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少楓笑著罵了一句,伸手拍了拍白龍的頭,
“家裡的狗糧不香啊?小心撐到,明天跑不動了,還得我抬著你走。”
嘴上這麼說,還是割了幾大塊豬腿肉,扔給白龍和大青。白龍叼著肉,搖著尾巴趴在陸少楓身旁,時不時抬頭看他一眼。
陸少楓又從野豬身上割了些肉,分給那些沒吃飽的新狗:
“耗子做爬犁,把肉都拉回去。這麼多肉,夠家裡吃段時間了,還能給狗做狗糧,省得我媽再去買肉。”
“行!”
耗子從背包裡拿出繩子和木板,開始做爬犁,手指靈活地打結,跟織毛衣似的,
“這天冷的太快,不是真像你說的那樣,今年會額外冷?!”
陸少楓把野豬攏到一塊,用繩子捆好——炮卵子和母野豬太大;
小黃毛小,可以讓狗叼著,省點力氣。
抬頭看了看天,太陽已經升得很高了:“錯不了,不過能做的都做了,也通知軍叔了,今年的冬天估摸會冷的出奇,下次進山得等幾天,先把這些肉處理了,再讓狗歇兩天,今天它們也累壞了,得養養體力。”
等耗子做好爬犁,兩人一起把野豬綁在爬犁上。
陸少楓在前麵拉,耗子在後麵推,白龍帶著狗群在四周圍警戒——
“楓哥,看來還是得狗拖狗好,”耗子跟在後麵,邊推邊說,額頭上滿是汗,
“人拖狗累死人,還沒效果。今天有白龍帶狗,輕鬆多了,不然我這腿都得廢了。”
陸少楓提了下肩膀上要掉下來的槍:“不是狗拖狗好,是得有個領頭的鎮住場子,就跟咱打獵似的,沒個主心骨指定亂套,白龍就是這群狗的主心骨。
要是沒有白龍,這群狗還是跟昨天一樣,沒頭蒼蠅跑半天也打不著東西。”
兩人邊聊邊往山下走,
日頭剛過晌午。陸少楓和耗子把爬犁上的野豬往四合院前院牆角拖,“這炮卵子可真沉!”
耗子拽著爬犁繩,額頭上的汗順著臉頰往下淌,浸濕了棉襖領子,
“一路拖回來,我胳膊都快斷了,晚上得讓曉露給我煮倆雞蛋補補,不然明天胳膊都抬不起來。”
陸少楓鬆開爬犁繩,揉了揉胳膊,掌心被麻繩勒出了紅印:
“知足吧,昨天跑了半天就打隻小野豬,今天這炮卵子加母野豬,夠咱屯子好幾家吃了。”
“你要是嫌累,晚上剝豬皮、剔骨頭的活兒你全包,我歇著。”
“彆彆彆!”
耗子趕緊擺手,臉上的汗還沒乾,又笑出了褶子,
“我就是隨口說說,剝豬皮、剔骨頭這活兒我拿手,你就等著歇著吧!”
兩人正說著,就聽見後院傳來王桂蘭和陸勇的說話聲,聲音不大,
“死人了”三個字卻聽得真切。
陸少楓心裡“咯噔”一下,跟耗子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裡看到了驚訝——屯子裡雖說有上年紀的老人,平時都好好的,怎麼突然就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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