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
「咕嗚。」
「說不說。」
「說…說好的三秒為什麼從第一秒就開始…!我,我回答!」
聽到急促的回應後我才鬆開力道。
「說。」
「鐵…鐵誌善。」
姓鐵啊。
‘在說謊。’
看名字叫誌善的樣子,不確定真假。
但姓氏很可能是假的。
雖然早料到會用假名。
「找我有什麼事?」
該問的得問清楚。
「那…個…需要綢帶…...」
發現精疲力竭倒地的我後。
看樣子是打算順手牽羊。
「嗯…...」
看來是有點水準。
大概二流程度,從架勢和氣息能感覺到。
這種貨色到底怎麼通過的?
‘可能有所保留。’
隱藏實力完全做得到。
就像我現在乾的事。
雖然現在全暴露了…...
該死。
「喂。」
「請…請饒我這次…!以後您睡覺時我絕對不過來騷擾了…!」
相當窩囊的德行。
這種家夥真是諸葛善嗎。
或許是演技,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你有姐姐嗎?」
必須考慮其他可能性。
「啊…?」
「或者妹妹之類的。」
“...”
該問的就得問。
聽到我的話那家夥臉色變了。
怎麼說呢與其說是被拆穿的表情。
更像是嚇得半死的模樣。
那到底是什麼表情啊。
「那個…為什麼要問這個…」
「三…」
「啊沒有的事!」
聽到這話我才鬆開鉗製他的手。
「咳咳…咳咳…」
那家夥這才癱坐在地上乾咳起來。
望著這副德行的家夥我心想。
‘這也是謊話。’
說沒有時那微妙的違和感。
從紊亂的呼吸和氣息流動來看。
那個回答絕對是假的。
到底有沒有妹妹根本無所謂。
重要的是。
‘這貨絕對藏著什麼。’
知道這點就夠了。
如果這家夥有秘密不管他是不是諸葛善。
都更可能是和她有關聯的人物。
‘入館時間明明應該是現在。’
既然說是和張善淵同期。
按理說就是現在。
難道哪裡出錯了?
也有可能。
本來也記不清具體時間。
我這通胡搞引發的蝴蝶效應早就離譜了。
說不定連這個也改變了。
‘但現在還不能確定。’
我打量著趴在地上的家夥。
怎麼看都弱不禁風的家夥居然能撐到第三輪考試。
‘要把他變成魔人嗎?’
剛這麼想丹田就蠕動著。
仿佛等待已久般。
說實話那是最省事的辦法了。
但必須強行壓製住蠕動的魔氣。
‘…還不行。’
現在還是再忍忍吧。
更何況現在受了內傷還有淤青,要墮化彆人太難了。
要是做到那種程度。
可能會死上好幾天。
那麼。
還有其他辦法嗎?
‘有的,怎麼可能沒辦法。「
還剩個特彆簡單的方法。
「朋友啊。」
「啊…啊?朋…啊?」
儘可能親切地呼喚著對視。
還特意單膝跪地。
四目相對時展露笑容。
那家夥嚇得渾身直哆嗦。
雖然和原計劃不同。
也不知道這家夥什麼來路。
不過。
調查清楚就行了。
「咱們交個朋友?」
留在身邊慢慢調查不就好了?
本來就想接近他的。
現在線索自己送上門來。
可不能放過。
問題是,我剛說完交朋友的話。
這家夥突然就哭起來了。
「…呃…呃嗚….」
似乎想強忍哭泣般發出嗚咽聲。
但爆發的眼淚看來止不住了。
‘…搞什麼,突然發什麼瘋?’
明明隻是說想好好相處。
為什麼哭得這麼淒慘。
讓人怪不舒服的。
我對正在哭泣的鐵誌善說道。
「喂,在哭嗎?」
「啊,沒…嗚…有。」
「真在哭啊這小子。不想和我做朋友?」
「不。不是的!我想和您做朋友…!」
「這才對嘛。好好相處吧?」
「好…好的。」
「咱們和睦相處?你還欠我個人情呢。」
「既…既然您這麼說。」
我以他剛才想偷綢帶的事為話柄。
自稱鐵誌善的家夥從懷裡哆哆嗦嗦掏出發帶。
「這、這個給您….」
「哎盆友。參考新疆朋友語調)」僅這一句)
我抓住他遞來的綢帶強行塞回他懷裡。
「朋友之間不收這個。我看起來像會搶人東西的嗎?」
“...”
「回答。」
「啊,不是的!」
聽著他誠惶誠恐的回答。
我滿意地點了點頭。
該怎麼說呢。
像是撿到了隻善良的朋友….不對,是交到了個好哥們的感覺。
運氣真不錯。
簡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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