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圈爆炸的後遺症,直接把麻薯乾進了“離譜昏迷2.0”——它沒像預想中那樣醒過來吐兩口血罵兩句街,反而把意識折進了識海最深處,活像掉進了被打翻的調色盤加電路板混合體,滿世界都是支離破碎的光塊,還有三種力量撞出來的“精神亂流”,刮得它意識發疼。
在這裡,麻薯的意識縮成了隻迷你倉鼠,渾身銀毛半透明,像裹了層碎玻璃渣子,連尾巴尖都透著點虛浮,站在混沌虛空裡,腳邊還飄著幾顆沒實體的“意念瓜籽”——大概是它潛意識裡最放不下的東西。而等著它的,不是什麼高大上的精神試煉,是三個湊在一起能把“心魔”這個詞玩成喜劇的奇葩玩意兒!
第一位登場的,是“科學怪人心魔”。說是心魔,倒不如說是林薇那股“不分析明白不罷休”的執念成了精,渾身是焊死的電路板,胳膊是兩根玻璃試管,裡麵晃著粉嘟嘟的液體,看著像草莓醬,實則是亂碼凝的“分析液”。最搞笑的是它走路,同手同腳還順拐,走兩步就絆一下,試管裡的“草莓醬”灑出來,在虛空裡凝成“樣本!誤差!”的字樣,沒兩秒又散了。它一看見麻薯,屏幕眼亮得像燈泡,舉著根比自己胳膊還長的塑料標尺就追:“目標樣本!停止移動!需測量尾長、耳距、胡須密度!還有——口水!快吐點口水進燒杯!”麻薯嚇得往旁邊躲,它沒追上,一頭撞在虛空裡的“意識霧團”上,屏幕瞬間刷滿亂碼,還帶著點委屈的電子音:“變量失控……樣本不配合……”
第二位是“摳門債主心魔”,活脫脫玄爺的“債務執念”長了腿。龜殼焊在後背,卻套了件洗得發白的賬房先生長衫,領口還彆著根算珠當領針,手裡攥著個比它人還大的紅木算盤,珠子是用靈氣凝的,撥一下就響得刺耳。它不追,就圍著麻薯“閃現”,一會兒出現在左邊,一會兒飄到右邊,算盤“啪啪”打得飛快,尖嗓子像被砂紙磨過:“靈力欠費三百二十七點五個!項圈租金五十!上次咬壞玄爺玉如意的精神損失費一百!利滾利!利滾利啊!”算到激動處,它手一抖,一顆算珠崩飛出去,砸在麻薯腦門上,麻薯疼得“吱”了一聲,它還瞪眼睛:“叫什麼叫!欠賬還錢天經地義!哦對了,剛才算珠砸你,算‘債務提醒服務費’,再加兩個靈氣!”說著又撥了下算盤,撥到最後,算盤珠子全卡在一起,它扒拉半天扒不開,急得跳腳:“怎麼回事!數字太大算盤裝不下了!肯定是你藏了靈力沒還!”
第三位更離譜,是“夢境汙染心魔”,從食夢貘那股“被搶了夢境帶寬”的怒火裡冒出來的,外形是團不停變形的,一會兒縮成麻薯的樣子,一會兒脹成食夢貘的輪廓,還裹著層甜膩膩的味兒,聞著像放了三天的焦糖布丁,甜得發齁,齁裡還帶點詭異的黴味。它不打也不追,就跟在麻薯屁股後麵吹泡泡,泡泡裡全是能把麻薯逼瘋的荒誕場景:剛找到的一堆瓜籽,咬開全是石頭子兒,硌得它牙酸;熟悉的跑輪倒著轉,它一踩就摔個四腳朝天;最絕的是泡泡裡,龜爺居然穿了件花襯衫,阿肥裹著塊花布,倆家夥手拉手跳廣場舞,龜爺還邊跳邊喊“左邊扭扭,右邊扭扭,瓜籽管夠”,直接把麻薯的方位感攪成了漿糊——它本來想往左邊躲科學心魔,結果盯著泡泡裡的跑輪,一頭撞進了債主心魔的龜殼裡。
麻薯這隻意識小鼠,在三個奇葩的圍堵下,活像隻被貓追著的耗子,哦不,它本身就是耗子,還是隻沒力氣的耗子,抱頭鼠竄時,尾巴尖都快卷成蚊香了。它想反抗,試著調動識海“地主”的權力,結果變出的瓜籽牆歪歪扭扭,一半沒立住就塌了,砸得自己腳疼;想變張債務賬單騙債主心魔,結果手忙腳亂,賬單上寫的是“欠玄爺1顆瓜籽”,債主心魔湊過來一看,氣得把算盤往地上一摔:“你耍龜呢!玄爺的賬能這麼算?重寫!”
