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豎得筆直,眼睛死死盯著鹿群,眼神裡的凶戾勁沒散。
看得阿勒泰又往旁邊挪了挪,後背都快貼到樹乾上了。
陸少楓才開口:“它們就是護獵物,不咬人。你咋樣?傷得重不重?肋骨疼不疼?”
耗子過來,看到阿勒泰才鬆了口氣。
拍了拍胸口,槍托往地上一拄:“原來你就是阿勒泰大哥!我是楓哥的兄弟張浩,叫我耗子就可以。”
頓了頓,又補充:“之前楓哥跟我提過你,說你打獵馴馬特彆厲害!”
說完收起槍,蹲在旁邊,順手撿起地上的一塊圓石頭攥在手裡。
阿勒泰聽到耗子的話,臉上露出點笑意。
疼得皺著的眉頭也舒展了些,嘴角扯了扯:“少楓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很高興認識耗子!”
他試著動了動胳膊,又忍不住咳嗽兩聲,手按在胸口上:
“剛才被鹿踹了一下,胸口有點悶,跟壓了塊石頭似的。不過骨頭應該沒斷,歇會兒就能走。”
“那就好,”
陸少楓伸手在阿勒泰胸口輕輕按了按,感受著他的呼吸節奏,確認傷勢不重。
轉頭對耗子說:“耗子,去把那四頭鹿開膛,用酒袋把鹿心血裝起來。”
“好嘞!”
耗子立刻應道,攥著石頭走到還在掙紮的公鹿旁邊。
蹲下身,趁著公鹿抬頭喘氣的瞬間,抬手把石頭往它太陽穴上輕輕一敲。
力道剛好,公鹿哼唧一聲,腦袋一歪就沒了動靜。
他抽出侵刀,利落劃開鹿的胸腔。
溫熱的鹿心血“嘩啦”淌出來,帶著股淡淡的腥氣。
趕緊掏出腰間的酒袋,小心翼翼地接著。
暗紅的血液混著高粱酒,泛起細密的泡沫,沒一會兒就裝滿了一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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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楓哥,這四頭鹿的心血,剛好裝滿兩個酒袋!夠喝一陣了!”
拎著酒袋晃了晃,語氣裡帶著興奮,指尖還沾著點血漬也不在意。
阿勒泰靠在樹乾上,看著耗子熟練的開膛,忍不住感歎:
“跟少楓一起,學了不少本事吧?我年輕的時候,跟我爹打獵,學了半年才敢單獨開膛。”
“那可不!”
耗子一邊用草葉擦著手上的血,一邊說:“楓哥教了我好多,要是沒有楓哥,我現在還不敢單獨進山呢!”
手裡的活計卻沒停,把裝好的酒袋係在腰間,又把鹿拖到一起。
陸少楓接過其中一個酒袋,彎腰撿起阿勒泰掉落的骨刀。
用袖口擦了擦刀身上的泥土,遞到阿勒泰手裡:
“阿勒泰,你現在能走不?要是還疼,咱就再歇十分鐘,不著急,天黑透前到部落就行。”
阿勒泰接過刀,試著撐著樹乾站起來。
膝蓋還晃了晃,卻穩穩地站在了地上:“能走!這點疼不算啥。”
頓了頓,又說:“以前跟熊瞎子打架,被拍了一爪子,後背流了好多血,照樣走回部落了!”
他又往白龍那邊瞟了一眼,見狗幫沒往這邊來,才稍微放下心。
腳步挪了挪,走到陸少楓旁邊:“咱現在就走?我領你們走條近道,從山杏林穿過去。”
補充道:“比平時快一刻鐘,還能避開沼澤地。”
“行,”
陸少楓點點頭,轉頭對耗子說:“耗子,你去休息的溪邊把馬牽過來。”
又叮囑:“順便看看火堆滅沒滅,用土多蓋兩層,彆留火星子引野獸。牽完馬咱就跟阿勒泰大哥去部落。”
“哎!好!”
耗子立刻應道,把酒袋係在腰間,拍了拍手上的灰。
跑之前還不忘把地上的石頭撿起來揣進兜裡,腳步輕快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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