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楓彎腰抱起一隻,小家夥毛茸茸的爪子扒著他的棉襖,溫熱的氣息噴在頸間。
他捏了捏狗崽子軟乎乎的肚皮,轉頭對母親說:這小家夥食量越來越大,得給它加點肉沫。
說著,他把狗崽子放在狗食盆旁,幾條狗立刻圍攏過來,尾巴搖得像撥浪鼓。
少楓抹了把嘴角的酒漬,喉結動了動,聲音裡裹著幾分擔憂:媽,你和耗子媽每天睡前記得喝點鹿心血酒,補補身子。這酒活血驅寒,你們年紀大了要多喝。
話音未落,他已經起身給兩位老人的搪瓷缸裡又添了小半杯。
王桂蘭伸手攔住還想倒酒的兒子,眼角笑出細密的皺紋:知道啦,比你爸當年還囉嗦。
她轉身從裡屋抱出幾件磨得起球的舊棉衣,拍了拍上麵的灰絮,把這些撕成布條,給大青大黃當墊子。這倆傷號可得仔細養著。
布料塞到小雅懷裡時,她突然想起什麼,轉頭盯著陸少楓,眼神裡滿是母親的關切,明早去崖下,多帶些繩子,黑瞎子雖小,也彆大意。
陸少楓應了聲,又低頭查看大青大黃的繃帶,見暫時沒有滲血跡象才放下心來:“媽,你就彆操心了,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嗎?”
王桂蘭輕輕戳了戳兒子的額頭:“你是我兒子,我能不操心嗎?”兩人相視一笑,溫暖的氛圍在院子裡彌漫開來。
“媽,這些骨頭明天等我和耗子回來做成狗糧,應該夠它們幾個吃個十來天。”陸少楓交代道。
院子裡,大家一邊忙碌著,一邊有說有笑。雖然經曆了驚險的一天,但好在人都平安,收獲也頗豐。
陸少楓看著家人和朋友,相處時沒啥勾心鬥角,覺得再苦再累也值得。
夜幕降臨,陸家屯的燈火漸漸亮了起來。陸少楓坐在院子裡,看著處理好的鹿皮和鹿角,還有正在恢複的大青和大黃,思緒萬千。他知道,在這片山林裡,危險與機遇並存,今天還是太險了,好在都平安回來了。
公雞的打鳴聲撕破清晨的薄霧,陸少楓撐著炕沿準備起身時,腕骨突然發出輕微的“哢嗒”脆響。
他低頭盯著自己暴起青筋的小臂,肌肉層下若隱若現的暗金色紋路——這變化比前幾日獵殺麅子、野兔時劇烈太多。
他的身體力量增長了!
炕頭的狼崽子和狗崽們正擠作一團酣睡,白色狼崽還把爪子搭在小花的背上。
他強壓下心頭驚異,輕手輕腳地下炕,生怕吵醒這些小家夥。
推開門的瞬間,一股刺骨的寒風撲麵而來,院子裡的積雪在月光下泛著清冷的光。
本該凍得打顫的陸少楓,裸露在外的皮膚卻隻泛起細密的熱意,甚至覺得這寒風像夏日裡的涼水般暢快,寒意竟成了難得的清涼享受。
“老三套”的生活模式早已刻進他的骨子裡,彎腰舀涼水時,他注意到水桶在掌心的重量比往日輕了三分。
刺骨的涼意衝上腦門,驅散了最後一絲困意,也讓他更清晰地感受到渾身湧動的力量。
提著食盆走向狗窩,狼崽子們一見到他,立刻扒著木欄發出奶聲奶氣的叫聲。
白色狼崽更是著急地跳起來,試圖夠到他手中的食盆。而他單手拎著的食盆,此刻仿佛不過是片輕飄飄的樹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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