這場“顱內三國演義”,打得熱鬨又滑稽,虛空裡滿是科學心魔的電子音、債主心魔的算盤響,還有夢境心魔泡泡破掉的“噗噗”聲,麻薯的慘叫聲混在裡麵,活像場荒誕劇。可外界沒人看這場好戲——它的肉身癱在張三斤的丹房裡,四腳朝天,像塊被人丟在那的麻薯乾,隻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證明這玩意兒還活著,沒徹底變成“鼠餅”。
現實裡的各方勢力,倒是把“麻薯昏迷”這件事,玩出了不同的“創收”花樣,每一個都精準踩在麻薯的痛點上。
張三斤是最先慌的,不是擔心麻薯死,是怕麻薯死在自己這兒——玄爺那老東西不好惹,再者,這隻倉鼠可是個“移動廢料轉化器”,之前幫他處理過不少煉丹剩的垃圾,死了多可惜。他蹲在麻薯旁邊,用手指戳了戳麻薯的肚子,軟乎乎的,又探了探鼻息,有氣兒,再扒拉了兩下那個裂了縫的項圈,發現項圈正跟偷東西似的,慢悠悠吸著周圍的靈氣,再一點點喂給麻薯,維持著那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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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死透就行。”張三斤摸著下巴上的胡茬,眼睛突然亮了,跟看見寶貝似的盯著麻薯,“氣息弱,能量收得緊,這不就是上好的藥引子?再不濟,當個‘人肉淨化器’也行啊!”
從那以後,麻薯就成了張三斤的“多功能工具鼠”。煉丹時,張三斤把它搬到丹爐旁邊,讓它貼著爐腳坐,還找了片破荷葉蓋在它身上,美其名曰“借地火餘溫滋養肉身”,結果荷葉沒一會兒就被烤焦,粘在麻薯的背上,揭下來時帶掉了一撮鼠毛,張三斤還點頭:“嗯,舊毛掉了長新毛,算淬煉!”處理毒性烈的煉丹材料時,他直接把毒草、毒礦石往麻薯旁邊一放,看著項圈吸靈氣時順帶沾點毒素,就拍著手笑:“你看,這不就幫我省了化解毒素的功夫?”
最離譜的是一次煉完丹,張三斤看著爐子裡滾燙的爐渣,突然靈機一動:“要不試試把它塞進去,淬淬身體?說不定能練出點抗火的本事!”說著就伸手把麻薯往爐渣裡塞,剛塞進去沒兩秒,就聞到一股焦糊味,還夾雜著點鼠毛的味道。張三斤趕緊把麻薯撈出來,一看,麻薯的屁股毛全燙卷了,像燙了個波浪卷。他捏著麻薯的尾巴,把它翻過來看看,還嘖嘖稱奇:“喲,這卷毛挺精神,說不定還能當新的煉丹材料——加進去,丹藥說不定能加個‘柔順buff’!”
