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怎麼突然閉眼?」
「…不是那人讓我休息的麼?」
“...”
唐少烈扶額歎息。
那個漂亮又冷漠的姐姐怎麼會變成那樣呢。
雖然確實帥到那種程度….但光靠臉吃飯…吃是能吃啦。
啊至於那麼誇張嗎?
本來覺得奇怪看著看著倒覺得也有可能了。
「不過少烈。」
「在。」
「學得真像啊…?」
「對吧?我覺得還挺像樣的。」
「確實….簡直一模一樣。」
魏雪兒像是起雞皮疙瘩似的抖了抖肩膀。
有那麼像嗎?
算是相當不錯的模仿了。
不過比起聲音更像是在模仿說話方式。
那種特有的短促吐字又顯得冷漠的腔調。
準確來說是完全沒禮貌的欠揍語氣。
但本身就是種魅力。
‘雖然這麼想的好像隻有我們。’
這反而算是好事吧。
本來就有很多女人倒貼知道仇陽天真麵目的有三個人就夠了。
‘…感覺像是四個。’
想到四個是因為突然閃過彭雅熙的臉。
雖然退婚了但畢竟有過婚約關係。
彭雅熙本人對仇陽天也沒什麼惡感。
當然仇陽天和彭雅熙看起來都對彼此沒什麼特彆的想法。
但還是在意的要命。
問題是自己也是局中人沒資格說三道四。
‘呃….’
這時又有張臉從腦海裡閃過。
雪鳳。
不知為何唐少烈特彆在意她。
對唐少烈而言是比唐門姓氏更讓她感到愧疚的存在。
‘…應該不是吧。’
隻是夾雜著不安的不祥預感罷了。
雪鳳和仇陽天既沒有萌生好感的時間也沒有相關事件,所以隻是多餘的擔心吧。
唐少烈決定這麼認為。
「總之,姐姐這段時間要好好休息。」
南宮霏兒似乎已經睡著了,沒有回應。
看她剛才慌慌張張的樣子,居然因為仇陽天一句好好休息就變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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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覺得奇怪,但也沒什麼好說的。
因為唐少烈自己隱約覺得,如果遇到同樣情況可能也會如此。
靜靜守望著南宮霏兒,唐少烈向魏雪兒問道。
「不去看也沒關係嗎?」
「嗯?」
「仇公子的比武,不是應該去看嗎?」
唐少烈姑且不論。
覺得魏雪兒應該去的唐少烈開口詢問,但魏雪兒隻是抿嘴輕笑表示無妨。
看到這副模樣,唐少烈輕咳一聲彆過臉去。
‘…這丫頭真難應付。’
雖知她是侍從,但唐少烈總覺得魏雪兒很難相處。
拋開仇陽天專屬侍從這個身份不談,就是有種難以應對的感覺。
為什麼?雖然說不出理由,但唐少烈確實這麼認為。
「沒關係。少爺說馬上就來。」
聽到魏雪兒的話,唐少烈歪了歪頭。
仇陽天說過這種話嗎?雖然被長發遮擋看不清魏雪兒的表情。
總覺得她聲音低了幾分。
正想偷瞄她此刻的神情——
「好餓。要吃飯嗎?」
魏雪兒突然揚起燦爛笑容對唐少烈喊道。
「…啊,啊好吧。」
「吃什麼好呢….少烈姐姐喜歡什麼?」
「嗯?我隨便都可以….啊,我昨天吃剩的毒草還有一些要不就那個….」
「那必須吃飯了!」
「…嗯好吧。」
是討厭草藥嗎?
