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薯意識深處那聲“吞了你們”,說起來奶凶奶凶的,像剛斷奶的小貓喊“咬你”,可落在識海虛空裡,卻比炸了顆驚雷還管用——平靜得快發黴的虛空,瞬間掀起了精神亂流,它那藏在血脈最深處、連自己都快忘了的吞天鼠本能,跟被按了“啟動鍵”似的,“嗡”一下就醒了,還帶著股洪荒年代的蠻橫勁兒。
麵對三個又撲上來的心魔,麻薯的意識小鼠這回沒轉身跑,反而把小腦袋一抬,張開了嘴——這嘴可不是平時啃瓜籽的小嘴,是從精神本源裡冒出來的小漩渦,黑黢黢的,邊緣還飄著點銀閃閃的光粒,看著像個迷你黑洞,就是尺寸有點迷你,跟它的身子差不多大,透著點“凶不起來但硬要裝凶”的反差萌。
下一秒,一股吸力陡然冒了出來!不是家裡吸塵器吸灰塵的勁兒,是能把虛空都扯得發皺的洪荒吸力,連周圍飄著的“意念瓜籽”都被吸得轉圈圈,最後全進了漩渦裡——麻薯還抽空嚼了兩下,嗯,沒味兒,不如真瓜籽。
科學怪人心魔首當其衝,它剛舉著針管喊“樣本反抗無效”,身體就開始晃悠,電路板上的燈“劈裡啪啦”閃,跟接觸不良似的。那些原本在屏幕上亂滾的“樣本!誤差!”,瞬間變成了“救命!數據要被吸走了!”,連帶著它對“分析”的執念,像被狂風卷走的碎紙,尖叫著被扯成一縷縷,拉長、變細,最後“嗖”一下就進了漩渦。麻薯甚至能“聽”到它最後的電子音,帶著點委屈:“變量失控……這次真的失控了……”
緊接著是摳門債主心魔,它剛把算盤抱在懷裡喊“我的利息不能少”,算盤珠子就“劈裡啪啦”炸飛了,一顆接一顆,像撒了把玻璃彈珠,在虛空裡蹦躂了兩下,就被吸力拽著往漩渦跑。那些算到裝不下的債務數字,也跟雪崩似的塌了,“三百!五百!利滾利!”的喊叫聲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對“資源要省著用”“欠了錢得還”的模糊念頭,被麻薯吞了個乾淨。債主心魔急得拍龜殼,結果龜殼也開始裂,最後縮成個小龜殼碎片,還在喊“玄爺救我!”,就被漩渦吸沒了。
夢境汙染心魔見前兩個都沒了,嚇得“嗷”一嗓子,趕緊把身體縮成乒乓球大小,轉身就往虛空角落躲,邊跑邊喊:“我不好吃!我味兒差!還帶著黴味!你吞了會拉肚子的!”可麻薯哪肯放,小短腿倒騰得飛快,漩渦吸力也跟著轉方向,像個追著獵物的小風扇。沒跑兩步,夢境心魔就被吸得飛了起來,身體像被戳破的氣球,“噗”一下炸開,裡麵那些“瓜籽變石頭”“跑輪倒轉”的荒誕夢境,碎成了無數小泡泡,沒兩秒就散了,最後隻剩一絲亮晶晶的能量,帶著點“怎麼製造小幻象”的本能,被麻薯一口吞了。
這場吞噬可沒那麼輕鬆,麻薯感覺自己的靈魂像被塞進了張三斤的煉丹攪拌機,科學心魔的電子音、債主心魔的算盤響、夢境心魔的哭喊聲,還有各種亂七八糟的信息、執念,在腦子裡“嗡嗡”亂撞,疼得它意識小鼠直打滾,爪子抱著腦袋喊“吱——好吵!)”。但它不敢鬆嘴,心裡想著“吞了你們就不用被追了”,憑著本能運轉起《吞天訣》——說是訣,其實就是“吞進去再咽下去”的原始操作,拚命把這些亂東西煉化、吸收。
不知過了多久,腦子裡的“噪音”慢慢小了,識海虛空也恢複了平靜,連之前飄著的光塊都變得溫順起來。麻薯的意識小鼠飄在虛空裡,晃了晃腦袋,沒那麼疼了,還覺得肚子有點鼓——吃撐了。它低頭看了看自己,身體比之前凝實多了,銀毛也亮了點,體型還大了一圈,像從“迷你鼠”長成了“小號鼠”,眼神裡少了點之前的懵懂,多了點“我居然打贏了”的茫然,還有點“撐得不想動”的慵懶。
它……好像真把三個心魔給消化了?
