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狗幫已經咬死了四頭被拖住的野豬,剩下兩頭見同伴都死了,嚇得掉頭就想跑,
卻被白龍飛快追上——白龍一口咬住其中一頭野豬的菊花,鋒利的牙齒直接咬穿了皮肉!
野豬痛得“嗷”地一聲慘叫,一屁股坐在地上,尾巴下麵鮮血直流。
白龍趕緊往後閃,沒等野豬起身,其他狗已經圍了上來,土豆咬耳朵,旺財咬腿,大青咬尾巴,硬生生把野豬死死按在地上。
野豬瘋狂掙紮,嚎叫著,可怎麼也掙脫不開,身上的肉被狗撕咬得血肉模糊,鮮血淌了一地。
陸少楓走過去,手裡的隕刀一揮,直接砍在野豬的脖子上,鮮血噴濺出來,野豬的嚎叫戛然而止。
狗幫見野豬都死了,跑到陸少楓腳邊,尾巴搖得飛快,嘴裡還發出“嗚嗚”的討好聲。
陸少楓摸了摸白龍的頭,它身上沾滿了血,卻依舊溫順地蹭著他的手心:
“警戒,彆放鬆,四周看看有沒有其他野獸。”
白龍立馬直起身,領著其他狗往四周跑,耳朵豎得筆直。
陸少楓掏出子彈,重新裝,心裡不停反思:身體變強後越來越自大,連“看風向藏氣味”這種基礎技巧都忘了,
剛才要是反應慢一點,自己和耗子都得遭殃。
獵人的命,往往就栽在這種小失誤上,以後絕不能再這麼大意。
耗子蹲在地上開膛,侵刀劃開野豬的肚子,內臟“嘩啦”一下湧出來,腥臭味撲鼻而來。
皺著眉頭,把內臟掏出來,放在旁邊的草地上:“楓哥,夠白龍它們吃了。”
臉上沾了不少血,卻顧不上擦,動作比平時慢了不少,顯然還沒從剛才的驚險裡緩過來。
等耗子把所有野豬的內臟都掏出來,陸少楓全扔給了狗幫——它們剛才拚得太狠,
嘴裡還沾著野豬的肉和血,見了內臟,立馬圍上來,狼吞虎咽地吃著,牙齒撕咬內臟的聲音聽得人頭皮發麻,
幾分鐘,內臟就被吃得乾乾淨淨,狗幫趴在地上休息,肚子圓滾滾的,
像揣了個小皮球,時不時舔舔嘴角的血,尾巴還在輕輕晃。
耗子找了些粗樹枝,卯著勁做了兩個大爬犁,把二十多頭野豬和鬆鼠、飛龍、野雞、獾子往爬犁上搬,
繩子勒得他手掌發紅,指節泛白也沒敢停。
陸少楓把最重的爬犁繩子往肩上一搭,腳步穩得像釘在地上,每走一步,爬犁在雪地上拖出兩道深痕;
又讓白龍和小花領著狗幫,叼著另一輛爬犁的繩子往前拽,狗爪子踩得雪“咯吱”響。
耗子不敢靠近興奮的狗幫,隻敢在爬犁後麵推著,後背都滲出了汗。
快到四合院時,遠遠就見王桂蘭和英子站在院門口的木亭下聊天,等爬犁靠近,
王桂蘭看清爬犁上的獵物,手裡的菜籃子“咚”地掉在地上,裡麵的土豆滾了一地:
“我的娘!少楓、耗子,你們這是把林場附近的獵物都搬回來了?這麼多野豬,還有這麼些麅子、獾子,飛龍!”
快步跑過來,伸手摸了摸野豬的皮毛,又拎起一隻肥嘟嘟的獾子,眼睛瞪得溜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