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鑫終於抬起頭來,他側頭對著爺爺淒慘一笑,“爺爺,孫兒是不是很沒出息。”
“那倒沒有,二十好幾才情竇初開,正常的...正常的。”
叢老爺子拍了拍孫子的肩膀,“起來吧,去吃點東西,你最好彆讓你爸爸知道你為了一個女人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小心他揍你哦!”
叢鑫記得自己人生中最難過的時候就是那次被打被餓的幾天,但現在的叢鑫感覺比那時候更難過。
身體的創傷,遠不及心痛的折磨。
如果此時父親真的來揍自己一頓,說不定自己還會好受一點。
現實是,叢父已經很久沒有揍過叢鑫了。
叢鑫沒有起身,而是抓起地上的酒瓶,就往嘴裡灌。
白酒入喉刺激得咽喉火辣辣的疼,嗆得不常喝酒的叢鑫眼淚直流。
這種時候才敢在人前大膽的哭出來。
如果對方問你怎麼了為什麼流淚,可以大膽的回答這酒好辣!
“完了...我們之間...完了...”
叢鑫沒一會兒就把一瓶酒下了肚,人也變得暈暈乎乎起來。
此時,天空傳來一聲悶雷,叢鑫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他雙眼通紅,猛地站起來,怒吼一聲:“是誰?”
連一向淡定的叢老爺子被嚇了一跳,錯愕的問道:“什麼是誰?”
“是誰...敢在我家裡下藥!”
他像一頭發了怒的獅子,把酒瓶往地上猛地一摔,酒瓶被摔得碎片到處飛。
狂怒的向樓下衝去,他沒有坐電梯,跌跌撞撞的下了樓。
叢老爺子沒有攔著他,而是掃了一眼地上淩亂的花瓣,打電話叫孫婆婆派人來清理。
孫婆婆氣色好了不少,整個人可以說是神清氣爽。
當她親眼看著鄒嬸兒收拾東西被自己的閨女拉走的那一刻,她再次體會到了勝利的喜悅。
這下好了,鄒嬸兒走了,看樣子那姑娘跟小老板也黃了。
因為白天的時候,叢老爺子已經讓人把家裡布置的那些表白用的東西都收走了,準備的招待貴賓的晚宴卻沒開席。
看那姑娘離開時決絕的樣子,應該是永遠都不會再回來了。
她裝了半天的虛弱,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徹底裝不下去了。
開始在老太太和叢老爺麵前賣力的表現,沒等雇主開口,自己就行使起了鄒嬸兒已經拿走了的使喚權。
安排其餘的保姆幫工,你做這個,她做那個。
除了鄒嬸兒來之前的兩個人服她,其餘的人看見她都是撇嘴。
不過大家看得出來主人家心情不好,所以,也都沒有明著再鬨不愉快。
隻是心裡小聲嘀咕,不滿意她的做派。
“她昨天明明還病得那麼嚴重,今天還好得蠻快的呢~都有力氣使喚人了。”
“對呀,以前鄒大姐在的時候,叫我們做事都是請你去做這個,請你去做下那個,她倒好,一副主人做派。”
“小人得誌!”
周小芳在一旁聽了,小聲提醒道:“你們應該知道鄒大姐也是才來不多久,她來之前這裡本來也是孫婆婆說了算,你們小聲點,彆像昨天那個多嘴的。”
眾人這才縮了縮脖子,閉嘴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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