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眼睛瞬間亮了,拉著秦曉露的手,語氣裡滿是期待:“真的?謝謝楓哥!我早就想嘗嘗嬸燉的排骨了!
上次接親的時候,我就聞著香味了,沒好意思多吃,這次可得吃夠!我媽燉的排骨跟嬸比,差遠了!”
秦曉露笑著瞪了他一眼,語氣裡卻滿是無奈的寵溺:“你就知道吃!剛還說要幫楓哥乾活、要學本事,這會子滿腦子都是排骨,沒個正形。”
“乾活歸乾活,吃飯歸吃飯,不耽誤!”
耗子嘿嘿笑,拉著秦曉露就往外走,還不忘回頭跟王桂蘭說,“嬸,麻煩您多燉點,我飯量能大著呢!”
王桂蘭笑得合不攏嘴:“放心吧,管你吃飽!”
滿院的笑聲混著酒壇的沉實感,夕陽把每個人的影子拉得老長。
白龍、大青趴在酒庫門口守著,醉仙蜷在陸少楓腳邊,偶爾用腦袋蹭蹭他的褲腿;
鄂倫春犬崽子在院子的角落裡互相打鬨,小爪子扒著泥土,玩得不亦樂乎。
王桂蘭在廚房忙活,鍋裡的排骨“咕嘟咕嘟”燉著,香味飄滿整個院子;
英子幫著摘菜,秦曉露在旁邊學著,時不時問兩句“這個菜要怎麼洗”“切多大塊合適”;
陸少楓和耗子坐在院中的石凳上,嘮著往後的打算——下次進山挖參、養犬崽子、擴建酒庫;
陸小雅抱著小黃狗,跟醉仙在院子裡追著玩,時不時傳來她清脆的笑聲。
夕陽就把四合院的青瓦染成了暖黃色,參香混著酒香飄得滿院都是。
院角的白龍趴在青石板上,狼毛被夕陽鍍上層淺金,耳朵卻豎得筆直,旁邊躺著小花和大青。
耗子拉著秦曉露的手,指節因攥得緊泛著白,眼睛直勾勾盯著廚房方向,
喉嚨忍不住動了動:“嬸燉排骨的香味都飄到門口了!楓哥,下午搬酒壇我胳膊都酸了,你看這肌肉,都比昨天硬實點!”
說著還擼起袖子,露出結實的小臂,“上次跟你去長白山挖參,你讓我留的那棵五品參,我媽泡了成了藥酒,
另外的一壇藥酒,說喝著比藥店買的還醇,昨天還跟張嬸子顯擺,說我跟著你混,啥好東西都能摸著。”
陸少楓靠在酒壇邊,手裡把玩著塊擦壇的粗布,聞言笑了:“你媽要是喜歡,下次挖參再給你留兩棵,讓她泡壇參酒存著,冬天喝著暖身子。
“謝謝楓哥!”
耗子拍著胸脯,眼睛亮得很,“明天一早就去拉高粱酒,保證不耽誤你以後用。
曉露還跟我一起去,幫著數數酒壇,省得我數錯了。”
秦曉露笑著拍他胳膊,指尖蹭過他新褂子的針腳——這是她前幾天用藍粗布縫的,漿洗得硬挺,針腳密得能數清:
“就你那記性。剛還說要跟我講挖參時遇著棒槌鳥的事,這會子滿腦子都是排骨,沒個正形。”
“講事兒跟吃飯又不耽誤!”耗子嘿嘿笑,撓了撓後腦勺,頭發都被蹭得翹起來,
兩人正嘮著,就見王桂蘭係著靛藍圍裙,從廚房出來,手裡還拿著根擇好的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