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得笑出聲來。
「我為什麼要那麼做?」
「若你不願意,我就整天跟著你找麻煩。覺得如何?」
「啥?」
現在這算哪門子話?
「觀察許久得出結論你似乎對神龍館並無執念。大概和我一樣吧。」
「…不是啊?我超想去的?」
他怎麼知道的?
「雖然感覺不像但這樣不更應該試試嗎?」
飄動的藍色緞帶格外紮眼。
比想象中無賴呢。
說不乾就用這種手段嗎?
‘真是個強勢的家夥。’
以前倒沒看出來。
如果以前並非如此,那說明你確實需要我到不惜搞這種把戲的地步。
原因是什麼呢。
觀察著飛義真的眼神。
一看就知道根本沒打算放人。
那家夥。
看來不做這個真的會淘汰我。
「…如果沒能把綢帶送到終點您打算怎麼辦?」
「會輸而已,有點難看罷了。」
「我也要跟著一起難看咯?」
不吃這種套路。
「我不會做什麼必須收徒的強硬手段。」
那應該不是要強行帶走明確表示不願意的人的類型。
「是飛少俠的師父說的吧?」
「…沒錯,說漏嘴了呢。是我們師父說的。」
莞爾一笑。
真荒唐。
那副德行居然到現在都沒暴露。
啊。所以世家才沒對外發展。
「如果你沒能從我手裡搶到這條綢帶的話。」
「沒搶到的話?」
「隻要見我們師父一麵就行。」
「…是說敗尊老前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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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見什麼見。
不就在眼前嘛現在。
‘…雖然沒法說出口。’
飛義真到底什麼意圖。
現在居然要自己去見敗尊。
‘該不會是想找替身吧?’
無從得知。
雖然大概率是為了說服。
就眼下情形而言,隻是見個麵的話….
「明白了….」
啪!
隨著貫穿正臉的劇痛襲來。
腦袋猛地向後仰去。
「呃…!」
搞什麼鬼操。
「…喔。」
揮拳的飛義真隨即發出讚歎。
我不得不穩住幾近渙散的架勢。
「這種時候還能輕巧躲開。果然厲害。」
「瘋子….您現在這是乾什麼?」
「嗯?這話該我問你吧。」
他揉著鼻子露出荒唐表情。
飛義真咧嘴笑著甩動青色腰帶。
「難道你以為隻要輕鬆抓住綢帶就算完事?」
「…啥。」
「我可從沒說過不會動手?」
這老不正經的?
‘…等等。’
這場麵好像在哪見過?
‘啊。’
想起來了。
現任大長老還是二長老那會兒。
正是彭宇真鬨著要參加九龍會時被一擊放倒的場景。
…李長老,您不是說過隻躲閃嗎?
老夫可沒說過那種話。
‘果然物以類聚。’
那老頭的朋友沒一個正常的。
幸好隻是擦身而過。
但天旋地轉的感覺仍在持續。
‘差點被擊中下巴。’
若不是在瞬間挪開身體。
恐怕當場就會昏厥。
「…哈。」
偏偏和這種家夥扯上關係。
難道折磨仇折葉真會遭報應不成。
哢嗒。
真讓人火大。
本來就有夠多事要處理。
稍微活動了下筋骨。
調動了丹田之力。
刺痛——
雖然劇痛依然清晰可感。
咬咬牙還能勉強忍受。
暫時來說。
嘶——...
開始提聚氣勁。
當氣勁沿丹田上湧時,立刻感受到肉體膨脹的壓迫感。
若僅靠內力行不通。
就算卑鄙也得借助外力。
[咕嚕嚕...!]
運功時那畜生崽子反應格外激烈。
它對氣勁的敏感度反常得驚人。
血氣。
眼下總比魔氣強些。
論瞬間爆發力還是這玩意兒靠譜。
‘一次能成嗎。’
不知道。
總之得試試。
「嗯?」
飛義真似乎從我身上察覺到了什麼。
雖然調整了表情。
咯吱。
踮腳的瞬間我已朝飛義真彈射而去。
左肩微動伸展手臂。
時隔許久調動的血氣之力。
比我預想的要快得多。
飛義真也同時行動。
因他察覺到我的手突刺方向。
正是係著藍色綢帶的他本人手腕。
但是。
我的目標並非手腕。
或許是因速度遠超預期。
幸好飛義真注意到虛招時已經稍遲半步。
原本移動的手偏離軌道。
“…!”
直到此刻飛義真才明白我的真正目標。
噗哧。
我的手臂已貫穿飛義真腹部。
確認攻擊得手後立即。
呼嗚!
用拳鋒引爆了氣勁。
轟啊啊啊!
爆散的氣流將四周。
攪得飛沙走石天翻地覆。
轟隆!
當對麵山體傳來不明爆響時。
南宮霏兒正站在遼闊平原上環顧四周。
雖然暗處充滿窺視的目光與腐臭。
這種程度早已習以為常。
‘…黃色。’
懷中攜帶的腰帶是。
紅色與藍色。
南宮霏兒必須找到黃色。
恰好發現了係著黃色腰帶之人。
不,準確說是對方主動找上了南宮霏兒。
遼闊平原彼岸佇立的另一人。
籠罩著整片區域的惡臭源頭。
南宮霏兒微微蹙眉審視著犯人。
這張臉似曾相識。
到底是誰來著…
「真是巧合。沒想到會在這兒遇見您。」
「啊。」
直到聽見青年聲音的瞬間。
她才終於回想起來。
是上次和魏雪兒同行的男人。
好像還有彆的什麼淵源…
記不清了。
「不知這次您是否想起來了。劍舞姬。」
“...”
聽到對方仿佛熟識自己的話語,南宮霏兒沒有作答。
或許是本能地不願回應。
更因為實在回憶不起細節。
青年似乎察覺到了這點。
他的麵孔微微扭曲。
「這個混賬…那個混蛋…」
低聲的呢喃
短暫擦過南宮霏兒的耳畔。
「真是令人不快…簡直了。」
男子笑意從眼底褪去。
露出刀鋒般冰冷的眼神。
不過轉瞬即逝。
青年重新掛起微笑對南宮霏兒說道:
「看來我們正好各有所需。要不要和我過兩招?」
青年需要紅色。
南宮霏兒需要黃色。
混濁中混著惡意心裡堵得慌。
南宮霏兒在腦海中浮現出未婚夫的臉。
這才覺得心裡踏實了些。
恨不得立刻飛奔過去。
但南宮霏兒咬緊牙關忍住了。
她明白必須學會獨自站立這樣才能幫到他。
因為南宮霏兒已經領悟了。
所以無論是這般惡臭還是困境。
都要全部克服。
如此。
才能堂堂正正站在他身旁。
“...”
對於青年的提議南宮霏兒以
唰——
將劍尖指向對方作為回應。
須臾。
劈裡啪啦——
雷氣襲來南宮霏兒的發絲開始飛揚。
「…帝王劍形。」
輕聲吐露的同時。
晴朗天空黯然失色原野上雷暴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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