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銘喝醉了酒,麵色酡紅,唇瓣準確無比的尋找到劉豔芬的唇,就狠狠親了上來。
而劉豔芬麵上更是嬌羞不已,那水光漣漪的眸內充斥著幸福的味道。
她伸手想要推一推蔣銘,卻怎麼都推不開。
“蔣……銘。”
劉豔芬刻意壓低聲音,黏糊糊的,可鑽入蔣銘的耳朵裡,卻讓他骨頭都酥了。
“豔芬,分開一個多月了,你不想我嗎?”
“你的身子我這麼了解,想跟我玩欲擒故縱,恩?”
蔣銘貼著她的唇,不斷加深。
劉豔芬抱著他的脖子,“那你跟蘇梨算是徹底結束了?”
提到蘇梨,蔣銘現在早已沒了當初情竇初開的愛意,關鍵是熱臉貼冷屁股,貼久了誰也會膩!
他揉著劉豔芬的腰,嗓音粗喘:“這麼好的時候,提那個晦氣的人乾嘛?以後她還得來求著我放過她一馬,到時候我想不想放過,那還得看我心情願不願意。”
劉豔芬嬌羞的用小拳頭砸著他的肩膀:“那你也小點聲,你家裡小,我聽著也不隔音,讓你爸媽和大哥聽見了多不好。”
“我就親親,一個多月沒弄,誰也受不了。”
“我還懷孕了,彆把孩子弄掉了。”
蔣銘上過大學,知道這一個多月的孩子估計還沒有芝麻大呢,隻要小心點,沒事的!
“我有分寸,這是我蔣銘的孩子,我肯定讓他平平安安生下來!”
一晚上動靜不停。
直到天明,蔣鋒起來的時候,坐在屋內,眼袋青暈明顯,他坐在床邊,猛抽了根煙。
弟弟蔣銘年輕氣盛,一晚上歡愉不停。
而他卻因為這廢腿,到現在也娶不到媳婦。
蔣鋒看著窗外還霧蒙蒙的天色,不知道這日子還有什麼盼頭。
隔壁倒是睡下了,他還要起床去林業局開門當保安。
邊防哨班
聞昭野醒來時,下意識看向周圍。
昨晚算是這群邊防戰友守了大半年的邊陲防線和平與安全,第一次心靈和身體上的真正放鬆!
聞昭野都被拉了喝了好幾杯,到了最後,王戰旗壯著膽子來找他掰手腕。
他傷的右手,王戰旗想要趁虛而入。
可聞昭野在部隊裡訓練,從來都不是以右手為勝,他最厲害的向來是左手。
當場就給王戰旗撂倒了,手腕子都疼的嗷嗷響。
這會聞昭野起身上前,準備收拾著昨晚的狼藉。
躺在地上,臉頰酡紅,酣眠睡著的戰友們,聽到腳步聲時,全都敏感警惕的醒了過來。
見聞昭野抬起一隻手準備收拾殘局的時候,戰友們一個鯉魚打挺,全部站起。
“聞團長!這哪裡能讓您來收拾!我們來就行!”
聞昭野在他們臉上掃視一圈,一個個都喝出了高原紅,“還沒醒酒,確定能打掃?”
“肯定能!聞團長,主要是我們沒想到……您這麼能喝……”
其中一個戰友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