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的繼兄周建邦,那就是一朵大白蓮貶義),慣會裝樣子。
原主母親自改嫁給周大河,對他們兄妹倆那是說不出一點不好,反而是原主處處受他倆擠兌。
狗腿子叫王紅兵,每次從周建邦那聽到說原主在家如何如何欺負他,說後媽不給他妹買衣服,作為繼姐周見清的舔狗他可不就衝冠一怒為紅顏,幾次三番找原主麻煩。
倒是這次王紅兵下鄉,想來也是狗腿子性質又發作了,才又刁難他。
不過王紅兵沒想到的是以前悶不吭聲被欺負也放不出一個響屁的景忱居然敢反抗他。
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在想要怎麼整回去。
或許原主就如同前世的景忱,但現在不一樣了,現在的他是景·浴火重生·鈕枯祿·忱!!!
火車上人擠人,車廂在搖搖晃晃中前進。
氣鳴聲呼嘯,窗外有青山,有農田,有生活,有希望。
看著看著,有人情不自禁哼起了歌。
中途王紅兵因為鬨肚子而跑了一趟廁所,他走了景忱也就不擔心有人搶他位置了。
讓沈圓圓幫忙看一下位置,在他走後景忱也跑去衛生間解手。他回來的時候王紅兵還沒出來。
走著走著他來到了一個私人包廂前,門口站著兩個守衛模樣的人,看上去氣勢洶洶,似乎來頭不小。
正當景忱試圖湊近一些觀察時,其中一名守衛大聲嗬斥道:“喂!乾什麼的?不許靠近!”聲音震耳欲聾,嚇得景忱連忙後退幾步。
從那名守衛的體格和語氣來看,顯然是個練家子,如果真打起來,景忱肯定不是對手。
就在這時,列車長趕過來將景忱拉開,並責備道,“沒事彆瞎溜達,要是衝撞了裡麵的貴客,你可擔待不起!”
連列車長都親自出麵告誡,可見這個包廂裡的人物身份非同一般。
景忱意識到自己可能惹上麻煩了,於是趕緊賠笑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我就是看到大家對建設祖國大好河山都充滿了乾勁,自己也深受感動,一時興奮就忍不住多走走看看。想到即將要開始的下鄉生活,心裡彆提有多激動了!”
列車長聽後,知道他們這群人中有不少都是下鄉知青,對於這種熱情自然是能夠理解的,因此態度也稍微緩和了一些。“行了行了,趕緊回去吧,彆打擾到其他人。”
“好的好的,謝謝您提醒。”景忱如釋重負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沈圓圓見景忱回來,好奇地問他剛才去哪兒了。
景忱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隨口敷衍了幾句便蒙混過關了。
此時,火車已經行駛了大半天,按照目前的速度推算,至少還要再花一天時間才能到達目的地。
隨著時間的推移,車上的乘客們漸漸變得有些困倦不堪。
在這樣的時候,人們往往會放鬆警惕,這恰恰給了不法分子可乘之機。所以必須保持高度警覺才行……
中午盯上景忱位子的大媽眼珠子已經偷偷打量了他不下三次。
這次看上的可能已經不止是位子這麼簡單了,景忱不由暗暗防備。
他假裝撐不住,邊打瞌睡邊將頭垂到胸口,手緊緊抱著一個小布袋,裡麵是幾件換洗衣物,透過頭發的遮擋將眼神投向大媽。
大媽躡手躡腳地偷偷靠近他們的位子,見他睡得熟便大膽的在他口袋上摸索,沒摸到又往他領口摸了摸。
他帶了個玉佩,是原主父親留給他的。
景忱假裝要醒來哼唧了一下,又抓緊了身前的包裹,將玉佩更壓貼近胸口,透過皮膚傳來溫熱的觸感。
大媽做賊心虛被嚇了一跳,趕忙把手縮了回來。
見此大媽又把對象換成沈圓圓。
“這小姑娘一看就是家裡受寵的,身上肯定有好貨。”小聲地嘀嘀咕咕。
景忱偷偷將腳移到對麵的另一位大媽旁,暗道對不住後用腳狠狠地踩了大媽用布鞋都蓋不住的肉肉的腳掌。
“啊!哪個賤皮子!”中氣十足的吼聲吵醒了休息的乘客。
“嚷嚷啥!嚷嚷啥!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