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薯的“陽台農場”如今成了它的命根子——那株偷來的薄荷,在它每天“特供級”照料下,活得比它還滋潤。它會趁小美睡熟,偷偷從次元頰囊掏出舍不得喝的冷凝水靈露,滴兩滴進澆花的水裡,動作輕得跟偷喝奶茶珍珠似的;給薄荷擦葉子時,用的是小美掉在地上的化妝棉邊角料,生怕爪子刮傷葉片。哪怕多嘴每天準時來要“封口費”,它也隻敢切最外圍的小葉片,心裡默念:“薄荷祖宗,忍忍,等你長壯了,咱們就不用怕那隻鳥了!”
可它千算萬算,沒算到“天敵”會從樓下冒出來——那隻叫元寶的柯基幼崽,簡直是台行走的“靈氣探測儀”。自從上次聞到麻薯灑落的靈植泥土味,這小短腿就像被按了開關,每天蹲在自家陽台,鼻子對著天花板瘋狂抽動,圓滾滾的屁股扭得跟電動馬達似的,時不時對著麻薯家方向“汪汪”叫兩聲,聲音脆得能當門鈴用。
起初元寶的主人林薇沒當回事,隻當自家狗閒得啃拖鞋啃膩了,直到某天她蹲在陽台整理植物樣本,元寶突然撲到她腿邊,用濕乎乎的鼻子蹭她手,嘴裡“嗚嗚”叫著,短腿扒拉著陽台欄杆,恨不得蹦到樓上。林薇這才起了疑心——她可是個研究奇異植物的專家,私下裡還收藏了一櫃子都市傳說雜誌,對“靈氣”“超自然”這類詞敏感得很。
她回到屋裡,打開小區論壇,手指飛快滑動屏幕,很快就翻到了小美發的那些“離譜帖子”:《求助!我家倉鼠跑輪都快被蹬出火星子了!》《救命!我家倉鼠好像在偷偷拆我路由器!》《誰懂啊!我家倉鼠看我的眼神像看傻子!》。林薇越看眼睛越亮,手裡的馬克杯都差點捏變形:“這不就是我找了好久的‘超自然寵物’線索嗎?”她轉頭看向蹲在腳邊搖尾巴的元寶,笑得像發現了新大陸,“元寶,你是不是聞著‘好東西’了?”
“汪!”元寶叫得響亮,尾巴搖得能扇風,仿佛在說“快誇我!我超厲害!”
從那天起,林薇和元寶組成了“偵查二人組”。林薇每天搬個小凳子坐在陽台,假裝修剪綠蘿,實則耳朵豎得跟天線似的,連樓上麻薯啃瓜子的“哢嚓”聲都想聽清楚;元寶則趴在她腳邊,鼻子一刻不停地嗅,隻要聞到麻薯身上殘留的薄荷味,或者陽台飄下來的一絲靈氣,就立刻“汪汪”報警,比小區保安還敬業。
可麻薯對此一無所知,它正為玄爺的“五份貢品”愁得掉毛——薄荷一天隻能湊夠十分之一份,剩下的九分之九還得靠“外快”。思來想去,它還是決定再闖一次隔壁怪老頭的窗台,這次還特意做了“裝備”:用小美掉在沙發下的木牙簽,削成了個歪歪扭扭的“飛鏢”,打算用來引開泥人守衛。
行動選在小美加班的夜晚,麻薯深吸一口氣,啟動“信號欺詐”:“十、九、八……”它像隻偷油的小老鼠,沿著燃氣管飛快攀爬,爪子緊緊扒著管道,心裡默念“這次一定成功”。
順利摸到窗台後,它躲在一盆枯萎的吊蘭後麵,掏出“飛鏢”,瞄準泥人守衛旁邊的空花盆——隻要飛鏢砸中花盆,泥人肯定會對著花盆開火,它就能趁機摘藍熒莓!
可就在它準備扔飛鏢的瞬間,樓下突然傳來元寶的叫聲:“汪!汪汪汪!”聲音又亮又急,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麻薯嚇得手一抖,“飛鏢”沒瞄準,“啪”地砸在旁邊的玻璃罐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下一秒,泥人守衛的眼睛“唰”地亮成紅燈,“咻咻咻”射出好幾顆土粒,精準砸向玻璃罐!麻薯本來能趁機衝出去,可剛才那聲狗叫把它嚇得腿軟,動作慢了半拍——等它反應過來,泥人已經齊刷刷轉向它,紅光直勾勾盯著它,跟要把它看穿似的。
更要命的是,屋裡傳來怪老頭的嘟囔聲:“吵死了!誰家的狗半夜叫魂啊!”接著就是腳步聲越來越近,麻薯嚇得魂都飛了,哪裡還顧得上藍熒莓,轉身就跑,沿著金屬絲繩“哧溜”滑下去,爪子都磨得發燙,心裡把元寶罵了八百遍:“這傻狗!早不叫晚不叫,偏偏這時候叫!差點讓我成泥人的靶子!”
