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那個組織早在十九年前就被幾個國家聯合摧毀了,據說那些幕後的人以及參與實驗的研究人員都自焚了,那些資料也被大火銷毀了。
那個組織在19年前就被毀了,但元官茶茶現在才18歲,和那個組織沒有任何關聯……
司徒千澤的目光在元官茶茶蒼白的臉上停留,敏銳地捕捉到了她眼中與自己如出一轍的懷疑與隨之而來的否定。
“彆擔心,時間對不上。”
司徒千澤直接點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奧菲歐’組織在十九年前那場跨國聯合清剿中就已經覆滅,主要研究人員和核心資料據稱都已在大火中銷毀,你隻有十八歲,時間上對不上。”
他頓了頓,繼續分析,既是對元官茶茶說,也是在理順自己的思路:
“在你出生前後,那個組織理論上已經不複存在,你的人生軌跡,根據我之前的調查,也完全沒有與這種極端實驗交叉的可能,所以,你本身是實驗產物或者和那個組織的實驗有直接關聯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元官茶茶緊繃的神經稍微鬆弛了一些,但更大的謎團隨之浮現:
“那我為什麼……它為什麼隻對我有反應?視頻裡提到的‘始祖樣本’、‘指向性’……還有,如果組織被摧毀了,這裡的實驗殘留,還有這個實驗活體又是怎麼回事?”
司徒千澤蹲下身,再次仔細查看那塊暗灰色的存儲器。
“十九年前的圍剿,或許並非徹底,可能有極少數殘黨帶著部分研究成果逃脫,並在此地建立了這個臨時據點,試圖繼續他們未完成的‘普羅米修斯之種’項目,從視頻最後的情況看,他們顯然失去了控製,導致了裡麵實驗活體的異變和泄露,他們最終倉皇撤離,並試圖銷毀證據,但這塊存儲器被意外留存了下來。”
司徒千澤的目光再次投向鐵籠,那個實驗活體依舊維持著蜷縮的姿勢,但那微弱的喘息和執著的視線方向,無不表明它與元官茶茶之間存在著某種難以解釋的、強烈的聯係。
“至於它對你的反應……或許關鍵不在你是什麼,而在於你有什麼,或者你代表了什麼……”
司徒千澤推測道:
“‘始祖樣本’可能來自某個特殊的個體,其基因或某種特性被編碼進了實驗體係,而你極有可能在遺傳上、或者因為某種未知的原因,攜帶了與‘始祖樣本’高度相似甚至相同的‘標記’。”
這個推測讓元官茶茶感到一陣莫名的戰栗,她不是實驗品,卻可能因為自身無法感知的特質,成了一個瘋狂實驗遺留物的“燈塔”?
遺傳?
可是據她所知,元官離和沈婉清都是普通人,沈婉清沒有離開a城的時候,她和元官離所有的人生軌跡都是透明的,很正常,沈婉清離開後,也沒有接觸過什麼奇奇怪怪的人,這一點原主的記憶可以證明,而在a城的元官離的人生軌跡就更不用說了,沒有什麼異常。
總而言之,他們的人生軌跡都很正常,沒有和那個什麼組織接觸過,所以可以排除他們兩個和那個組織有什麼接觸,而她從他們那裡遺傳到什麼特殊的東西的可能性……
“天色不早了,”
司徒千澤看了一眼窗外沉沉的夜色,做出了決定,
“繼續待下去風險未知,我們需要更安全的環境來消化這些信息,並製定下一步計劃。”
司徒千澤示意保鏢加快處理速度,同時強調:
“這塊存儲器是關鍵,必須萬無一失地帶回去,嘗試修複其他損壞的數據。”
司徒千澤轉向元官茶茶:
“先回去吧,你需要休息,明天還要參加宮老爺子的壽宴,這段時間一定要提高警惕,注意安全。”
元官茶茶點了點頭,此刻,她心亂如麻,既慶幸自己似乎並非想象中的“實驗怪物”,又為自身那莫名其妙被卷入漩渦的“特質”而感到不安。
在保鏢的嚴密護衛下,兩人離開了爛尾樓,離開前,元官茶茶最後看了一眼籠中的實驗活體。
它依舊安靜地蜷縮著,仿佛剛才那激動人心的指引耗儘了它全部的力量,那渾濁眼神中的痛苦與茫然,讓她心中泛起一絲複雜的同情。
坐進車裡,遠離了那棟充滿詭異與悲傷的爛尾樓,元官茶茶靠在椅背上,疲憊地閉上眼。
十九年前覆滅的組織……指向性的始祖樣本……自身未知的特質……
那個詭異的東西被吃了,但新的問題又出現了……
她現在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一切線索仿佛散落的珠子,缺少一根能將它們串聯起來的線。
夜色中,車輛平穩前行,載著滿腹疑雲和沉重秘密的兩人,駛向暫時提供庇護的港灣,然而,無論是司徒千澤還是元官茶茶都清楚,平靜隻是暫時的表象,深埋於過去的真相與危機,或許正悄然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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