沒等它想明白,腦子裡就冒出來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全是吞噬心魔後的“意外收獲”:
之前看玄爺寫的債務欠條,它隻認識“欠”“還”“靈氣”這幾個字,現在再想,居然能看清欠條背麵寫的“利滾利x3”“逾期加罰”,雖然還是覺得坑,但至少能看懂坑在哪了;
之前看林薇的探測器,它隻覺得是個“會發光的小盒子”,現在再想,居然能隱約感覺到盒子裡“哪根線通能量”“哪塊板存信息”,就像看跑輪知道“轉起來就能跑”一樣,是種說不出的直覺;
最有意思的是,它居然能偷偷撓一下身邊的“信息場”——比如之前張三斤那個老掉牙的收音機,平時隻會放“煉丹技巧小課堂”,它剛才試著“撓”了一下,收音機突然串台了,還響起了“償還債務是美德,欠賬不還沒瓜吃”的公益廣告,氣得張三斤拍著收音機罵“誰又偷調我台!”。
最大的變化,是在它意識慢慢飄回肉身的時候。當它費力地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還是張三斤那擺滿了煉丹材料的丹房,可再眨眨眼,眼前就多了一層半透明的東西——是無數流動的光點和線條,像把現實世界裹了層“數據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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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看向張三斤,隻見張三斤身上繞著圈淡淡的黃色光暈,光暈裡還飄著幾個小小的“標簽”,寫著“煉廢丹x10”“偷藏瓜籽x5”“爐渣燙鼠屁股x1”,看得麻薯差點笑出聲;再看向旁邊的丹爐,爐子裡的藥材正在煉化,無數彩色的線條繞著藥材轉,像一碗正在攪拌的彩色麵條,還能看到“藥材能量→丹氣”的小箭頭,清晰得很;窗外的空氣裡,飄著無數亮晶晶的小光點,像螢火蟲似的,麻薯知道,那是遊離的靈氣;最後,它低頭看向自己脖子上的項圈,眼睛一下子亮了——項圈上伸出去兩條極細的“線”,一條往天上飄,一直連到虛空深處它猜是天台玄爺那兒),線上還標著“玄爺抽靈專線,每分鐘0.5靈氣”;另一條往下走,通到樓下不用想,肯定是林薇的實驗室),線上寫著“林薇標記快遞,持續輸送溫和能量”!
它居然獲得了“數據視覺”!說白了,就是吞了科學心魔後,吞天鼠血脈給它開的掛——能直接看見能量和信息怎麼流,跟林薇實驗室裡的監測屏幕似的,就是不用按按鈕,還自帶“實時更新”功能。
“吱?原來我看的世界,還有這麼多‘線’啊?)”麻薯晃了晃還有點昏沉的腦袋,試著眨了眨眼,那些線條和光點沒消失,反而更清晰了。它轉頭看向丹房角落,那兒堆著一堆廢棄的探測器零件——是之前張三斤從樓下撿回來的,說“說不定還能拆了煉丹藥”。在數據視覺下,那些零件內部的電路清清楚楚,像一張小地圖,還有點微弱的能量殘留在裡麵,標著“林薇實驗室舊零件,殘留網絡頻率x1”。
麻薯好奇心上來了,本能地伸出小爪子,碰了碰其中一個零件。沒等它反應過來,次元頰囊裡的轉化爐突然“滴滴”響了兩聲,像個小掃描儀似的,開始自動運轉——這次不是粗暴地吸能量,而是慢慢“讀”零件裡的信息,那些殘留的網絡頻率、基礎編碼規則,像小紙條似的,一張接一張飄進麻薯的意識裡。
可惜麻薯看不懂,隻記住了“林薇實驗室的ifi密碼好像開頭是888”“探測器喜歡接收溫和的信號”,還有“林薇的標記信號,是‘滴滴滴’的節奏”。但這些就夠了——它看著那條通到樓下的“林薇標記快遞線”,腦子裡突然冒出來一個大膽的念頭,準確說,是被債務逼瘋的念頭:能不能……偷偷改改這條線裡的“東西”?比如,把林薇發過來的“標記信號”,改成“我好疼,快來救我”的求助信號?或者改成“這信號有問題,彆發了”的錯誤報告?
