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了,大黃快餓死了!”叢蕊實在沒有什麼正當理由阻止席夢去找朋友,講完這個理由她自己都覺得好笑。
“你怕不是忘了我給大黃留夠了一天的食物。”席夢如果是到鎮上一般都是帶著大黃的,但是到城裡找張琳琳,為了張琳琳的小區和諧,通常不會帶著大黃。
叢蕊又拿出酒店說事,“酒店的事還有很多沒解決呢。”
張琳琳也不管她,直接拿起手機給林向晚打去了電話。
林向晚接通了卻是一副奄奄的口氣,“喂?”
張琳琳卻是興致勃勃的,聽口氣都知道她很開心,“林向晚,野王,快來帶飛,我和席夢在我家裡等你,你過來要不了幾分鐘。”
第一次,林向晚沒有表現得很積極,他的電話那邊靜默了十幾秒鐘,才傳來拒絕的話,聲音很輕,“今天你們先玩吧,我今天有事,再見。”
說完就掛掉了電話。
張琳琳一臉莫名其妙的,這人咋回事?會不會是跟席夢表白被拒了,她看向席夢,問道:“他怎麼了?你倆鬨掰了?”
席夢無辜的把手一攤,“我也不知道,他最近確實有點奇怪。”
接著席夢把那天林向晚在那裡一個人偷偷傷心,還突然抱住她的事給張琳琳說了。
張琳琳聽完輕吸了一口氣,咬了咬大拇指的指甲,猜測道:“不知道是不是家裡出什麼事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作為她的朋友,更應該去看一看了。
張琳琳下了個決心似的點了點頭,“得看看到底出啥事了,不過他在哪裡呀?”
席夢迷茫的搖了搖頭,並且問道:“他會不會不希望我們看到他傷心難過的樣子?畢竟他是個男生。”
叢蕊心裡想的是:人在難過脆弱的時候,都是需要陪伴和安慰的,哪分什麼男女…
嘴裡說的是:“對!我也這樣想的,所以才叫你們不要去。”
幾人確實也叫不來林向晚,因為他不住在這邊,都已經好長時間沒彆墅區了。
一般都是在鎮上的房子裡,一個人待著。
林向晚發出去的詢問信息,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等待,才等來了對方的回複。
青年時一起玩遊戲的好兄弟表示自己也不確定是誰給錢給他,一般都是給的現金。
[隻記得是個年輕的小夥子,蒜頭鼻,厚嘴唇,左邊眼睛下麵有受過傷的疤痕。]
林向晚憑著這些特征,確定了就是自己的哥哥無疑。
他腦袋瞬間空白。
他不明白哥哥為什麼這麼做,明明他看起來對自己那麼好。
難道是因為他隻是想讓我玩的開心?
可是結合現在哥哥幾乎快全麵把控家裡的事業,而自己常年玩遊戲,幾乎與世隔絕的兩種局麵來看,他嚴重懷疑這根本就是哥哥布的局。
林向晚無法接受這樣一個事實。
如果哥哥這樣做,自己的爸爸媽媽為什麼不阻止,他們知道嗎?
得知消息的當天他就沒再回過彆墅,他想在理清事情之前,跟他們保持距離,否則自己看到他們就會覺得傷心和憤怒,生怕搞得一家人劍拔弩張。
畢竟,萬一有什麼誤會呢!
他們可是自己目前為止,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親的家人們。
自己之前都那麼大個噸位,而爸爸媽媽和哥哥都偏瘦,難道自己不是爸爸媽媽的親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