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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夜商議下,方陽便和沐玄陰商量好了完美的策略,定能讓那宜修自己走入圈套當中,露出其醜惡的嘴臉和馬腳,屆時沐玄陰則保留下證據再爆發出自己分神境的修為,將其當場誅殺。
同時還一定能將內鬼也抓出來,儘管沐玄陰的心中已然將此人給定了個七七八八。
一張悄無聲息的大網已然布下,就等待獵物自己上鉤了。
“宗主大人,事不宜遲,咱們直接開始開展計劃吧。”方陽穿好衣服,回頭毫不遮掩地欣賞著眼前的美妙。
沐玄陰則是輕瞪了他一眼,心中莫名嗔羞,覺得他越發地放肆大膽了,似乎都開始漸漸不拿她這個宗主真的當成宗主了,自己的威嚴已然受到了侵犯。
她一揮手,一陣香風便把方給踹了出去,門也隨之被關上。
方陽似笑非笑,從院裡的土壤上爬起,整好衣裝。
這女人,真是越發有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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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兩日又隨之過去。
方陽和沐玄陰已經見了淩雲,其狀態極其糟糕,但卻又被逼不得已,隻得妥協,方陽給她看了淩虛月的情況,完好無損,他始終緊繃著的那根弦才稍稍放鬆。
一切都在按照設定好的劇本進行,沒有絲毫的意外和預料之外的突發情況。
一天後。
火元宗的人,在那天元城內,又對靈道宗的宗門產業捅了幺蛾子,雙方水深火熱,險些造成巨大的衝突,當即就引動了天元城的監察人員,也就是正氣盟的人。
情況自然也和前半年一樣,拉偏架,針對靈道宗,靈道宗的人對此憤怒至極,但是又無可奈何,包括這半年來,宗門的一些人員都是越發心中積鬱,甚至背地裡有人都開始議論沐玄陰了,這其中自然不乏有人在刻意煽風點火。
就在靈道宗內大長老以為沐玄陰還在閉關當中,要繼續無可奈何地選擇退讓時,沐玄陰忽的就出山了,驚動了靈道宗,令靈道宗的弟子們燃起了一些希望。
這林長老,也是感到有些意外,眼底則是怨念和陰沉之色潛藏。
不多時,便再次轉變成了半年前和火元宗在大礦脈那時同樣規模的衝突對峙了。
沐玄陰一副忍無可忍的樣子,帶著人便去往了天元城之外,而淩雲自然也是早就已經被安排好,帶著人也立即前往了過去。
雙方展露和那次一模一樣的對峙和衝突,水深火熱焦灼不已,甚至一些其他勢力的修士都遠遠過來偷看圍觀了,熱鬨不已議論紛紛。
很快,那道身影便出現了,正氣盟長老宜修,他人還未到,在看到沐玄陰後,眼底的淫穢貪婪之色便已然顯現了。
接著帶著正氣盟的人抵達後,自然也是裝作一副和事佬的樣子,出聲開始正兒八經的裝了起來。
“玄陰仙子,你出關了?真是許久未見了,你還是這般美麗動人。”宜修麵帶一絲笑意開口。
沐玄陰蹙眉瞪了他一眼,眸底藏著一抹掙紮憤怒之色。
“玄陰仙子可有觸及到分神境的門檻,我也已經停滯在元嬰圓滿多年,倒不如你我二人找個機會,探討一番?”這宜修一副溫水煮青蛙勢在必得的樣子仍舊一臉笑意道。
在沐玄陰的偽裝下,在他的感知裡,沐玄陰此刻仍舊是元嬰圓滿。
沐玄陰依舊沉默不語,看起來像是被逼急了的樣子,顯得壓抑而又掙紮。
“宜修,你身為正氣盟長老,卻勾結他人刻意打壓我靈道宗,以此想要威脅我,這難道是正氣盟默許的話?”
沐玄陰聲音傳出,夾雜著憤怒和掙紮,似是故意的一般,聲音不僅在場眾人能聽到,遠處一些偷聽的修士也能聽到。
此話一出,頓時一些個吃瓜看熱鬨的家夥麵露詫異,議論紛紛。
然而,這宜修則是仍舊沒有顯露絲毫神情變化,依舊笑著,同樣道出所有人都能聽到的話語:“玄陰仙子,你可不要亂說啊,我知道你因為靈道宗日漸衰弱,心中不甘,但也不能如此胡說八道,我宜修向來公平公正,何時有刻意聯合他人對你們靈道宗進行打壓,凡事要講求證據。”
“還有,你此刻即便在悄悄用留影石記錄又如何,我宜修行得正坐得端,何懼這些?再一個我希望你能夠為你方才的言論進行一些糾正,你覺得呢?”
嘴上說著,他還傳音一副陰險卑鄙的語氣對沐玄陰說:“玄陰仙子,看樣子你真是被逼急了,可你覺得這樣有用嗎?誰會相信你?還有,你覺得你發瘋就有用了,現在還隻是我一個長老,若是被正氣盟其他人知道了,你覺得,他們會怎麼對靈道宗?”
“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來的好,我定會好好對你的,靈道宗也將不會再受到任何的針對,甚至能夠加入正氣盟,你覺得嗯?該如何選擇,我想你自己心裡也已經很清楚了。”
沐玄陰美眸輕顫,麵露一絲錯愕之色,神情顯得無措而又有一些惶恐。
這些神色落入這宜修眼中,令他眼底猖狂陰險的色澤忍不住顯露出來,甚至都有些笑意想要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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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場的氣氛壓抑凝重無比,淩雲則也是於此刻開口:“沐宗主,淩某從來對事不對人,如今你我二人宗門矛盾不斷,我也想真正解決,不如你和我,還有宜修長老,找個無人的地方,好好坐下心平氣和地談一談,此處人多眼雜,也不方便。”
淩雲的話道出,這宜修像是提前就已經知曉了似的,眼底的貪婪猖狂之色更甚。
沐玄陰一臉掙紮無措,身後的一些長老則是也一個個麵帶憤怒和難色,紛紛傳音讓沐玄陰彆衝動。
但約莫十息後,沐玄陰則是一臉決然開口:“好...走。”
幾乎這一瞬間,這宜修的神情有點控製不住地顯露出了一副得逞的色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