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目光隔著一段距離交彙，在劍意繚繞的區域內，碰撞在了一起。
顧清雪美眸緩緩睜大，神情逐漸愣住，看著眼前這個熟悉卻又陌生的身影，隻覺心中許多繁雜思緒隨之湧出。
同時還伴隨著一股令她非常感到複雜彆扭的情緒隨之湧出。
當初的那些話語，此時此刻都好似還在她的腦海當中流轉著，清晰記憶尤深。
她不清楚，自己是應該恨眼前的男人，亦或者用什麼其他的情緒來麵對他。
方陽看著她，亦是恍惚了一瞬，些許複雜情緒於心中湧現交雜。
兩年前的種種於心間浮現而出。
自己對於自己做的事情並不後悔，也沒想過去將自己做過的事情合理化，自己就是純粹基於自私和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自己應當可以算作是一個惡人。
最基本的道德和三觀於自己身上早已不複存在。
思緒散去，一抹占有欲於他眼中取而代之，朝著顧清雪緩緩接近。
顧清雪隨著他的接近則是神情掙紮和複雜愈發強烈，甚至下意識生出了一股懼意，後退了半步。
“又見麵了，清雪姑娘。”方陽唇角勾起了一抹笑容，毫不遮掩自己眼中的占有欲，將眼前清純乾淨的女子渾身上下儘收眼底。
兩年的時間，她有些變化，比之先前多了些許自我保護的感覺，就像是一朵純淨的白蓮，不再靜靜立於水中供人觀賞。
顧清雪眼眸輕顫著，手中一柄白璃長劍現出，當即催動體內真氣和一股冥冥之中的劍意揮斬而出，劍氣朝著方陽襲殺而來。
方陽眼中紅粉妖異之色乍現，對於她的舉動並未感到生氣，輕輕揮手便將攻勢給抵消，下一瞬出現在了她的身前，伸手攬住了她纖細柔軟的腰肢，近距離和她對視。
顧清雪當即應激反應，繃緊了嬌軀，並劇烈掙紮，咬唇抵觸：“放手。”
“你忘記我曾經跟你說過的話了嗎？”方陽柔聲開口，直視著她的眼睛，一股妖異的魔力隨之湧出。
“你要將我推走？你在害怕我？為什麼，你又將我曾經說過的話給忘了。”
“看樣子你的心性還是沒有真正成熟。”
方陽的話語不斷飄入耳畔，令顧清雪的情緒莫名暫時安撫了許多，和他對視著，顯得有些恍惚而又懵然，內心隨之平複了許多。
腦海當中也隨之回憶起了當初方陽跟她說的那些話。
“你不需要抵觸我，我也從來沒有對你散發過惡意，我一直都是在幫助你的。”方陽一邊說著，一邊伸出溫熱的大手覆在了她白皙細嫩的麵頰上，輕輕摩挲。
“兩年的時間，我已然強大到了一種新的程度，如今成為了這南修仙界新的主導者，你不為我感到開心嗎？”
方陽輕緩說著，摟著她的腰肢盤腿坐到了圓盤之上，將她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顧清雪美眸略微掙紮著，輕咬下唇，眸中含著複雜之色，輕聲開口，道出輕靈悅耳的聲音：“可你對我做的事情...分明就是在傷害我，我又不是三歲孩童，你彆再試圖戲弄我了。”
“錯，你還是沒有明白，我一直在幫助你，無論是在小秘境當中，亦或者是之後。”方陽看著她的眼睛，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