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不明所以地查看,發現手背有道淺淺的劃傷。
本以為都躲開了,原來還是蹭到了一點嗎?
不過這種程度應該不要緊。
望著仇靈華的臉龐突然想到。
要是我沒出現在這裡會怎樣。
大概也不會出什麼大事。
以那群貨色的水準,應該連氣海都破不開吧。
我隻是單純看不順眼罷了。
因為狹隘的心胸和腐朽的性情,就把他們當出氣筒燒死了。
這樣反倒乾淨。
抽回被仇靈華拽著的袖口說道。
「稍微刮到點。」
對我的回答仇靈華露出懷疑神色,但她也找不出追問的理由。
「彆瞎操心,忙你的去。」
「誰操心了…!」
沒聽完她的叫嚷就叩響了木屋門。
咚咚。
何人。
傳來神醫特有的沙啞嗓音。
「上次見過的仇陽天。」
是…你啊。
伴著短促的應答聲,木門吱呀打開。
神醫還穿著那天的裝束。
見是我立刻露出微妙表情,顯然不是歡迎的態度。
「有事?」
「梅花仙托我帶個東西給您。」
剛掏出梅花仙塞來的信箋,神醫臉色就越來越難看。
就像看著沸騰翻滾的水一樣。
…想想其實可以直接來的,該不會是怕看到這個才派我來的吧?
‘…還真有可能是這樣。’
或許是不忍心衝我發火,神醫最後咂了下舌接過信函揣進懷裡。
「桃花這狗東西,肯定要下地獄的。」
“...”
堂堂道家門派掌門被說下地獄…
總之信已送到,我轉身準備離開。
「往哪兒去。」
「啊?」
令人驚訝的是神醫拽住了我。
趕我走都來不及,突然要留我乾嘛?
「把手背弄成這樣就想走?」
神醫的話讓我想起仇靈華提到的傷。
就為這個抓我?
「…不是的,隻是輕微擦傷…」
「擦個屁傷,還想在醫師麵前扯謊。」
「真不用,塗點唾沫就能好的小傷。」
「往傷口抹唾沫的瘋子哪兒找!所以說武功練到腦子的家夥都惹人嫌…」
「等、等等…!」
「彆、彆逼老頭子動粗,好聲好氣跟我走。」
怕真會扭斷手腕,我不敢掙脫神醫鉗製的手。
最終被拎著後頸拖進了茅屋。
黑夜宮陝西分部部長的房間。
咚!咚!
在四處飛濺的血泊中,裴衝正反複用額頭撞擊地麵。
對麵椅上的夜血敵隻是托腮冷眼旁觀。
一起共事的五名手下全數戰死,歸來的裴衝左臂幾乎無法使用。
夜血敵向裴衝發問。
「所以,是誰乾的?」
「…不知道…是個從未見過的家夥。」
「沒見過?哦,這樣啊。」
咯吱咯吱。
咚咚噠噠!
咳呃!
隨著夜血敵的話語,震蕩四方的氣勁讓裴衝噴出鮮血,洞穴轟鳴震落塵土。
「意思是連對方來曆都不知道,就讓我的人全滅隻留你活著回來?」
「對不起…對不起…」
「操!這他媽像話嗎!?」
夜血敵的大刀瞬間揮過,斬斷了裴衝的手臂。
「嘎啊啊啊!」
「喂狗崽子,你以為我是讓你帶兄弟們去送死的嗎?」
「咕嗚嗚嗚…!」
「本以為塞個看著機靈點的崽子能辦好差事,現在搞成這樣你覺得我失不失望?」
「…屬…下知罪…分部長…」
呸!
夜血敵朝裴衝身旁啐了口唾沫。
本來這處分部就缺人缺得要死,派去搜查的手下居然大半折損。
還是折在個名不見經的小雜種手裡?
據裴衝描述對方是個用火功的家夥。
會使火功的武者本就罕見,在夜血敵認知中要想練到噴火境界更需要長年苦修。
從哪兒冒出這種怪物般的家夥?
更可疑的是對方竟能瞬間識破他們黑夜宮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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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血敵抓著被斬斷肩膀瑟瑟發抖的裴衝說道。
「裴衝啊。」
「是…」
「想活命嗎?」
「…是…求您、求您再給一次機會吧分隊長大人。」
「特意把你受傷的胳膊砍了,算是照顧你了沒事吧?」
裴衝看到遠處自己被切斷的胳膊映入眼簾。
儘管憤怒在體內顫抖翻湧,裴衝能做的隻有強擠笑容。
「當、當然…!感激分隊長大人天大的恩情。」
「好好好。」
夜血敵這麼說著啪啪拍了拍裴衝的臉頰。
他恨不得現在就割下那脖子掛在牆上,但分部裡眼下找不出比裴衝更會動腦子的人。
甚至想過不如砍掉雙腿隻留張嘴說話。
但這家夥好歹算一流武者水平,終究不能輕舉妄動。
「給幾天時間我們裴衝能套出情報來?」
聽到夜血敵的話裴衝用顫抖的聲音喊道。
「…最遲三天內必帶回那家夥的情報。」
「三天啊….這期限當然包括神醫的事吧?」
「…是!屬下會全部查清。」
「這乾勁不錯好好乾啊夥計?」
夜血敵起身轉到後麵從皮袋裡掏出什麼拋向裴衝。
是拇指大小的內丹。
「剛好夠三天量。」
裴衝見狀渾身發抖。
非本宮所屬的黑夜宮武者體內都被種下了錮毒。
若不在規定期限內服藥體內蠕動的錮就會爆裂屆時內臟融化必死無疑。
‘…操。’
裴衝咬緊了牙關。
這樣的話真的無論如何都要在三天內打探到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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