玄爺那邊,靠著項圈的微弱聯係,早知道麻薯沒大事,就是陷入了“休眠”,沒法給他賺靈氣、還債務。這可把玄爺急壞了——不賺錢的資產,就是浪費!他翻出個玉製的小賬本,趴在桌子上,手指頭點著賬本,一筆一筆算:“麻薯昏迷一天,沒法乾活,按一天賺十個靈氣算,就是損失十個;項圈還在給它輸靈氣,這靈氣得算利息;還有項圈裂了縫,維修費也得算利息……”
算到最後,玄爺直接調了項圈的“自動扣款協議”,對著空氣說:“麻薯啊,不是爺狠心,生意就得講規矩。從現在起,項圈吸的靈氣,一百percent用來還舊債的利息,一分都不能少!另外,再加個‘資產閒置損失費’,等你醒了,一起算!”說完還滿意地點點頭,把賬本收起來,仿佛已經看到麻薯醒了之後,對著一長串賬單哭唧唧的樣子。
林薇那邊,監測屏幕上的曲線一直很平穩——麻薯的生命體征穩得離譜,能量反應幾乎歸零,但項圈傳回來的信號顯示,麻薯體內正在進行亂七八糟的能量重組,比她之前見過的任何樣本都複雜。
“應該是進入進化休眠期了。”林薇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其實她沒戴眼鏡,就是習慣動作),對著旁邊的小機器人助手說,“停止強乾擾信號,換溫和的修複能量流,再加點標記成分——就當給樣本加追蹤劑和營養液,記錄下所有數據,彆漏了。”
從那以後,林薇就天天盯著屏幕,看著麻薯的毛從直的變成卷的,再看著卷毛上沾了點爐渣灰,就認真地在筆記本上寫:“樣本鼠體毛發卷曲度增加30,疑似地火淬煉影響;體表附著黑色顆粒,初步判斷為爐渣,需驗證是否對能量重組有幫助。”甚至還跟小機器人說:“要是它醒了,第一時間把它的口水、毛發、甚至糞便都采集一份,彆讓它跑了!”
食夢貘那邊,還能隱約感覺到麻薯識海裡的混亂——畢竟那個夢境心魔,是它的怒火凝的。它對那堆充滿負麵情緒的“夢渣”沒興趣,覺得味兒太差,跟隔夜的瓜籽仁似的,吃了還硌得慌,但一想到自己的“夢境帶寬”被麻薯搶了,就氣不打一處來。
於是它隔三差五就用意念掃一下麻薯的項圈,跟收租似的,每次掃完都打個飽嗝,嘴裡嘟囔:“這精神力味兒真差,也就夠塞牙縫,不過算了,就當收點‘場地汙染費’,誰讓你用我的力量搞出那麼堆破事!”要是掃的時候剛好趕上麻薯在識海裡被追得慘叫,它還會幸災樂禍地補一句:“活該,讓你搶我帶寬!”
就這樣,麻薯成了個“兩麵受氣包”:意識在識海裡被三個心魔追得屁滾尿流,肉身在現實裡被張三斤當工具用,連項圈和身體裡的靈氣、精神力,都被玄爺、林薇、食夢貘輪番“剝削”,活脫脫一隻“被全方位壓榨的打工鼠”。
不知過了多久,識海裡的麻薯終於被逼到了絕境。三個心魔把它堵在一片沒什麼光的虛空角落,前麵是科學心魔的針管,左邊是債主心魔的算盤,右邊是夢境心魔飄來飄去的泡泡,退無可退。
麻薯的意識小鼠蹲在地上,爪子攥得緊緊的,半透明的銀毛都炸了起來,連呼吸都帶著點抖——它跑不動了,尾巴尖都垂了下來,沾著兩顆沒實體的“意念淚滴”其實就是點光粒)。
“樣本!采樣時間到!”科學心魔舉著針管,試管裡的“草莓醬”晃來晃去,這次沒順拐,一步一步朝麻薯走,屏幕上的字都在閃,“這次一定能采到口水!”
