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顧懷霜追至,見字條生疑_開局睡橋洞,我用騙術收割名利場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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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顧懷霜追至,見字條生疑(1 / 1)

出租屋的門虛掩著,我推開門的瞬間,風裹著老巷的潮濕黴味往懷裡鑽,吹得桌上的字條輕輕飄了飄,像片掛在枝上要落未落的枯葉。我抬手擋了擋這股味兒,指尖蹭到門框上的灰塵,粗糙的顆粒感嵌在指腹紋路裡——這門顯然很久沒擦過,可邊緣的漆皮又磨得發亮,定是被人頻繁碰過。

地上的行李箱倒在地毯上,拉鏈崩開一半,幾件淺色衣服散在外麵。其中一件粉色連衣裙的裙擺沾著泥,還纏了點草屑,硬邦邦地貼在布料上——沈曼逃跑時,肯定穿過沒鋪石板的野路,說不定還摔過跤。我彎腰撿起來,布料冰涼,泥漬半乾的觸感像塊小石子,硌得人心慌。

“沈曼?”我喊了聲,沒人應。房間裡靜得隻剩吊扇“吱呀”轉,粉色牆紙上貼著幾張舊照片,照片裡的女人笑得輕,身邊站個穿校服的女孩,該是她妹妹。照片邊緣卷了邊,被人用透明膠小心翼翼粘過,連膠痕都對齊了,看得出來多珍惜。

我的目光落在書桌中央,那裡壓著張對折的字條,宣紙材質,邊緣毛毛糙糙的。伸手拿起來,紙頁的脆感順著指尖傳上來,展開後,“彆靠彆人,自己活”六個字撞進眼裡——字跡挺勁,撇捺間帶著股狠勁,可“活”字最後一筆頓了下,墨點暈開,像猶豫了半天才敢落下。

我掏出兜裡的通緝令,許燼的照片印在上麵,眼神冷得像冰。把字條和通緝令上的簽名對了對,筆尖的傾斜角度、頓筆的力度,連“彆”字左邊的豎鉤都一個弧度——這分明是同一個人的字!心臟猛地沉下去,指尖攥著字條的勁不自覺加大,紙頁被捏出幾道褶子,像我皺起來的眉頭。

“哐當”一聲,陽台的風吹倒了垃圾桶。我走過去收拾,卻在裡麵看到個熟悉的絲絨盒子——是星曜珠寶店的包裝,盒裡空著,隻剩張揉皺的鑒定報告,上麵寫著“高仿鑽戒,價值不超過三千元”。報告邊角沾著點暗紅印子,湊近聞,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和沈曼掉在珠寶店的名片一個味兒。

許燼騙了沈曼的珠寶,卻又轉她150萬,還留這麼張字條。他到底想乾什麼?是良心發現,還是另有所圖?我想起在周琴安全屋看到的30萬現金,還有那張“賠推薦信的錢”的字條,心裡的疑團越來越大——一個連豪門太太都敢騙的人,怎麼會對沈曼這種“大佬情婦”手下留情?

手機突然響了,是同事小林的電話。接通後,她的聲音帶著點急:“懷霜姐,查到沈曼的銀行卡流水了!昨天深夜有筆150萬的大額轉賬進來,轉賬方是臨時賬戶,戶主信息全假的。”機的監控呢?”我走到窗邊,推開點縫隙,巷口的路燈照進來,在地上投條細長的光帶。機,監控拍到轉賬的人穿黑外套、戴鴨舌帽,身形跟許燼很像——而且他轉賬後沒擦鍵盤,我們提取到指紋,正在比對。”小林頓了頓,“要通知廣州警方,在周邊設卡嗎?”

我的手指懸在窗沿上,冰涼的玻璃讓我清醒點。設卡?要是真的是許燼,他現在可能還在附近;可要是抓了他,那些沒解開的疑問——周琴的30萬,沈曼的150萬,還有這張字條,就再也沒人能答了。

“先不用。”我沉默了幾秒,聲音比平時低了點,“再查下那個臨時手機號的充值記錄,看看在哪充的錢。還有,彆把這事告訴其他人,尤其是張隊。”

“啊?可是……”小林的聲音滿是困惑,“張隊昨天還催著要許燼的線索,說這是通緝犯,不能放跑。”

“我知道。”我打斷她,目光又落回字條上,“但現在證據不足,貿然設卡會打草驚蛇。你先按我說的查,有消息立刻告訴我。”

掛了電話,我把字條對折,放進證物袋。拉鏈拉到一半,無意間瞥見字條背麵有個細小的“z”形劃痕,刻得很淺,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我的心猛地一緊——上次在周琴的安全屋,許燼留下的30萬現金裡,有張百元鈔的邊角也有個一模一樣的“z”形劃痕,當時我以為是銀行印鈔的瑕疵,現在看來,是他故意留的標記。

他為什麼要留這種劃痕?是方便記認,還是在給我留線索?我掏出手機,翻出之前拍的現金照片,放大後,那個“z”形劃痕清晰得很,和字條背麵的比對,連轉彎的角度都分毫不差。

吊扇還在轉,風把桌上的照片吹得晃了晃。我拿起沈曼和妹妹的合影,照片背麵寫著行小字:“2020年夏,帶妹妹去看海”。字跡娟秀,和字條上的狠勁完全不同,可最後一筆也頓了下——原來沈曼寫字,也有這習慣。

