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秦夜鴆“感激”地看了慕容諾婧一眼,兩人背靠而立,瞬間形成默契的防禦陣勢。
“是‘黑雲鷲’!”有見識廣博的乘客驚恐地叫出了這支劫匪的隊名。
黑雲鷲,活躍於各大飛舟航線上臭名昭著的劫掠團夥,心狠手辣,來去如風,為首者更是有元嬰巔峰的修為,且精通合擊之術!
慕容諾婧俏臉含煞,月白色的勁裝無風自動,點點星輝在她周身隱現:“敢劫長安宗的飛舟,你們好大的狗膽!”
她話音未落,七星銀劍終於出鞘!沒有驚天動地的聲勢,隻有一道細長優雅的銀虹乍現,七點星芒如呼吸般明滅,散發出令人心悸的鋒銳與浩瀚的星辰之力。
銀劍在她手中靈動翻飛,每一次點刺、每一次揮灑,都帶起一片璀璨的星屑,看似美麗,卻蘊含著恐怖的切割與湮滅之力。
圍攻上來的劫匪,無論是法寶還是護身罡氣,在七星銀劍麵前都如同朽木般不堪一擊,瞬間便有數人慘叫著倒下,傷口處殘留著點點星光,不斷侵蝕。
秦夜鴆則緊守慕容諾婧側翼,流淵劍在他手中化作一片連綿不絕的藍色光幕,劍光如水,時而柔韌卸力,時而冰冷突刺,時而化為道道水箭激射。
他刻意壓製著血煞之力,將戰鬥風格完全模擬成一位精擅水係劍法的元嬰後期劍修,看似守多攻少,但每一次反擊都刁鑽狠辣,配合著慕容諾婧那摧枯拉朽般的攻勢,讓劫匪們付出了慘重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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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徒二人,一個星光璀璨,劍氣縱橫睥睨;一個水光瀲灩,劍勢綿密狠辣。兩人配合無間,竟在狹窄的艙室內將人數占據絕對優勢的黑雲鷲匪徒殺得節節敗退,哀嚎遍地。
“點子紮手!老三,點子紮手!按第二套來!”一個臉上帶著刀疤、似乎是二把手的劫匪眼見形勢不對,嘶聲大吼。
幾個反應極快的劫匪聞言,眼中凶光一閃,竟不再試圖攻擊秦夜鴆和慕容諾婧,反而猛地撲向旁邊早已嚇得瑟瑟發抖的普通乘客!
他們動作迅捷,如同老鷹抓小雞般,瞬間就製住了七八名男女老少,冰冷的刀刃或淬毒的爪子死死扣在這些人質的咽喉或心口。
“都給老子住手!!”刀疤臉劫匪獰笑著,挾持著一個嚇得尿了褲子的富商,衝著秦夜鴆和慕容諾婧厲喝道:“再敢動一下,老子先宰了他們!把你們的法寶扔了,乖乖投降!不然,就讓這整艙的人給老子陪葬!”
艙內瞬間一片死寂。反抗的修士們投鼠忌器,被迫停下了動作,臉上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慕容諾婧身形一滯,七星銀劍懸停在半空,星輝明滅不定,她看著那些驚恐絕望的人質,秀眉緊蹙,眼中閃過一絲焦急。
“師父,不可!”就在慕容諾婧似乎要有所動作的瞬間,秦夜鴆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地響起。
慕容諾婧詫異地轉頭看向他。
隻見秦夜鴆臉上滿是“不忍”和“掙紮”,他深吸一口氣,仿佛下定了巨大的決心,迎著慕容諾婧不解的目光,沉聲道:“師父,讓我去。我去救他們。”
說罷,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中——包括慕容諾婧和那些還在反抗的修士——秦夜鴆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難以置信的動作。
他緩緩地、極其緩慢地將手中那把剛剛斬殺數名劫匪、湛藍水光流淌的流淵劍,“哐當”一聲,扔在了腳邊的地板上。
“不要傷害他們。”秦夜鴆的聲音帶著一種刻意營造出的“虛弱”和“懇求”,他舉起雙手,示意自己已無武器,一步步朝著劫匪和人質的方向走去,姿態顯得無比“順從”。“放了他們,我願意投降。”
“夜鴆!你……”慕容諾婧失聲,眼中充滿了不解、擔憂,甚至有一絲被“背叛”的錯愕。其他修士更是嘩然,有人痛罵秦夜鴆懦弱愚蠢,有人則絕望地閉上了眼。
“哈哈哈!好!識時務者為俊傑!”刀疤臉劫匪和他挾持人質的同夥們見狀,頓時爆發出得意猖狂的大笑。
在他們看來,這個實力不俗、剛才還讓他們吃了大虧的青衫劍修,終究是屈服了!這場硬仗,最終還是他們贏了!勝利的喜悅讓他們警惕性大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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