為什麼討厭呢….毒草明明很好吃。
唐少烈偷偷露出悶悶不樂的表情。
比武台。
方才的熱度似乎未消,人群的嘈雜聲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
也難怪,後起之秀的比武中能展現那種水平的較量,人們喧嘩也是自然。
但對慕容熙雅而言絕非樂見之事。
雖然這種關注或許日後能派上用場。
因為慕容熙雅無法展現出眾人期待的那般卓越風采。
‘水平差距太大了。’
盟主之子張善淵。
他展現的實力已遠超後起之秀。
甚至令人費解為何中途會被壓製。
說是故意放水也顯得牽強。
‘…那個女人也是。’
是叫南宮霏兒吧。雷龍的妹妹。
單論美貌足以令人窒息。
論實力也同樣如此。
劍舞。
慕容熙雅忘不了她跳的那支劍舞。
美得讓勝者雖是張善淵,留在記憶裡的卻是南宮霏兒。
尤其是最後時刻的身姿,已非言語能形容的境界。
即便外形比初登場時更狼狽,持劍起舞的模樣卻讓人忘卻一切。
在這茫茫人海中她孑然獨立的異質感。
對慕容熙雅而言堪稱衝擊。
問題在於。
‘這麼多人都親眼目睹之後可就難辦了啊。’
已經看到剛才的比武,南宮家的劍舞姬與甚至有人稱其為張家的神聖的張善淵。
慕容熙雅深深歎了口氣。
‘…連雷龍都落敗的場合。’
有必要特意上台嗎?
慕容熙雅原本就不想參加比武大會。
雖說宴會無法推脫。
但實在不願再參加比武大會耗費體力。
即便如此仍參加比武回應這種無聊把戲的理由。
‘…父親。’
正是因為自己的父親。
在劍鳳、暫龍、劍龍等遠超其他龍鳳水準者缺席的情況下。
其他人自然也不能不出場。
最初的約定應該就是如此吧。
‘真是…。’
雪鳳這個名字此刻顯得如此徒勞。
頂著這種虛假名號還能走多遠。
‘感覺要撐不住了。’
或者說,其實早已精疲力竭。
但終究不能抱怨。
因為她清楚不僅父親整個世家為自己付出了多少犧牲。
慕容熙雅隻是靜靜拔出了劍。
對手早已站在台上。
‘仇陽天。’
對麵靜靜站立的少年。比武即將開始少年卻望著某處。
他在看哪裡?
順著視線望去是盟會最高處。
盟主與盟會高層聚集的地方。
‘為什麼要看那裡呢。’
慕容熙雅並不了解那個少年。
隻是隱約察覺到。
那個少年將實力隱藏得滴水不漏。
用來形容那件事準確嗎?
或許隻是沒有值得展現的對象罷了。
慕容熙雅的直覺這樣告訴她。
就連被稱為神明的張善淵。
或是劍舞姬南宮霏兒。
雷龍也好。毒鳳也罷。
甚至包括她自己。
似乎都未能映入那少年的眼簾。
是因為覺得奇怪嗎。
「您在看什麼地方呢。」
慕容熙雅突然向仇陽天搭話。
連她自己都不明白為何要刻意開口。
仇陽天的視線聞聲轉向慕容熙雅。
「…隻是。稍微走了下神。」
雖然此前未曾交談過幾次。
但這絕非他平日那種慵懶隨意的語氣。
心不在焉。
真正感受不到任何情感的,漠然的聲音。
靜靜對視時仇陽天忽然對慕容熙雅說道:
「抱歉。」
是道歉。
突然…?
太過突兀的道歉。
仇陽天有什麼需要向慕容熙雅道歉的事嗎。
慕容熙雅努力回想,但記憶中仇陽天並未對自己做過特彆出格的事。
雖說他那半帶無視與嫌惡的態度確實讓慕容熙雅有些惱火。
但也不至於特地拎出來說。
「突然道歉是為什麼?」
麵對慕容熙雅的追問,仇陽天正要回答——
「山西仇家仇陽天,對,慕容世家慕容熙雅。」
裁判的入場宣告打斷了後續對話。
但慕容熙雅隨即明白了仇陽天道歉的緣由。
「開始。」
嘩啦
「...哇。」
短促的感歎詞。
這是慕容熙雅發出的。
瞬間呼吸被扼住。
因為本不該存在於嚴冬的灼熱正侵蝕著比武台。
冬風被熱浪阻隔,奄奄一息。
紮根的烈焰巨柱無止境盤旋。
不出幾秒,比武台上。
已凝聚出小型太陽。
仇陽天在火團中隻是平靜地注視著慕容熙雅。
見狀慕容熙雅發出虛脫的聲音。
「…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層次不同。
這種形容仍顯貧乏。
繁星嬉戲處突然升起太陽。
簡直是惡劣的胡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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