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楓立馬抬手按住耗子的胳膊,指尖傳來耗子緊繃的力道:“彆出聲,三隻野豬,最肥的那隻近六百斤。”
眼尾掃過鬆樹林裡的黑影,聲音壓得極低。
耗子瞬間屏住呼吸,端槍的手緊了緊,指節泛白,眼睛順著白龍的方向瞟去,
喉結不自覺地滾了滾:“楓哥,我打哪隻?要不要等它挪到空地上?”
“不用,打最肥的肩胛骨,廢它行動力。”
陸少楓話音剛落,白龍已像道黑影撲出去,四爪蹬得泥土飛濺,
一口咬住領頭野豬的耳朵,鋒利的獠牙直接穿透皮肉;
小花和大青緊隨其後,分彆叼住野豬的前後腿,硬生生把它按在地上,野豬痛得狂吼,蹄子刨出深深的土坑。
耗子眯眼瞄準,槍托抵著肩膀的力道穩了穩,“砰”的一聲悶響,子彈精準打在野豬肩胛骨上!
咧嘴笑出兩排白牙,手背蹭了蹭額頭的汗,汗漬在陽光下泛著光:
“楓哥,打中了!這野豬夠壯,一頭頂昨天的兩頭!”
陸少楓抽出隕刀,刀刃在陽光下閃了閃,快步上前時褲腿帶起草屑:“耗子,你去做爬犁,我開膛喂狗。”
蹲下身,刀尖輕輕劃開野豬腹部,溫熱的內臟湧出來,混著濃重的腥氣,
白龍立馬湊過來,叼起一塊肝臟就嚼。
剛把野豬拖上爬犁,風裡忽然飄來麅子的嘶鳴,還裹著狼的低吼。
陸少楓拽著爬犁繩的手一緊:“走,看看去。”
兩人跑過去,就見三隻狼正圍著一隻受傷的麅子撕咬,麅子的後腿淌著血,在地上拖出暗紅的痕跡。
白龍沒等指揮,已經衝了過去,一口咬斷最壯狼的脖子,狼屍“咚”地砸在地上,連哼都沒哼一聲;
另外兩隻狼嚇得想竄,耗子抬手兩槍,子彈擦著狼腿過去,驚得它們踉蹌兩步,
狗幫一擁而上,沒兩分鐘就解決了。
耗子抹了把臉,臉上沾了點泥,卻笑得歡:“今兒個收成絕了!張主任見著這狼皮,指定樂意,上次還跟我念叨缺張狼皮做褥子呢!”
陸少楓拍了拍他的肩膀,指尖蹭過他沾灰的衣角:
“彆得瑟了,開膛掛腸子,把狼和麅子搬爬犁上,回家,太陽再曬會兒,肉該變味了。”
回到四合院時,日頭已爬得老高,老槐樹的影子投在院角,碎成一片斑駁。
陸少楓蹲在青石板上剔骨,隕刀貼著野豬骨遊走,“嗤嗤”地刮下筋膜,骨頭上的肉被剔得乾乾淨淨;
耗子蹲在旁邊端木盆,胳膊上沾了不少血汙,時不時往盆裡丟碎肉。
英子端著銅盆從廚房出來,盆沿沾著水珠,腳步輕緩得怕驚著人:
“天熱,先擦把手再乾活,我剛晾了涼白開,渴了就喝。”
把布巾遞向陸少楓,另一隻手攥著塊肥皂,指尖蹭過他沾油的手腕,“一會兒用這個洗,比皂角去油,省得你手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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