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優一把頭伏在臂彎裡,在沙發上痛快的哭了一場。
就算這樣,他還是覺得不痛快。
畢竟心事沒有人述說,就算再怎麼哭泣,腦子還是清醒的,就會覺得痛苦。
回憶的閥門一旦打開,就會越來越多的湧入腦海,疼痛就會越來越明顯和難以承受。
“我對不起你!”
他感覺自己急需酒精來麻痹自己。
於是站起來,抓起手機,外套都沒有穿直接出了房門,往最近的酒吧走去。
本來家裡是開著暖氣的,而外麵冷颼颼的吹著風,出來之後巨大的溫差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戰。
他頂著寒冷的風繼續往酒吧的方向緩慢前行。
仿佛這樣懲罰折磨自己就是一種贖罪。
明明不是一段很長的路,卻走了很久。
他還記得大學時期,自己和溫淺淺不管冬夏,會經常約著在校園的林蔭小道走一走,轉一轉,坐一坐。
他們那時候明明見識有限,可是卻有說不完的話。
溫淺淺會依偎在他身邊,兩人幻想以後一起工作,一起老去的日子。
“淺淺,我一定會給你幸福。”
“嗯!我相信你會!”
那時候也會有晚上像現在這樣刮著寒冷刺骨的風,王優一會把自己的外套解開,披在溫淺淺的身上,溫淺淺又會帶著幸福的笑容把他的外套再披回他的身上。
一來一去的,最後溫淺淺和王優一互挽著腰,披在同一件外套下,笑聲像一首優美的歌,綿遠悠長。
那時候,兩人就算是下雪天都從來沒覺得過冷。
不像現在,王優一覺得好冷,這一定是畢生最冷的一個冬天。
走進酒吧的時候,他找了個角落的位置,胡亂點了一些酒就在位置上伏著,等待服務員上酒。
“喲!好男人也上酒吧嗎?”
趙詩韻的聲音傳進王優一的耳朵裡,卻再也激不起他的怒火。
他沒有抬頭,直到服務員溫柔的聲音傳來,“先生,您的酒。”
他這才抬起頭來,看到服務員把酒一瓶一瓶的擺放在桌子上,才點頭說了句謝謝。
趙詩韻,看他終於有反應了。
對著一個方向招了招手。
老三立馬走了過來。
“怎麼了,韻妹?”
“他請你喝酒。”趙詩韻指了指王優一,笑著對老三說道。
“真的?”
老三往王優一對麵的位置一坐,擼起袖子就拿了一瓶開了蓋。
“謝了,兄弟。”
說完咕嚕咕嚕就把一瓶酒給乾完了。
王優一不想理他們,隻把剩餘的酒拿了換了個位置。
剛坐下,趙詩韻又鬼魂似的跟了過來。
“把我現在住的那套房過戶給我,再給我隨便買一輛車,和現金2000萬,我以後永遠消失在你麵前,怎麼樣?”
她像是已經打好了主意要跟王優一劃清界線。
提條件都不用思考的,直接列了出來。
老三側眼看著韻妹的方向,人雖在原來的座位上沒有動,可是拳頭已經捏的直接發白,發出咕咕的響聲。
王優一充耳不聞,自顧自的打開一瓶酒就喝了起來?
趙詩韻見王總對自己那是視若無物,也不像原來那麼生氣。
“你乾嘛?死老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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