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彪盯著陸少楓,身體微微前傾,爪子在地上輕輕刨著,隨時準備撲擊,
回頭看了眼洞穴裡,眼神裡閃過一絲猶豫,
隨即又被殺意取代——它要為死去的公彪報仇,更要保護洞穴裡的幼崽,隻能拚命,沒有退路!
“出來啊!”
“躲在裡麵算什麼本事?
“有本事跟老子正麵打!”
……
陸少楓故意挑釁,手指扣在扳機上,隨時準備射擊。
母彪被激怒了,把頭往前探了探,做了個撲擊的假動作,爪子甚至帶出一陣風,可身體卻沒動。
陸少楓毫不猶豫地扣下扳機,
“砰!”
“砰!”
清空彈夾,子彈打在巨石上,濺起火星和碎石,卻沒打中母彪——
這畜生竟然在虛晃,還懂得用假動作騙他開槍,
比想象中更狡猾!
沒等陸少楓換彈夾,母彪突然從洞穴裡衝了出來,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爪子帶著風聲拍向陸少楓的胸口,顯然是想一擊致命!
陸少楓剛想躲,白龍突然撲了上去,像顆白色炮彈一樣撞在母彪身上,
一聲悶響,把母彪撞得踉蹌兩步,
大青也衝了上去,張開嘴咬住母彪的後腿,
獠牙穿透皮毛,死死拽住,爪子摳進皮肉裡;
小灰則繞到母彪側麵,憑借著靈活的身形,對著它的耳朵咬去,動作快得像道影子,牙齒剛碰到母彪的耳朵,
就被母彪甩頭甩開,它沒退開,後腿用力,
再次撲上去,死死咬住母彪的脖子下方,使勁往下拽,不讓它抬頭。
“好機會!看老子不阻死你!”
陸少楓趁機快速換好彈夾,端起槍對準母彪,
剛要扣扳機,發現三狗和母彪纏得太緊,根本找不到射擊角度——白龍咬著母彪的前腿,母彪的爪子抓著白龍的後背,血順著白龍的皮毛往下淌,染紅了一片;
大青被母彪的尾巴掃得踉蹌,卻依舊咬著後腿不放,身體被母彪拖著走;
小灰掛在母彪的側麵,牙齒嵌進肉裡,半個身子都被血染紅了,看起來隨時可能被甩飛。
“媽的,還是得靠近戰!”
陸少楓低罵一聲,把槍靠在旁邊的樹乾上,抽出隕刀,刀身泛著冷光,快步衝了上去。
母彪見他過來,爆發凶性,像是被激發了所有潛力,不顧白龍咬在腿上的疼痛,猛地甩頭把白龍甩飛出去,白龍撞在鬆樹上,“咚”的一聲悶響,立刻爬起來,再次撲上去;
母彪又用爪子狠狠拍開大青,爪子劃過大青的腰腹,留下五道深痕,大青不退反進,咬得更狠了;
母彪甩開牽製後,直奔陸少楓的咽喉,速度快得驚人,嘴裡的獠牙泛著光,
腥氣撲麵而來,顯然是抱著“同歸於儘”的念頭,為母則剛,為了洞穴裡的幼崽,它連命都可以不要。
“來得好!”
陸少楓不敢大意,母彪現在是臨死前的瘋狂,比任何時候都危險。
側身躲開母彪的撲擊,隕刀對著母彪的腰子噶去——“噗嗤”一聲,刀身沒入大半,血噴濺出來,沾在他的衣服上,溫熱的液體順著衣襟往下淌;
母彪像沒感覺似的,反手用爪子抓向他的胸口,指甲劃過粗布,留下五道深痕,
差點就抓破皮膚,還好躲得快,
隻是被指甲邊緣蹭到,火辣辣地疼。
白龍和大青趁機再次撲上來,白龍咬著母彪的後腿,用儘全身力氣往後拽,把母彪的身體拉得微微傾斜;
大青咬著它的尾巴,牙齒死死嵌在尾骨處,疼得母彪“嗷嗷”叫;
小灰則跳上母彪的後背,對著它之前的傷口撕咬,黑血順著母彪的後背往下淌,滴在地上積成一小灘,很快又被腐葉吸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