“彆跟它廢話!”債主心魔把算盤往地上一戳,龜殼都快貼到麻薯臉上了,尖嗓子喊,“最終清算!連本帶利,你得還我一千個靈氣!算不出來就用你的血脈抵!”說著就撥響了算盤,珠子“啪啪”響,還崩飛了一顆,正好砸在麻薯的耳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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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境心魔沒說話,直接吐出個比麻薯還大的泡泡,泡泡裡的場景看得麻薯頭皮發麻——裡麵是它被曬成鼠乾的樣子,脖子上還套著項圈,上麵寫著“玄爺債主專屬,不還賬不許吃瓜籽”,旁邊還有張三斤拿著爐渣,準備把它塞進去,食夢貘則在旁邊流口水,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它當零食吃了。“絕望吧!”夢境心魔的聲音甜膩膩的,卻透著股壞勁兒,“這就是你的未來!”
看著泡泡裡的自己,再看看眼前三個追了自己不知道多久的心魔,麻薯突然覺得一股火氣從肚子裡冒出來,不是害怕,是不甘——憑什麼啊?它就是想偷點瓜籽,睡睡跑輪,結果被項圈炸,被心魔追,現實裡還被當工具用,連昏迷都不得安寧!
退無可退,那就不退了!
麻薯的意識小鼠慢慢站起來,不再抱著頭躲,而是仰著小腦袋,盯著三個心魔,爪子在虛空裡扒拉了兩下,然後張開小嘴,發出了穿越以來最微弱、卻也最堅定的一聲:
“吱——吞、了、你、們!)”
這一聲雖然小,卻帶著點奶凶,像剛出生的小貓炸毛,連虛空裡的光粒都晃了晃。更重要的是,它那一直藏在血脈裡、隻會被動吞點小玩意兒的吞天鼠血脈,在這一刻,終於被這股不甘逼醒了——不是吞瓜籽、吞靈氣,是吞這些由能量和執念凝的心魔!
麻薯的小嘴張得圓圓的,像個小黑洞,先朝著離自己最近的科學心魔咬了過去。科學心魔還沒反應過來,試管就被麻薯含住了,裡麵的“草莓醬”瞬間被吸了個乾淨,屏幕上的亂碼瞬間變成了“樣本反吞噬!誤差!誤差!係統崩潰!”,沒兩秒,電路板就開始往下掉,最後縮成了一小團光,被麻薯一口吞了下去。
債主心魔嚇得往後退,龜殼都撞在了虛空壁上,舉著算盤就往麻薯身上扔:“你敢吞我?玄爺不會放過你的!”結果算盤剛飛到麻薯麵前,就被那股吞噬力吸了過去,珠子一顆顆崩開,全被麻薯吞了,最後隻剩個空龜殼,掉在地上滾了兩圈,沒了動靜。
夢境心魔見勢不妙,趕緊縮成一團小,轉身就往虛空裡躲,嘴裡還喊:“我不好吃!我味兒差!你彆吞我!”可麻薯哪裡肯放,邁著小短腿追上去,一口咬在上,甜膩膩的黴味瞬間灌滿了嘴巴,麻薯皺了皺鼻子,還是硬著頭皮吞了下去——難吃歸難吃,總比再被追著跑強!
一場發生在意識層麵的反吞噬戰,就這麼熱熱鬨鬨地開始了。而現實世界裡,丹房裡的麻薯,還是四腳朝天躺著,尾巴尖偶爾晃一下,突然,它的小爪子極其輕微地動了動,還順便撓了撓燙卷的屁股,把粘在上麵的爐渣灰撓掉了一點。
張三斤剛好端著剛煉好的“卷毛修複丹”走過來,看見麻薯的爪子動了,眼睛一亮,湊過去戳了戳它的肚子:“喲,醒了?正好,丹藥剛成,給你試試,看看能不能把卷毛變直——變直了,下次塞爐渣裡,就不容易粘毛了!”
識海裡的麻薯,正凶巴巴地追著夢境心魔的最後一點碎片,心裡還喊著:“跑不掉!都給我當養料!”
現實裡的麻薯,爪子動完,又沒了動靜,胸口起伏依舊平緩,嘴裡還隱約發出了“吱吱”的夢囈,大概是在夢裡吃瓜籽——當然,屁股上的卷毛,還是翹得高高的,沒半點要直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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