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樂樂要瘋了,這個作品她確實是抄襲的,但這個作品是文琳娜的呀,文琳娜都沒有說她抄襲,這女的是誰?
“你說謊!這作品絕不可能是你的,我用我的人格擔保,說,是誰讓你來汙蔑我的!”
阮樂樂看向肖清,這女的肯定是被其他人派來的,目的就是要毀了她。
“你拿人格做擔保?笑死了,你連買凶殺人這種事情都做得出來,你這人格有屁用,所有的證據我都交給評委和主辦方了,這個作品是我在家裡設計的,我家裡有監控,監控完完整整地記錄了我創作的過程,那裡還有一些被我淘汰掉的稿子,都可以證明這個作品是我的,你呢?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這個作品就是你的,彆以為你把我作品裡麵的防偽標記改成你的名字就萬無一失了,底稿,視頻,這些證據我都有,你既然說這個作品是你的,那你拿出證據來呀。”
肖清今天帶來的證據很充分,前幾天她是戴著單邊耳機,側對著攝像頭,聽那個人的描述繪畫的,加上她本身就有一點繪畫功底,在阮樂樂畫好但不滿意,選擇重畫的時候她就已經畫好了。
阮樂樂緊緊攥著拳,她是在自己的房間裡麵畫的,房間裡麵沒有監控,那些底稿全被她燒了,現在她一點證據都沒有。
怎麼會這樣?
今天她要是證明不了自己,那她徹底洗刷不了恥辱,走不到更高的境界了。
阮樂樂突然抬頭,看到一旁看好戲的元官茶茶,恨意暴增,本來就糟糕的心情更加糟糕了。
為什麼這個死炮灰還不死!
為什麼!
如果元官茶茶之前就為了救她死了,那後麵的事都不會發生了,她會過得和上一世一樣順風順水。
對!
隻要元官茶茶死了,一切都會和上一次一樣了!
阮樂樂突然抓起一旁的凳子用力砸向元官茶茶。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很多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坐在元官茶茶身後的蒼舒言快速把元官茶茶拉開,但是因為反應了一點時間,距離也近,速度沒有那麼快,而且旁邊的人還愣在原地,擋到了他們的路,按照這個角度,元官茶茶和蒼舒言肯定會被砸到,而在兩人旁邊偏左一點的立子軒反應快一點,快速拿起自己的凳子砸向朝元官茶茶和蒼舒言飛過去的凳子。
兩個凳子撞在一起,瞬間破裂,斷裂的木頭,在立子軒臉上劃了一道傷口。
“立子軒!”
蒼舒言看見立子軒的臉被劃傷了,鬆開元官茶茶衝過去一腳將阮樂樂踹飛。
雖然蒼舒言之前的體力不怎麼好,但是這段時間一直跟著立子軒鍛煉,加上情緒上來,這一腳踹過去,阮樂樂直接倒飛吐血摔在地上起都起不來。
“你……怎麼樣?疼不疼,去……去去醫院,對,去醫院!”
蒼舒言慌得不行,立子軒急忙按住他的肩膀,讓他冷靜下來。
“冷靜,冷靜,我沒事的,就劃了一小道口子,等一下就愈合了。”
立子軒臉上的劃痕並不深,而且他皮糙肉厚的,根本就不疼,這麼小一道劃痕,等下就愈合了,沒有嚴重到要去醫院的地步。
元官茶茶看了一眼立子軒臉上的傷,確實不是很嚴重,這才鬆了一口氣。
該死的!
剛剛她在看到阮樂樂眼裡的殺意的時候,就已經警覺了,她想起身,但是身體好像被定住了,動都動不了。
如果不是蒼舒言拉了她一把,她就被凳子砸死了。
元官茶茶撿起地上一塊斷裂的凳子腿,走到阮樂樂麵前,在眾人疑惑的目光和阮樂樂驚恐的眼神中,攥緊手裡的凳子腿,狠狠紮進阮樂樂的大腿裡。
阮樂樂尖叫著昏了過去。
元官茶茶拔出凳子腿,冷冷地看著昏過去的阮樂樂,剛剛她被定住,肯定和作者有關。
想用她的屍體來給女主鋪路?
哼!
那也得看看阮樂樂有沒有那個命……
“打電話叫救護車,把她送到醫院裡麵去,對了,送到元官家旗下的醫院裡去,畢竟這人是我傷的,送到我們家的醫院去,然後給她‘最好’的治療。”
元官茶茶對立子軒道。
“是。”
立子軒第一次在元官茶茶臉上看到這種神情,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
元官茶茶轉過頭,和二樓的徐曉對視,徐曉緊緊抓著旁邊的扶手,臉色難看至極。
事情的發展已經出乎了她的意料,她現在後悔極了,之前就應該悄悄地處理掉阮樂樂,而不是選擇在這種場合上動手,現在事情的發展,已經不是她能承受得住的了。
阮樂樂名義上還是她的乾女兒,阮樂樂之前就因為在宴會上給元官茶茶下藥,和元官家結下了梁子,現在又當場行凶,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善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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