賽,朝沈知遙走過來,自然地伸手摟住她的肩膀,看著她臉上還未散去的燦爛笑容,低頭問道:“笑得這麼開心,背著我做什麼壞事了?嗯?”
沈知遙靠在他懷裡,仰起臉,故意用一本正經的語氣轉達:“沒什麼壞事,就是你親愛的嶽父大人,剛剛下達了最新指示,讓你以後叫我的名字,不準再叫老婆了。”
顧承嶼一聽,先是愣了一下,隨即失笑出聲,手臂收得更緊了些,帶著點叛逆的得意,在她耳邊連聲叫道:“為什麼不讓叫?我偏要叫!老婆!老婆!老婆!就叫!看他能拿我怎麼樣?”
沈知遙被他這幼稚的挑釁逗樂,用手肘輕輕撞了他一下:“你怎麼那麼幼稚啊顧承嶼!跟個小學生似的!”
顧承嶼挑眉,反過來將了她一軍,語氣裡帶著戲謔:“哦?那你以為我有多成熟呢?嗯?我們沈總才是最成熟、最穩重的那一個,行了吧?”
沈知遙被他這話弄得哭笑不得,嗔怪道:“切!你成熟個屁!我看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幼稚的人!”
“誰說的?”顧承嶼立刻反駁,並毫不猶豫地甩鍋,指著正在前麵埋頭嗅聞草地的薯條,“薯條才是!它最幼稚!天天就知道吃和玩!”
“哈哈哈哈哈!”沈知遙被他這毫無道理的指控徹底打敗,笑得靠在他身上,“神經病啊你!跟狗比幼稚!”
兩人就這麼你一言我一語,互相攻擊著,又說又笑地慢慢走回了家。
晚風將他們的笑聲傳得很遠,連帶著薯條歡快的尾巴都搖成了螺旋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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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了家門,顧承嶼一邊彎腰給薯條解牽引繩,一邊抬頭看向正在換鞋的沈知遙,嘴角勾起一抹帶著促狹和寵溺的笑意,故意拖長了語調問:
“那麼,請問這位成熟的女人,今晚睡覺前,還需要我這個幼稚鬼給你講睡前故事嗎?”
沈知遙一聽他提起講故事,立刻想起某些不堪回首的夜晚,忍不住失笑,瞪著他道:“你還敢提這事呢?顧承嶼,你那是認真在講故事嗎?你心裡真沒點數嗎?”
顧承嶼一臉無辜,振振有詞地為自己辯護:“我怎麼不是認真講故事了?我字正腔圓,情節完整!我那明明是看某人聽著聽著就要睡著了,好心好意地提醒一下,讓她認真聽講,彆辜負我一番心血!”
“我呸!”沈知遙被他這顛倒黑白的本事氣笑,“你少在那裡美化自己了!你那叫提醒?你那根本就是耍流氓!”
顧承嶼長臂一伸,直接攬過她的脖子,把她帶進自己懷裡,低頭看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嘴角勾起一抹壞笑,壓低聲音道:“哦?什麼叫美化自己?沈知遙同學,你摸著良心說,你明明也喜歡得很吧?嗯?要聽故事不是你自己提出來的嗎?我好心給你講了,你現在又倒打一耙說我美化自己?你這叫過河拆橋,卸磨殺驢!”
沈知遙被他這通歪理邪說和近距離的接觸弄得又羞又惱,伸手想去捂他那張吐不出象牙的嘴,奈何身高差距懸殊,努力踮腳也隻是徒勞,隻能氣呼呼地掙紮:“你閉嘴!不許說了!”
顧承嶼看著她張牙舞爪又奈何不了自己的樣子,心情大好,朗聲笑了起來,更加得意:“哈哈哈哈!我偏不!我就要說!”
他故作思考狀,眼神在她唇上流連,語氣曖昧至極,“嗯,今晚我們講什麼好呢?要不就說說睡美人是怎麼被王子深情一吻喚醒的吧?我給你現場還原一下那個場景怎麼樣?保證栩栩如生!”
沈知遙被他這赤裸裸的虎狼之詞和意圖驚得耳朵尖都紅了,用力推他:“神經病啊你!顧承嶼!你是不是想睡客房了?!”
“我才不要!”顧承嶼摟緊她,斬釘截鐵地拒絕,臉上是痞痞的笑容,“客房哪有主臥舒服?我今晚的任務是給我們家領導提供沉浸式故事體驗,必須貼身服務,儘職儘責!”
“啊!顧承嶼!”沈知遙徹底炸毛,羞憤交加地在他懷裡撲騰,“我要撕爛你的嘴!讓你再胡說八道!”
顧承嶼一邊輕鬆地製住她毫無威脅的攻擊,一邊笑得更加開懷,滿屋子都是他愉悅的笑聲和沈知遙又羞又惱的抗議聲。
薯條不明所以,也圍著他們興奮地汪汪叫,給這場每晚都可能上演的講故事前奏,增添了更多的熱鬨和生機。
最終故事的走向如何,大概隻有關上的臥室門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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