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麵對赤衣使的開口詢問,方陽突然深處在這樣的一處營地裡,頓時感到了一絲不適感,倒不是對於這位赤衣使態度的不適。
而是自打他穿越到這裡以來,從來沒有感受到過像現在這樣這種自己好像無法主導一切,需要有非常多顧慮的壓製感。
這還僅僅隻麵對一位赤衣使,若是麵對那位當今人皇,不知道會是怎樣一種感受。
他最討厭的就是拘束的感覺,而這些純陽殿頂層的存在,縱使不對他說什麼,做什麼,都會無形地讓他感受到這種不適感。
“正是,見過赤衣使大人。”方陽還算客氣的回應道,直視遠處的赤衣使。
赤衣使也看著他,目光多了幾分微妙的審視,點了點頭:“果然如陳平所說,你是一位不簡單的人物。”
“相信南修仙界在你的帶領下,會發展的越來越好的。”
赤衣使道出看似客套實則又帶有幾分認真的話語,令方陽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隻得回以客套:“多謝赤衣使賞識,方某會的。”
其餘在場的大修士聞言,一個個都神色變換,愣在了原地。
南修仙界主導者?
眼前的這個家夥,就是不久前那個新的南修仙界的主導者,方陽?
在他們潛意識裡,最少也得是一位分神境的修士,結果隻是一位元嬰境的修士嗎?
不過片刻的意外幾位大修士就不在意了,仿佛南修仙界在他們看來就是一處無人在意的窮鄉僻壤之地一般,事實上許多厲害的中州修士就是這樣認為的,哪怕僅僅是呼吸一口南修仙界的空氣,對他們來說都像是在遭受責罰。
“好,你也進入了異獸之地吧,有什麼有用的線索可以彙報嗎?目前純陽殿也重視到了這異獸之地當中異獸蟻逐步泛濫並開始影響整個異獸之地的問題。”赤衣使問道。
莫雲平將頭扭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倒也沒有開口直接拆方陽的台。
方陽正色開口回應:“這次進入異獸之地,我是和莫雲平前輩們一起的,但最終麵對危險時,我因為對那隻異獸蟻的恐懼逃走了,我隻知道當時自己好像本能地對於這種怪異生物生出了一種恐懼感,所以就逃走了。”
“莫前輩,諸位前輩,實屬抱歉。”
方陽話語道出,赤衣使麵色不變,帶著幾分耐人尋味的神情。
莫雲平則是故作出一副隨和前輩的姿態,開口回應道:“無妨,方陽道友,這是正常的,你修為尚且元嬰,能鼓起勇氣跟著一起深入探索已經很厲害了。”
方陽也多看了這老東西兩眼,暗道真不愧是老東西,這能沉住氣。
當時他派獵一去搶奪乳白晶石的時候其實也是帶著風險的,但沒想到真的趁著幾人互相防範的時候把那乳白晶石偷走了,這人竹籃打水一場空,還能這麼冷靜平靜,其城府之深肉眼可見。
不過這種人,他也一定會通過自己的手段把自己損失的東西找回來。
“多謝莫前輩理解。”方陽會以客氣回應。
“還有嗎?”赤衣使問。
“再就沒有彆的有用的線索了,方某修為低微尚且不能和諸位前輩一同分憂。”方陽回道。
赤衣使點頭,方陽身旁的橙衣使麵帶嚴肅,開口衝他問道:“你在逃走後為什麼沒有第一時間離開,都做了什麼。”
帶著些許審問意味的語氣完全區彆於了眼前這位赤衣使,但很明顯,眼前的這位赤衣使也是默許的,他伸手拿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方陽沉默了一息,依舊保持著笑容,於這修仙界幾番打磨,他也有了些許圓滑,不再是當初那個意氣用事的莽夫。
他清楚眼下遠遠不是自己追尋所謂的自由而和純陽殿把關係搞僵的時候。
實力,他需要實力,需要時間,至於其他的什麼狗屁,他都不在乎,在他心裡,自己永遠才是自己心目當中一切的主導者,而非依附在他人偉岸榮光之下的存在。
“我遁逃後,直至離開了打鬥波動範圍,並未立刻離開,而是選擇往初始區域進發,順便向路途的修士告知情況,但也沒有遇到幾位修士,隨後自己獵殺了一些異獸和異獸蟻,才選擇了離開。”方陽並未緊促回答,十分簡潔地編了一段發生的事情。
橙衣使看向他的目光帶著幾分質疑,但就在此時,赤衣使放下茶杯發話了:“好,你想要留在這裡跟我們繼續一起探討此事嗎?還是離開。”
“方某修為低微,隻怕是提供不了什麼幫助,便不丟人現眼了。”
“幾位前輩,赤衣使,橙衣使,陳平黃衣使,告辭。”
留下話語,方陽便離開了此地。
重新飛回到空間交雜裂縫之地後,就感知到了繁詩錦的氣息,繁詩錦自一處方向疾馳飛來,很快就來到了他的麵前,繁詩錦臉上仍舊殘存著那份濃烈的好奇和不解。
似乎想要弄清楚方陽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還有些許複雜的神情,顯然是仍舊在糾結先前在恐懼之地的事情。
“繁小姐,你在這裡等我嗎?”方陽開口。
繁詩錦著急忙慌地直接一把拉住了他的胳膊,朝一處方位飛去“跟我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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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喜歡花柏的葉海棠”我親兄弟給我送出的暴力大神認證,你真是救我於水火的親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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