說乾就乾!麻薯畢竟是剛獲得能力的“新手鼠”,沒什麼經驗,隻能集中全部精神,爪子微微抬起,對著那條“林薇線”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這一下輕得像螞蟻碰光纜,它甚至能感覺到“線”裡的信號在飛快地跑,嚇得它爪子都抖了。
它深吸一口氣意識層麵的),憑著記住的“滴滴滴”節奏,試著在信號末尾,加了一小段自己的“情緒信號”——其實就是它被心魔追時的心裡話:“嗚嗚嗚被追得好慘,要還好多賬,項圈好勒,屁股毛還被燙卷了”。這些情緒轉化成一段亂碼,像個小尾巴似的,掛在了林薇的信號後麵,發送了過去。
做完這一切,麻薯累得趴在地上,小爪子還在抖,心裡默念:“千萬彆被發現,千萬彆被發現……”
樓下,林薇的實驗室裡,原本安安靜靜的,隻有屏幕“滴滴”的輕響和機器人助手“數據正常”的電子音。突然,牆上的紅色警報燈“唰”一下亮了,還帶著“嗚嗚”的警報聲,屏幕上原本平穩的曲線,瞬間跟坐了過山車似的,上下亂跳,代表麻薯項圈的信號框裡,還跳出了一段密密麻麻的亂碼,怎麼解析都解析不出來,隻透著股“我很痛苦”的負麵情緒!
“警告!警告!目標狀態急劇惡化!出現未知能量反噬跡象!項圈信號受到強烈乾擾!”機器人助手的聲音一下子拔高,還帶著點慌亂,“數據異常!係統錯誤!”
林薇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手裡的咖啡杯都差點打翻,咖啡灑了一點在白大褂上,她都沒在意,快步走到屏幕前,眼睛盯著亂碼,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蚊子:“怎麼回事?‘溫和修複程序’我調試了三次,不可能出問題!是目標自身排斥?還是……那個老烏龜搞的鬼?”
她一邊說,一邊飛快地按動鍵盤,手指在屏幕上戳來戳去,先中止了信號發送,切換到緊急監測模式,屏幕上瞬間跳出了麻薯的實時畫麵——四腳朝天躺著,屁股毛還是卷的,看起來沒什麼事,但數據就是亂的。她又調出之前的所有記錄,盯著那段亂碼,跟看天書似的,嘴裡還念叨:“這是什麼編碼?不是玄爺的靈力信號,也不是自然乾擾……難道是麻薯自己發的?不可能,一隻倉鼠怎麼會懂編碼?”
她不知道,這段讓她頭疼的“係統錯誤”,隻是一隻剛醒、欠了一屁股債、還沒完全摸清新能力的倉鼠,進行的第一次“拙劣黑客嘗試”,連“黑客”都算不上,頂多是“一隻螞蟻給光纜貼了張小紙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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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房裡的麻薯,盯著那條“林薇線”,看著它慢慢停了下來——數據流中斷了!它心裡一喜,爪子拍了拍地麵,差點喊出聲:“成功了!沒被發現!”
可沒等它高興兩秒,脖子上的項圈突然“嗡”一下,變得有點燙,那條通到天台的“玄爺抽靈專線”,瞬間變粗了點,吸力也陡然加強,麻薯感覺自己體內的靈氣,像被人按了“快進鍵”似的,往項圈裡跑,疼得它“吱”了一聲,耳朵一下子耷拉了下來。
緊接著,玄爺帶著怒意的意念,像打雷似的,從項圈裡傳了過來,還帶著回音:“劣徒!剛醒就敢搗亂?!乾擾林薇的信號,耽誤爺的‘利息回收計劃’,罰款!立刻補交雙倍欠款!再加‘乾擾公務費’‘嚇著債主費’!”
麻薯:“……”
它趴在地上,爪子捂著臉,心裡把自己罵了八百遍——光顧著嚇林薇,忘了還有個更狠的債主在天台上盯著!這一下不僅沒躲掉,還多欠了錢,虧大了!
它的第一次“數據操作”,就這麼以“嚇退林薇、激怒玄爺、多欠債務”告終。但麻薯沒太沮喪,反而盯著眼前那些半透明的線條和光點,小眼睛亮了起來——至少,它驗證了新能力有用!能改林薇的信號,說不定也能改玄爺的“抽靈線”?
它伸出爪子,輕輕碰了碰“玄爺抽靈專線”,感覺裡麵的靈氣跑得飛快,還能看到“每分鐘0.5靈氣→每分鐘1靈氣”的小改動,氣得它牙癢癢,卻又不敢隨便動——玄爺太敏感,再被發現,說不定要加“敢碰債主專線費”。
看著這個被無數“數據線”裹著的世界,麻薯的小腦袋裡,冒出了一個新想法:或許……還債的新路子,不在現實裡撿瓜籽、幫張三斤煉廢丹,而在這些看不見的“線”裡?
它盯著“玄爺線”,又看了看樓下的“林薇線”,偷偷舔了舔爪子,心裡想:“吱……偷數據算不算新型環保還債方式?不用撿垃圾,還能躲著玄爺……對了,這條‘玄爺線’好像有點甜,能不能偷偷吞一口嘗嘗?)”
旁邊的張三斤,還在對著收音機罵罵咧咧,試著把它調回“煉丹小課堂”,沒注意到腳邊的麻薯,正盯著空中無形的數據流,眼裡閃著“搞事情”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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