樓下的元寶還不知道自己壞了麻薯的好事,見麻薯逃跑的方向傳來靈氣波動,叫得更歡了,短腿蹦得老高,差點把林薇的花盆撞倒。林薇趕緊抱住它,壓低聲音:“彆叫了!再叫鄰居該投訴了!”可她的眼睛卻緊緊盯著樓上,嘴角忍不住上揚——看來樓上的“秘密”,比她想象的還有趣。
從那以後,元寶成了麻薯的“噩夢”。麻薯偷偷在籠子裡修煉,剛釋放出一點靈氣,樓下就“汪”一聲;它給薄荷澆靈露水,剛滴完一滴,樓下又“汪汪”叫;甚至有一次,它不小心放了個帶靈氣的屁,樓下都傳來元寶疑惑的“汪?”聲,仿佛在說“這味道怎麼有點熟悉?”
麻薯趴在籠子裡,看著天花板,感覺自己快神經衰弱了:“鼠鼠我啊!這是被狗裝了gps吧!連放屁都要被監視!還有沒有鼠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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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也發現了不對勁,每天下班回家,總能聽見樓下柯基對著她家叫,她翻出論壇裡網友的回複——有人說“可能是你家有老鼠”,有人說“說不定是你家倉鼠太特彆,狗能感覺到”,嚇得她趕緊檢查門窗,連冰箱縫都沒放過,生怕真有老鼠進來。
麻薯沒辦法,隻好向陽台的“鄰居”求助。它扒著籠子欄杆,對著多嘴比劃:“吱……樓下那隻短腿狗,整天叫,快煩死了!)”
多嘴撲騰著翅膀,不屑地哼了一聲:“呱!那傻狗?我早就煩它了!要不鳥大爺我飛下去,在它頭上拉一泡屎?保證它以後見了我就躲!”
麻薯看著多嘴那點小身板,默默搖了搖頭——就你這飛行技術,沒飛到樓下就被風吹跑了,還得我去救你。它又轉頭看向趴在沙發上的阿肥,用眼神求助。
阿肥伸了個懶腰,尾巴慢悠悠地掃著沙發,吐出兩個字:“喵。凡犬而已。要麼你把靈氣藏嚴實點,像塊沒味道的石頭;要麼……)”它舔了舔爪子,露出尖尖的牙,“……讓它不敢再叫。比如,給它點‘驚喜’。”
麻薯陷入了沉思:藏靈氣?它修為不夠,做不到;給驚喜?它自己都窮得快吃土了,能給什麼驚喜?直到某天小美下班回來,手裡拿著一張打印紙,臉色古怪地蹲在籠子前,麻薯才知道,事情更麻煩了。
“麻薯……”小美猶豫了半天,才開口,“樓下新搬來的鄰居,是個植物學家,她說……她家狗好像對你家陽台的植物很感興趣,想問問我能不能賣給她一點,或者讓她看看……”
麻薯的眼睛瞬間瞪圓,爪子“唰”地彈出爪刃,對著小美手裡的紙齜牙咧嘴,發出“吱吱”的威脅聲——這哪是買植物,這是想搶它的命根子薄荷!它甚至想撲上去把紙撕碎,心裡咆哮:“想搶我的薄荷?沒門!除非我死!”
小美被它的反應嚇了一跳,趕緊把紙收起來:“好好好,不賣不賣!我就是問問!那鄰居確實有點奇怪……”她看著麻薯護食的樣子,心裡的疑惑更深了——難道麻薯真的和那株薄荷有關?
麻薯看著小美離開的背影,鬆了口氣,但危機感卻越來越重:樓下有個狗仔隊,還有個想搶它靈植的植物學家,再這樣下去,它的“陽台農場”遲早要暴露!
當晚,麻薯爬上陽台,看著樓下鄰居家亮著的燈光,又看了看身邊綠油油的薄荷,突然想起次元頰囊裡那截蔫了吧唧的七彩迷幻花枝條——那是上次從怪老頭窗台偷偷摘的,本來想用來對付泥人,現在剛好派上用場。它叼著枝條,黑豆眼裡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心裡默念:“傻狗,等著吧!鼠鼠的幻術大禮包,馬上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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