許燼是故意模仿她的頓筆,還是兩人本就有相似處?我想起第一次在周琴安全屋看到許燼的背影,他站在窗邊,手裡攥著張母親的照片,肩膀繃得很緊,像扛著什麼重物。當時我以為他隻是個冷血騙子,現在再想,那背影裡藏的,可能還有彆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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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子的字條寫著‘彆靠彆人’,可他自己卻靠騙人生存。”我對著空氣輕聲說,指尖摩挲著證物袋裡的字條,“這字裡行間的矛盾,比通緝令上的照片更讓我看不懂。”

突然,書桌抽屜傳來“哢噠”一聲輕響,像裡麵有東西在動。我屏住呼吸,慢慢走過去,拉開抽屜——裡麵放著個舊日記本,封麵是卡通圖案,顏色都褪得差不多了。翻開第一頁,上麵寫著“2018年9月,第一次見到強哥”,字跡是沈曼的,帶著點青澀。

往後翻,內容大多是關於強哥的——一開始是“他帶我去吃西餐,幫我拉開椅子”,後來變成“他不讓我跟家裡打電話,把我手機收了”,最後幾頁隻有一句話:“我想逃,可我沒地方去”,字跡被眼淚暈得模糊,紙頁都皺成了團。

日記本的最後一頁,夾著張便簽,是許燼的字跡:“錢已轉,火車站有去長沙的票,彆回頭。”便簽角落,同樣有個“z”形劃痕。我的心徹底亂了——他不僅給了錢,還幫沈曼查了車票,甚至知道她想去長沙,這根本不是騙子會做的事。

手機又響了,這次是小林:“懷霜姐,查到臨時手機號的充值記錄了!在天河區的便利店,就在at機附近,店員說充值的人穿黑外套、戴鴨舌帽,還買了瓶礦泉水,沒開封。”

“便利店的地址發我。”我一邊說,一邊把日記本和字條放進包裡,“還有,幫我查下昨天去長沙的火車,有沒有叫沈曼的乘客,身份證號是……”我報出之前查到的沈曼身份證號,指尖有點發顫。

“好,我馬上查!”小林的聲音帶著點興奮,“懷霜姐,你是不是有線索了?”

“還不確定。”我走到門口,回頭看了眼這間出租屋——粉色的牆,舊照片,倒在地上的行李箱,還有那張寫著“彆靠彆人,自己活”的字條,像個拚圖,少了最重要的一塊。“查到後彆給我打電話,發微信。”我補充道,掛了電話,把證物袋塞進風衣內袋。

剛走出出租屋,巷口就傳來摩托車的轟鳴。一輛黑色摩托車疾馳而過,車牌蒙著布,隻露個“強”字貼紙——是強哥的人!我趕緊躲進陰影裡,看著摩托車往火車站方向開,心臟快跳出來。

強哥的人怎麼會找到這裡?是沈曼留下了痕跡,還是許燼故意引他們來的?我掏出手機,小林的微信剛好發來:“懷霜姐,查到了!沈曼昨天買了去長沙的火車票,已經上車了!但強哥的人也買了同一趟車的票,好像在找她!”

我的手指攥著手機,屏幕光映在臉上,冷得發燙。許燼給沈曼轉了錢,幫她查了車票,卻沒告訴她強哥的人會追上來;他留字條勸她“彆靠彆人”,自己卻像在暗處盯著她——他到底是在幫沈曼,還是在利用她引開強哥的注意力?

巷子裡的流浪貓突然叫了一聲,我抬頭看過去,貓的眼睛在黑暗裡亮著,像兩顆小燈。我摸出包裡的通緝令,許燼的照片在燈光下格外清晰,他的眼神裡,除了冷,好像還有點彆的——是愧疚,還是無奈?

我掏出車鑰匙,往便利店方向走。不管許燼的目的是什麼,現在隻有找到他,才能知道沈曼是否安全,才能解開那些字條背後的秘密。便利店的燈光在前方亮著,像個指引,可我心裡卻越來越亂——如果許燼真的不是徹頭徹尾的騙子,那我之前對他的所有判斷,是不是都錯了?

走到便利店門口時,店員正在收拾貨架,看到我過來,笑著問:“請問需要點什麼?”

“我想問一下,昨天有沒有一個穿黑色外套、戴鴨舌帽的男人來充值手機?”我拿出許燼的通緝令,指著照片,“大概這麼高,手裡拎著個黑色背包。”

店員的笑容僵了下,眼神往巷口瞥了瞥,壓低聲音:“有……他昨天淩晨來的,充值後還買了瓶礦泉水,沒開封就走了。”她頓了頓,“您是警察嗎?剛才也有個穿黑色夾克的男人來問,說要找他算賬。”

我的心猛地一沉——強哥的人也查到這裡了。“他往哪個方向走了?”

“往珠江邊去了。”店員指了指東邊,“走的時候還回頭看了眼,好像在等什麼人。”

謝過店員,我快步往珠江邊跑。風越來越大,吹得風衣下擺飄起來,內袋裡的字條硌著胸口,像塊發燙的石頭。許燼在珠江邊等誰?是等我,還是等強哥的人?他留下的“z”形劃痕,到底是線索,還是陷阱?

遠遠地,我看到珠江邊站著個穿黑色外套的身影,背對著我,手裡拎著個黑色背包——是許燼!我放慢腳步,指尖摸向腰間的手銬,心裡卻像被什麼揪著:如果他真的在等我,我到底要不要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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