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緩抬起淵虹刀,指向司徒溟。刀尖上,血與冰的氣息交織纏繞,散發出毀滅性的波動。
僅存的黑袍老者麵色慘白,強忍著手臂的冰凍劇痛和內心的恐懼,嘶聲道:“少主快走!此人不可力敵!老奴拚死擋他!”
他猛地催動殘存魔元,身體如同吹氣般膨脹,竟是要施展自爆秘術,為司徒溟爭取逃命時間!
慕容諾婧被這電光火石間發生的血腥逆轉驚呆了。她怔怔地看著門口那散發著恐怖魔威、卻又在關鍵時刻救了自己的神秘麵具人。
“血魔暝”……這個名字,還有這純粹的魔氣……她猛然想起!當年隨宗門長輩遊曆西嶽聖地邊緣,遠遠瞥見過一場魔修間的爭鬥,其中一位睥睨群魔、氣息深不可測的強者,似乎就被稱為……血魔暝?!難道是他?
“哼,螻蟻之怒。”麵對黑袍老者的自爆,“血魔暝”隻是冷哼一聲。左手淬血弓瞬間解體,十幾把飛刃化作一道血線,後發先至,如同絞肉機般瞬間穿透了老者膨脹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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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噗噗……!
密集的穿透聲中,老者的自爆被強行打斷,身體被切割成無數碎塊,魔元失控逸散,連自爆都成了奢望。
司徒溟目睹這地獄般的場景,最後一點抵抗意誌徹底崩潰!
他尖叫一聲,不顧一切地轉身,身上紫光爆閃,就要施展魔霞宗逃命秘法“幻影迷蹤步”遁走!
“想走?”
“血魔暝”的聲音如同附骨之蛆。他並未追趕,隻是右手淵虹刀對著司徒溟逃遁的方向,淩空一斬!
一道凝練到極致的、半是粘稠血光半是刺骨寒流的刀芒,撕裂空間,瞬間追上了司徒溟的殘影!
“不——!!!”司徒溟發出絕望的慘叫。
“嗤啦!”
刀芒精準地斬過他的右肩!
一條包裹著華貴紫袍的手臂,連同大片血肉,被齊肩斬斷!斷口處,一半焦黑如炭,散發著濃鬱血腥味;另一半則覆蓋著厚厚的藍色冰晶,阻止了血液噴濺。
司徒溟如同被重錘擊中,慘叫著從遁光中跌落,重重摔在地上,斷臂之痛和那冰血交加的詭異力量侵蝕,讓他瞬間昏死過去,生死不知。
“血魔暝”看都沒看昏死的司徒溟,仿佛隻是隨手碾死了一隻臭蟲。他收起淵虹刀和重新組合的淬血弓,周身那恐怖的魔氣微微收斂,但那股深沉的威壓仍在。
他走到石床邊,目光落在慕容諾婧身上。指尖縈繞起一絲精純的黑色魔元,輕輕點在束縛她的漆黑鎖鏈上。
“哢嚓…哢嚓…”
那些堅固無比、能汲取靈力的魔道鎖鏈,如同遇到了克星,瞬間寸寸斷裂,化作齏粉。
束縛解除,慕容諾婧頓感身體一鬆,但脫力和魔香的影響仍在。她掙紮著坐起身,警惕又複雜地看著眼前救了自己的神秘魔修。
“血魔暝”……西嶽聖地的凶名赫赫的大魔頭,為何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何要救自己?
你……你是誰?為何要救我?”慕容諾婧聲音沙啞地問道,目光緊緊盯著對方的麵具,試圖找到一絲線索。
“血魔暝”沉默片刻,似乎在斟酌。他刻意改變了自己的聲線,使之更加低沉沙啞,帶著一種魔道特有的疏離感:“本座,血魔暝。”
他頓了頓,似乎在觀察慕容諾婧的反應,看到她眼中一閃而逝的“果然是他”的驚色後,才繼續用那魔性的聲音平靜地說道:“救你,不過是受人之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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