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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怪老頭的“垃圾分類”與鼠鼠的跨物種談判(1 / 2)

林薇的目光剛落到怪老頭的窗台,躲在樓下冬青叢裡的麻薯就打了個寒顫——那感覺,比上次龜爺催它還“分身貸”時,用龜殼敲它腦袋還慌。窗台那幾盆靈植,可不是普通的草,是它麻薯的“救命稻草”兼“還債本金”:欠龜爺3個分身額度,欠貓爺2罐頂級靈奶,再還不上,就得去給龜爺當半個月“專屬座駕”,天天被龜殼壓得喘不過氣,想想都覺得鼠生無望。

可現在,那個能把泥巴捏成保安、種出金瓜子的科學狂人,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它的“菜園子”上?麻薯瞬間炸毛,爪子在地上刨了兩下,銀狐毛都豎了起來,心裡嗷嗚直叫:“吱!忍不了!必須警告這老頭,不許碰我的靈植!)”剛冒完這念頭,又一個更離譜的想法冒了出來,嚇得它自己都往後縮了縮:“吱?要不……跟他結盟?讓他分我半盆靈植,我幫他看著窗台?)”

這話剛在腦子裡過一遍,麻薯就蔫了——它算哪根蔥啊?一隻連分身都控製不明白的小倉鼠,去跟能捏泥人、畫符籙的神秘老頭談判?跟“老鼠去跟貓商量分魚”有啥區彆?可債務這玩意兒,能逼鼠潛力爆發。麻薯咬了咬牙,把磨牙棒叼在嘴裡嚼了兩下,心裡打定主意:“吱!冒險就冒險,總比去當龜爺座駕強!)”

首要難題擺在眼前:咋跟這老頭說話?寫字?它爪刃是利,可在紙上刻字跟“螞蟻搬大象”似的,刻倆字就得耗半個時辰,還容易被老頭當成偷紙的小賊;托夢?上次跟阿肥練“托夢傳訊”,結果把夢傳錯了,傳到了小區王大媽夢裡,害得王大媽以為家裡進了“會說人話的老鼠”,找了三天捕鼠籠,它可不敢再試;用爪子比劃?它剛才對著冬青葉比劃“老頭”“靈植”“彆碰”,結果來了一群螞蟻,以為它要召集大家搬葉子,圍著它轉圈圈,差點把它當成“蟻王”,尷尬得它隻想鑽地縫。

就在麻薯愁得把磨牙棒都嚼禿了尖,差點要放棄談判計劃時,機會來了——而且離譜得讓它都不敢信。

下午三點多,怪老頭拎著個竹編鳥籠,慢悠悠地從外麵回來。麻薯眯著眼睛一看,籠子裡那隻灰撲撲的麻雀,不是小區裡出了名的“八卦頭子”碎嘴張是誰?這麻雀之前有多囂張,現在就有多狼狽:之前天天站在樹梢上,扯著嗓子傳八卦,說王大媽家的狗跟隔壁樓的貓處對象,說李大爺養的魚偷偷修煉成了精,還說怪老頭的窗台能長出“金瓜子”,最後被十幾戶業主聯名投訴“噪音汙染+謠言惑眾”,沒想到今天栽到了怪老頭手裡。

碎嘴張顯然沒認慫,在籠子裡撲騰得跟個陀螺似的,翅膀拍得籠子“哐哐”響,尖著嗓子喊:“啾!放開我!你這老家夥!知道我大哥是誰嗎?是公園樹梢的‘雀王’!信不信我喊一屋子兄弟來,給你窗戶糊滿泥巴,讓你看不見太陽!”

怪老頭半點沒搭理它,麵無表情地把鳥籠掛在窗台上,位置剛好在麻薯心心念念的【暗影草】旁邊,然後低頭摸了摸口袋,嘟囔了一句:“吵死了,正好試試上次跟老張頭換的‘靜心符’,看是不是真管用。”說著,他掏出一張皺巴巴的黃紙,上麵用朱砂畫著歪歪扭扭的圖案,有的地方還沾了點褐色的藥渣,看著跟小孩塗鴉似的,他卻認真地對著鳥籠比了比,“啪”地一下貼在了籠子門上。

下一秒,世界瞬間清淨了。碎嘴張還張著嘴,翅膀還保持著撲騰的姿勢,可半點聲音都發不出來,隻能瞪著圓溜溜的鳥眼,一臉“我剛才的聲音呢?”的懵逼,過了幾秒,又換成了“這破紙是啥玩意兒?”的驚恐,活像個被按了靜音鍵的廣場舞音箱,看著又可憐又好笑。

躲在樓下花盆後的麻薯,把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小眼睛瞪得跟兩顆黑葡萄似的,爪子都忘了嚼磨牙棒:“吱!!那黃紙……是符籙!龜爺說過的那種,能封聲音、擋邪祟的符籙!這老頭果然不是普通人類,是修真界的!)”它激動得差點從花盆後跳出來,還好及時捂住了嘴——要是被老頭發現,彆說談判了,說不定直接被當成偷靈植的小賊,捏成倉鼠餅。

一個大膽的計劃,在它腦子裡“嗖”地一下冒了出來:既然我沒法跟老頭直接溝通,那就找個“翻譯官”啊!而眼前這隻被禁言的碎嘴張,簡直是最佳人選——它是小區“消息通”,上到老頭的靈植澆了幾次水,下到誰家丟了塊麵包,它都門清,而且嘴甜雖然現在嘴啞了),跟老頭說話肯定比自己管用!

