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他先招惹他們在先,但這份恥辱和損失,趙士德一直銘記於心,無時無刻不想著報複!
隻是那四家勢力越來越大,他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和突破口。
而現在,蘇沫沫的出現,讓他看到了希望。
一個被那四人恨之入骨、急於找到的女人,掌握在他手裡……
這簡直是一張可以好好運作的王牌!
可以用來談判,可以用來要挾,甚至……可以用來設局,讓那四個小子也嘗嘗痛苦的滋味!
至於蘇沫沫本身?
不過是他棋盤上一顆比較好用的棋子罷了。
等她失去了利用價值,或者玩膩了,隨手丟棄便是。
看著她如今為了生存,不得不放下所有尊嚴,曲意逢迎自己的樣子,趙士德心裡就湧起一股病態的滿足感。
“小美人兒,”
趙士德捏著蘇沫沫的下巴,迫使她抬起頭,渾濁的眼睛裡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你說……要是讓慕影辭、司寒他們知道,你就在我這裡,享受著‘貴賓’待遇,他們會是什麼表情?嗯?”
蘇沫沫聽到那四個名字,身體不由自主地劇烈顫抖了一下。
眼神裡閃過一閃而逝的悲傷,隨後瞬間被恐懼填滿。
她強擠出來的笑容變得僵硬無比:
“趙、趙五爺……您答應過會保護我的……您不能……”
“放心!”
趙士德哈哈一笑,大手用力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惹得蘇沫沫一聲痛呼。
“我說話算話!隻要你乖乖聽話,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保證,那四個毛頭小子,絕對找不到你!”
然而,他心中想的卻是:至少在把你最後一點利用價值榨乾之前。
蘇沫沫看著趙士德那貪婪而殘忍的眼神,心中一片冰涼。
她知道自己是與虎謀皮,但她已經沒有回頭路了。
如果離開了趙士德的庇護,不用想,她立刻就會被那四個男人撕成碎片。
如今,她隻能像一株依附於腐木的藤蔓,在這肮臟泥濘的深淵裡,越陷越深。
她端起酒杯,將裡麵辛辣的液體一飲而儘。
試圖用酒精麻痹自己那充滿了悔恨、恐懼和絕望的神經。
濃妝豔抹的臉上,一滴渾濁的淚水,悄無聲息地滑落。
迅速湮滅在震耳的音樂和迷離的燈光中。
………………………………
時間悄然滑過,又是一周。
時衿右手上的傷口已經結痂。
拆除了厚重的紗布,隻留下幾道粉色的、略顯猙獰的疤痕,提醒著不久前的驚心動魄。
生活似乎重新步入了正軌。
她恢複了正常的生活。
校園裡關於那場風波的議論漸漸平息,大眾的注意力總是容易被新的事物吸引。
然而,那四個男人心中的那根弦,卻從未放鬆。
蘇沫沫依舊杳無音信,這像一根刺,深深紮在他們心頭,提醒著潛在的威脅並未解除。
他們對她出行的限製和保護,並未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減少。
反而因為她的傷愈和堅持要過正常的生活而變得更加緊張。
這天,時衿正在公寓裡聽著月影他們彙報一項核心數據的分析。
腦海中響起了時九興奮的聲音:
“衿衿,終於來了!我剛剛監測到了趙士德與蘇沫沫的密謀!”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