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林蓁蓁死死咬住嘴唇，不讓痛呼漏出來。
她強撐著運轉心法，引導靈韻往丹田衝，可痛感越來越烈，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滴，連指尖都在發抖。
“蓁蓁？”夜玄忽然開口，聲音帶著緊張，“怎麼沒動靜了？”
林蓁蓁疼得發顫，卻還是硬撐著回話：“我、我沒事……你彆過來！”
可她的聲音裡藏不住的顫抖，早已出賣了她。
夜玄心猛地一緊，哪裡還顧得上之前的約定，轉身就往泉邊衝，入眼是她蜷縮在泉中，臉色慘白，冷汗浸濕了頭發，連靈力都在紊亂波動。
“你你你彆看！”林蓁蓁慌得想往水裡縮，卻疼得動不了。
夜玄立刻閉上眼，腳步不停走到泉邊，聲音發緊：“我不看。告訴我，是不是經脈疼？”
林蓁蓁咬著唇點頭，疼得說不出話。
夜玄指尖凝聚起溫和的靈力，小心翼翼探向她的方向：“我用靈力幫你疏導，彆怕，跟著我的靈力走。”
靈力觸到她經脈的瞬間，林蓁蓁忍不住悶哼一聲，可那靈力卻像溫水般，慢慢撫平了經脈的灼痛，還順著她的功法節奏，推著泉中的靈韻往丹田衝。
夜玄閉著眼，全神貫注感受著她經脈的走向，生怕自己的靈力太猛傷了她，連呼吸都放得極輕。
林蓁蓁靠在泉中，感受著他溫和的靈力包裹著自己，疼痛漸漸消退。
她看著夜玄閉著眼的模樣，他的睫毛很長，在月光下投下淡淡的陰影，眉頭微蹙，顯然在全神貫注幫她。
這一刻，她忽然覺得，每次有他在，她反而有種莫名的安心。
不知過了多久，丹田處猛地一顫，築基壁壘應聲而破！
淡金色的靈韻從她體內溢出，與泉中的靈韻交織在一起。
林蓁蓁驚喜地睜開眼，剛要開口，卻見夜玄的靈力突然頓了頓，隨即緩緩收回。
“突破了？”夜玄依舊閉著眼，聲音關切，“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沒、沒事了，謝謝。”林蓁蓁小聲說，連忙從泉中出來，躲到岩石後穿衣。
等她整理好衣服，抱著小麟和小羽走出來時，夜玄已經睜開眼，卻刻意避開了她的目光，耳尖還泛著紅。
“剛突破彆著涼。”夜玄遞過來一件自己的外袍，黑色的布料帶著他身上淡淡的墨香，“我在前麵找了個山洞，先去休息。”
林蓁蓁接過外袍披在身上，衣服很大，剛好裹住她的肩膀，暖意順著布料傳過來，讓她心裡也暖暖的。
她跟在夜玄身後，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心裡想著，要是他不是魔界之主就好了，這樣他們就不是敵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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