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覺得,這人跟阿文倒是般配得很。
難怪連素來淡漠的阿文,都為他亂了方寸。
張明突然雙手抓住桑寧的肩膀:我們...我們一直是搭檔啊!
這句話像鑰匙一樣,轉動了她腦海深處某扇鏽蝕的門。
更多畫麵湧現——叢林訓練、靶場上的硝煙味...但每當她試圖聚焦,那些影像就像沙子一樣從指縫溜走。
我...我不...她按住太陽穴,突然一陣眩暈。
張明立刻扶住她:沒事,慢慢來。你以前也這樣,壓力大的時候會頭暈。
張明從見到桑寧那刻起,完全就忘記了阿文的存在,連此行的目的都忘了一乾二淨。
難怪她和張明能做這麼多年搭檔,根本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脾性。
阿文用餘光鎖著那兩人看似無比和諧的身影,牙關不自覺地咬緊。
張明!阿文的聲音從客廳傳來,打斷了他們的對話,我的衣服呢?
阿文已經從沙發上坐起來,臉色不太好。
張明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舉起手中的包: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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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卻一直沒離開桑寧的臉,仿佛想從她的表情中找出什麼蛛絲馬跡。
謝了,兄弟。
兄弟?桑寧在心裡暗笑,裝得還挺像。
桑寧側身讓他進門。
客廳裡,阿文看到張明和桑寧一前一後進來,表情有些陰沉,下頜線驟然繃緊。
桑寧暗暗想,這哥不是吃醋了吧?
偏這死丫頭還衝他眨眼睛,滿臉寫著是這家夥硬摟我的。
不管她事,她什麼也沒有做。
張明大步走向阿文,把包遞給他。
然後一把摟住桑寧的肩膀,興奮地對桑寧說,我們可是睡過同一個帳篷的交情!我記得你最愛吃城東那家牛肉麵,咱們現在就去?我幫你找找記憶!”
桑寧被他摟得一個踉蹌,身體記憶先於意識做出了反應——
她自然而然地用手肘輕擊他肋部,張明誇張地了一聲鬆開手,兩人同時笑了起來。
這個互動如此自然,仿佛刻在肌肉記憶裡。
桑寧愣住了,她確實不記得張明,但她的身體記得。
我們...很熟嗎?她小聲問。
張明:當然!熟到我能說出你右肩上有個蝴蝶形狀的胎記!
桑寧瞪大眼睛,下意識捂住右肩——那裡確實有個胎記,被衣服遮著,不可能被看到。
還有,張明湊近她耳邊,壓低聲音,你第一次實彈射擊時緊張得手抖,還是我...
張明,阿文突然插話,聲音冷得像冰,衣服給我,你可以走了。
阿文的目光落在張明方才碰過桑寧的那隻手上,聲線平靜得可怕,有張彩票忘了兌,順道幫我看看——說不定是頭獎。
張明的笑容瞬間消失了。
他太清楚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他目光在阿文和桑寧之間來回掃視,才恍然大悟,他這是不小心觸到文督的逆鱗。
想當初,桑寧初次執行酒店任務那晚,他莫名陷入昏睡,整夜未能回應她的呼叫。
待他醒來時,她已遭中藥熏染的西風……。
雖不知具體經過,但事後那場懲戒——光是回想就令他脊背發寒。
張明像是被雷擊中一般後退一步:不……不太順路!
阿文起身走到張明身旁,眼風如刀般掃過。
他垂眸看了眼腕表,忽然重重拍在對方肩上:現在趕去還來得及,再晚可就兌不成了。
咦,局勢竟還有轉圜餘地。
張明腳底生風,連聲招呼都沒顧上跟桑寧打,轉眼就沒了蹤影。
阿文搖頭輕嗤:這臭小子......
桑寧望著兩人反常的舉動,愈發困惑:你們......
該不會因她起了爭執?方才張明還熱絡得很,怎地說走就走?
所以,他們倆現在是什麼奇怪的關係?
罷了,瞧這兩人方才眉來眼去的模樣,哪像是直的?
桑寧本還想多聽張明說些往事,可瞧那位哥醋壇子打翻的架勢——
不過搭了下肩膀就酸成這樣,差點就酸死自己了。
若真當著他麵聯係,怕是要……
她暗自盤算:還是改日私下尋張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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