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客套話嗎?
霍斯年看著文寶姍吃的那麼香的樣子,那神情可不像是能裝出來的。
平時吃他做的飯時,哪裡會流露出這般享受的表情?
兩人坐在一起,不聊天,各吃各的,跟做任務一樣,硬湊在一起。
但文寶姍有一點絕對不虧待自己,那就是每天吃不能重樣的。
她可以接受吃了這道菜,過幾天再吃,但絕對不能今天做了,明天還做。
霍斯年每日還得變著法子做她愛吃的菜,也得不到她一句誇獎。
甚至他這廚藝都是為了她練起來的,她沒來軍區之前,他哪有什麼吃飯上的講究?在食堂吃飯不是更省事?
但文寶姍嬌貴啊,來到軍區大院後,不願意去食堂排隊,嫌棄食堂的桌子不乾淨,他打飯回來這一路上會變涼。
典型的隻提要求,折磨彆人,造福自己的類型。
文寶姍的確是餓了,她每次坐火車,在車裡一點東西都不吃,火車上什麼味都有,她都不喝水,這樣可以避免去上廁所。
免得在走廊過道上踩到雞屎。
所以眼前的這頓飯,不管是霍斯年做的,還是誰做的,她都會大快朵頤。
但霍斯年吃沒多少就放下了筷子,目光極淡的盯著她。
文寶姍怎麼可能察覺不到霍斯年看過來的眼神,她把嘴裡的東西咽下去後才開口:“怎麼吃這麼少?是沒有胃口嗎?還是這飯是因為聞參謀長做的?”
霍斯年眉頭緊皺,神色變得冷峻。
他是不是該慶幸聞昭野結婚了?
不然都得擔心自己這個漂亮妻子會不會移情彆戀了。
“我不餓,不想吃,不可以嗎?”
文寶姍輕笑:“當然可以,正常,失意的人都是沒有胃口的,你要是實在難受,要不喝點酒?”
霍斯年卻瞧著她,眼眸裡說不出的情緒:“你陪我喝?”
聽到這話,文寶姍就煞有其事的搖搖頭,腦海裡閃過一絲不和諧的畫麵。
她是黑省女人,小的時候爸爸還會把白酒滴在她嘴唇上,她自認為酒量不錯,至少在黑省絕對算得上佼佼者。
但遇到霍斯年後,文寶姍才知道什麼叫人外有人。
兩人之前喝過一次,文寶姍跟他吹牛說自己多能喝,霍斯年不戳破她,隻陪著她喝。
喝到文寶姍都吐了三次了,整個人軟成骨頭一樣的掛在他身上。
她伸手掐著他的臉,“你快說你喝不過我,給老娘一個台階下啊。”
霍斯年不懂情趣,隻抱著她:“軍人不能撒謊,你的酒量還可以練練。”
一句話給文寶姍乾沒脾氣了,丫的,喝不死就往死裡喝!
當晚文寶姍就喝大了,這也是她跟霍斯年最逾距的一次,根據零碎的回憶片段,文寶姍依稀記得自己把衣服都脫光了,還扒光了霍斯年的衣服。
她主動親上他,兩人第一次接吻。
文寶姍上了頭,對他說,沒愛也能圓/房,反正男人女人之間不就那點事嗎?她也沒享受過,霍斯年長得也挺人模狗樣的,她跟他試試也不虧。
霍斯年聽到這話時,連親都不給親了,直接把她卷到被窩裡,認真的說自己不亂搞,沒愛就不做那種事。
而且他也怕文寶姍是酒意上頭,要是真發生了,第二天醒來準得跟他鬨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