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描述這場營救行動的過程中,似乎已讓我徹底難忘…
會議室內,氣氛凝重得仿佛能擰出水來。連長站在作戰地圖前,目光如炬,手中的指揮棒重重地落在1916地區的標記上,斬釘截鐵地下達命令:“開始營救!”一瞬間,所有人都行動起來,檢查裝備的金屬碰撞聲、整理文件的沙沙聲交織在一起,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堅毅。我深吸一口氣,腦海中閃過那些被困姑娘驚恐的麵容,暗暗發誓一定要將她們安全帶回來。
深夜,當我們抵達1916地區,濃稠的黑暗像一塊巨大的幕布,將一切都籠罩其中。對講機裡指令剛落,我和隊友如獵豹般,迅速從隱蔽處出擊,向著這夥販賣人體器官組織窩點狂奔。四周靜謐得可怕,隻有我們急促的腳步聲和沉重的呼吸聲。每一步踏在土地上,都仿佛能感受到大地的震顫,那是我們奔赴戰場的決心。
很快,我們靠近了他們的窩點。那是一座破舊的莊園,圍牆早已斑駁,大門半掩著,透出一絲詭異的氣息。借著微弱的月光,我看到門口有兩個大漢在來回巡邏,他們手中的武器隨意地晃動著,嘴裡還不時傳出含糊不清的交談聲。我向謝老板打了個手勢,兩人悄無聲息地繞到他們身後。在一個恰當的時機,我們同時出手,乾淨利落地解決了這兩個守衛,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進入莊園後,裡麵的布局錯綜複雜,像是一座迷宮。我們小心翼翼地前行,每經過一個房間都要仔細檢查。突然,前方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哭聲,那聲音像是一根尖銳的針,刺痛了我們的心。我們加快腳步,來到一間地下室前。地下室的門緊閉著,門上掛著一把沉重的鎖。隊友迅速拿出工具,開始破解門鎖。
就在這時,莊園內警鈴大作。原來,我們的行動還是被發現了。一時間,腳步聲、喊叫聲從四麵八方傳來。我和隊友背靠背,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販子們如潮水般湧來,他們手中的武器噴吐著火舌。我們利用身邊的掩體,精準地還擊,每一顆子彈都帶著正義的怒火射出。
激烈的交火中,我發現這夥販子似乎在有意拖延時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心中湧起一股不安。突然,我意識到他們可能是想轉移人質。我立刻通過對講機向隊長報告了我的推測,隊長下令加快行動。
“轟!”隨著一聲沉悶的巨響,那扇隔絕著罪惡與希望的地下室門終於被撞開。一股腐臭與絕望混合的氣息撲麵而來,讓我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強光手電筒的光束瞬間刺破昏暗,眼前的景象讓每一個隊員都怒火中燒。
地下室裡,一群姑娘像受驚的小鹿般蜷縮在角落裡,她們衣衫襤褸,破舊的衣物勉強遮擋著身體,一道道傷痕觸目驚心。昏暗的燈光在她們臉上投下陰影,映襯出眼神中深深的恐懼與無助,那是被無儘折磨後的驚惶。
而在角落處,一個滿臉橫肉、身形粗壯的家夥正將手伸向一個瘦弱的姑娘,那姑娘拚命掙紮,卻因過度虛弱而毫無反抗之力。他嘴裡嘟囔著下流的話語,臉上掛著令人作嘔的淫笑,絲毫沒有察覺到我們的到來。
“媽的!”謝老板怒吼一聲,像一頭發狂的公牛,根本來不及向隊裡報告,就朝著那混蛋撲了上去。時間仿佛在這一刻窒息,整個世界似乎隻剩下謝老板憤怒的嘶吼和那混蛋驚恐的眼神。謝老板一個箭步衝上前,飛起一腳踢在那家夥的腰上,將他踢得向前踉蹌幾步,撞在牆上。那家夥剛想爬起來反抗,謝老板已經騎在他身上,拳頭如雨點般落在他臉上,每一拳都帶著對這敗類的滿腔怒火,打得他口鼻流血,慘叫連連。
我見狀,迅速衝過去,將那個差點遭受侵犯的姑娘拉出來,用身體護住她,輕聲安慰著:“彆怕,我們是中國陸軍,我們是來救你們的,安全了。”姑娘渾身顫抖,隻是緊緊抓著我的衣角,泣不成聲。
與此同時,其餘隊員迅速反應,手中的武器紛紛指向地下室裡剩餘的那些混蛋。“中國陸軍,都不許動!把槍放下!”隊友們的吼聲震得地下室嗡嗡作響。那些販賣人體器官組織的混蛋們,有的還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有的試圖伸手去拿身邊的武器反抗。但我們的隊員沒有給他們任何機會,瞬間火力全開,子彈呼嘯著飛過,打得那些家夥抱頭鼠竄,紛紛找掩體躲避。
有個狡猾的家夥躲在一根石柱後麵,不斷探出頭來射擊,給我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隊友阿強眼神一凜,一個翻滾來到柱子側麵,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探身出去,連開兩槍,精準地擊中那家夥的手腕和肩膀,他手中的槍掉落在地,發出“哐當”的聲響,人也痛苦地倒在地上呻吟。