當天晚上,月明星稀,連小區的泥人保安都換了班——新上崗的泥人不知道咋回事,居然跳著詭異的廣場舞,胳膊腿扭得跟麵條似的,正好給了麻薯機會。它叼著一根細樹枝萬一遇到危險,還能當“武器”),再次踏上冒險之路,利用路邊灌木的陰影和自己不太熟練的殘影術,悄無聲息地繞開泥人保安,一路爬到了怪老頭的窗台邊緣。

碎嘴張正蔫頭耷腦地趴在籠子裡,腦袋埋在翅膀下,時不時抬頭瞪一眼那張黃紙,一臉憋屈。看到一隻銀狐倉鼠像特務似的,順著窗台邊緣溜上來,它瞬間精神了,猛地抬起頭,瞪圓了鳥眼,翅膀撲騰得籠子“沙沙”響,卻還是發不出聲音,隻能用嘴型瘋狂“說話”,翻譯器要是在這,肯定能轉成:“啾?!你是誰?怎麼上來的?是不是來救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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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薯清了清嗓子雖然它也不知道倉鼠有沒有嗓子),人立而起,前爪抱在胸前,努力做出一副“大佬”的威嚴樣子——可惜它體型太小,站起來才到籠子門的一半高,看著反而有點可愛。它調動體內那絲跟龜爺、阿肥練出來的微弱意念,往碎嘴張那邊傳:“麻雀兄,彆怕,我是來救你的!”

碎嘴張愣了一下,顯然沒料到這隻小倉鼠居然能“說話”,隨即反應過來,用翅膀指著自己的嘴,又用力指了指籠子上的黃紙,鳥臉上寫滿了“你瞎啊?沒看見我嘴啞了?這破紙封了我的聲音!”的嫌棄,還故意翻了個白眼,把麻薯看得有點尷尬。

“我知道你啞了,”麻薯趕緊傳意念,“我能幫你解開這禁製,但作為交換,你得幫我個忙——給屋裡的老頭傳個話,讓他彆碰窗台上的靈植,要是願意分我半盆,我還能幫他看著窗台,不讓其他小精怪來偷。”

碎嘴張盯著麻薯看了幾秒,又看了看那張黃紙,顯然是有點懷疑——這小倉鼠看著沒多大本事,能解開符籙?但它實在不想待在籠子裡,隻能半信半疑地點了點頭,還用翅膀拍了拍籠子門,意思是“你快點,彆騙我”。

麻薯深吸一口氣,把細樹枝丟到一邊,調動體內那絲來之不易的紫電能量——這還是上次被雷劈了一下,意外留在體內的,平時舍不得用,這次為了“翻譯官”,隻能忍痛拿出來了。它小心翼翼地伸出右前爪,爪尖凝聚著一絲微弱的紫電,看著跟個小電燈泡似的,慢慢碰向那張黃紙。它記得龜爺說過:“雷電之力,至陽至剛,能破諸般低階邪祟禁製,對付這種破符紙,綽綽有餘!”

“滋啦~”一聲輕響,紫電在黃紙上閃過,留下一個小小的黑印。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黃紙紋絲不動,連個角都沒翹起來,反而那絲紫電反彈了一下,把麻薯的爪子電得有點麻,它“吱”地叫了一聲,趕緊縮回爪子,甩了甩,尾巴尖還炸了幾根毛,活像個被電到的小毛球。

碎嘴張在籠子裡看得清清楚楚,當場就用翅膀捂住嘴雖然捂不住),憋得肩膀直抖,鳥眼都彎成了月牙,還故意用爪子指了指麻薯炸毛的尾巴,那表情,明擺著是“廢物,連張破紙都解不開”。

麻薯的臉雖然倉鼠臉看不出表情)瞬間掛不住了,心裡又急又氣:“吱!你彆笑!我還有辦法!)”它咬咬牙,決定動用那個不太聽話的“影子一號”——這是它欠龜爺的分身額度裡,唯一能勉強控製的影子分身,平時除了幫它偷點靈米,啥也不會,還特彆怕疼。

它用意念強行驅使影子一號從自己腳下飄出來,影子一號扭扭捏捏的,跟個不想上學的小孩似的,還往麻薯腳邊蹭,傳遞過來一股“能不能不去?那黃紙看著就凶”的委屈情緒。“快去!不然下次不給你偷靈米了!”麻薯狠了狠心,用意念催促。

影子一號沒辦法,隻能慢吞吞地飄向黃紙,剛一碰到符紙,就像被燙到一樣,“嗖”地一下縮了回來,緊緊貼在麻薯腳邊,意念裡全是“疼疼疼!那紙紮影子,比貓爺的爪子還凶!再也不去了!”

麻薯看著縮成一團的影子一號,又看了看籠子裡笑得更歡的碎嘴張,徹底沒轍了,爪子撓了撓腦袋,琢磨著:“要不……用牙咬?說不定能把符紙咬下來?”剛要湊過去,屋裡突然傳來了怪老頭的腳步聲,還有他含糊的嘟囔聲:“咦?窗台這邊怎麼有微弱的靈力波動?難道又是哪隻不開眼的小精怪,來偷我的暗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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