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寧徹底沒了脾氣。
腦子暈乎乎,嘴裡唧唧哼哼。
一大早,
先是他那番直白又霸道的“檢查”和“滅火”。
接著,折騰半天的“喂酒”。
她瞪了他一眼,可惜那水汪汪的眸子沒什麼威懾力,反而像嗔似怨。
他還有什麼“高招”?
果然,男人不能“齋太久”。
會出問題的!
她發力,推開了身前的“火源”,像隻受了欺負又鬨脾氣的小獸。
她重新趴回鋪著柔軟獸皮的床鋪上,還把發燙的臉頰埋了進去,隻留一個光潔如玉的後背,和一頭鋪散的墨發。
陽光籠罩在她優美的背部上。
那肌膚在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仿佛上好的羊脂白玉。
她賭氣的模樣,他非但不惱,反而覺得非常誘人。
他對她,上癮了。
他隨手拿過皮囊,拔掉塞子,一股清洌酒氣彌漫開來。
居高臨下。
他手腕傾斜,澄澈的蜜色酒液便如一道細小的瀑布,帶著微涼的觸感,淋在了桑寧光潔的背脊上。
“呀!“
突如其來的涼意,她輕呼一聲,身體一下繃緊。
這男人又在搞什麼名堂。
酒液順著她背部蜿蜒流淌,畫出誘人的濕痕,空氣中甜香與酒香交織。
下一刻,他俯身,以唇代巾。
溫熱的觸感取代了微涼的酒液。
他竟真的開始,一點一點,舔舐掉那些蜿蜒的酒痕。
“唔……”
唇舌劃過脊柱溝。
極其緩慢,儘數卷入腹中。
桑寧手指抓緊了獸皮,身子忍不住顫抖。
讓人難耐。
骨子裡的癢意,隨著遊走,蔓延至全身。
他將最後一點酒漬吻去,隨即,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
吻,帶著酒香的、如同密集的雨點,落在她的後頸、肩胛、脊背。
桑寧徹底軟在了獸皮裡。
果然有“高招”。
之前那點小脾氣,早已被這磨人又霸道的“懲罰”弄得煙消雲散。
“唔…唔……”
無法控製的顫抖。
陽光熾烈,酒香氤氳,一室春光,比窗外初升的朝陽還要熱烈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