在激烈的交火中,地下室裡彌漫著硝煙和塵土。我一邊警惕地觀察著周圍的情況,一邊帶著姑娘們向出口靠近。一個毒販趁亂從黑暗中衝出來,拿著匕首直直刺向我。我側身一閃,匕首擦著我的衣服劃過。我迅速轉身,用槍托狠狠砸在他的頭上,他搖晃了幾下,倒在地上昏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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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火力的壓製,剩餘的混蛋們漸漸失去了反抗的能力,紛紛舉手投降。但我們沒有放鬆警惕,仔細檢查每一個角落,確保沒有漏網之魚。當最後一個混蛋被製服,整個地下室終於安靜下來,隻剩下我們沉重的呼吸聲和姑娘們的啜泣聲。
這次行動,讓我們親眼目睹了人性的醜惡,也更加堅定了守護正義的決心。我們將姑娘們帶出地下室,迎接她們的是久違的陽光和新生的希望。
月色如水,灑在這片剛剛經曆了激烈戰鬥的土地上,血腥與硝煙的味道還未完全散去。我們拖著疲憊的身軀,帶著獲救的姑娘們,按照預定的計劃前往與連長和指導員會合的地點。一路上,姑娘們的啜泣聲漸漸平息,她們眼中的恐懼也慢慢被劫後餘生的慶幸所取代,而我們這些參與營救行動的隊員,緊繃的神經也稍稍放鬆了一些,沉浸在完成任務的欣慰之中。
當我們終於抵達彙合點時,連長和指導員早已等候在那裡。連長看到我們,快步迎了上來,眼神快速掃過獲救的姑娘們,最後落在我的臉上,急切地問道:“那個糯卡怎麼樣?抓住了嗎?”聽到這句話,我的心猛地一沉,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我下意識地看向身邊的隊友,隻見他們也都一臉茫然,麵麵相覷。
這時,我們才如夢初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遠超想象。在那場混亂激烈的戰鬥中,我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解救人質和與毒販的交火上,竟然完全忽略了糯卡這個罪魁禍首。糯卡,這個販賣人體器官組織的核心人物,策劃了無數起令人發指的罪行,本應是這次行動最主要的抓捕目標,可如今卻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我艱難地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愧疚:“連長,我們……我們沒注意到糯卡,他可能在戰鬥混亂的時候逃跑了。”連長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他緊緊皺著眉頭,眼中透露出失望與憤怒。指導員走上前,拍了拍連長的肩膀,示意他先冷靜下來,然後轉身對我們說:“詳細說說戰鬥的經過,看看能不能找到糯卡逃跑的線索。”
於是,我開始回憶起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我們衝進地下室時,裡麵一片混亂,毒販們負隅頑抗,激烈的交火聲、姑娘們的哭喊聲交織在一起。我們一邊要躲避毒販的攻擊,一邊還要保護人質,注意力被分散到了極致。在那混亂的局麵中,我們的目標主要是那些直接威脅人質安全的毒販,卻沒有想到糯卡會趁機逃脫。
“當時場麵太亂了,到處都是硝煙和塵土,我們根本沒辦法看清所有人的動向。”隊友謝老板補充道,臉上滿是懊悔。“而且那些毒販一直在故意製造混亂,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很可能是為了掩護糯卡逃跑。”另一名隊友也說道。
連長聽完,沉思片刻後說:“糯卡肯定不會跑太遠,他在這裡經營了這麼久,肯定有藏身之處或者接應的人。我們不能放過他,一定要儘快把他抓捕歸案。”隨後,連長迅速做出部署,安排一部分隊員護送獲救的姑娘們前往安全地帶,另一部分隊員則留下來,沿著糯卡可能逃跑的方向展開搜索。
我們沿著地下室周圍的小路開始仔細搜尋,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的線索。每一個腳印、每一片被踩過的草叢,都成為我們關注的焦點。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們一無所獲,糯卡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留下任何明顯的蹤跡。
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陽光灑在大地上,可我們的心情卻異常沉重。這次行動雖然成功解救人質,但讓糯卡逃脫,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失誤。我們知道,糯卡一天不被抓住,就會有更多無辜的人陷入危險,我們的責任還遠沒有結束。
回到連隊後,整個小隊都陷入了沉默。我們圍坐在一起,反思著這次行動中的失誤。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自責和不甘,我們暗暗發誓,一定要將糯卡繩之以法,彌補這次的遺憾。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全身心投入到對糯卡的追捕工作中。通過調查糯卡的關係網、分析他可能的逃跑路線,我們不放過任何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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